这时候许芸和江爱晴互看一眼,各自点了点头。
“这样吧,我和芸姐搬到一间屋子,把我的房间让给千峰。”江爱晴道。
王小纯已经看出了她们互相使眼色,也早就知道这俩女人和聂千峰有关系,理解她们的做法。
“不用了,还是我和清雅搬到一块儿住吧!”
王小纯很大度,宁可自我牺牲。
“不行!”聂千峰道:“你们谁也别让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私生活,我怎么好意思为了我的住处,而让你们放弃自己的私人空间?”
“我觉得我的上司也不希望这样的,是不是啊领导?”
聂千峰看向朱雀。
朱雀不知道聂千峰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不过这种问题,她也只可能做肯定回答了。
“是啊!我也不希望这样。”
聂千峰点点头,意味深长的说道:“所以干脆我和我领导牺牲一下吧!我俩住同一间屋子,你们的位置不变,这样也省得大伙搬家了!”
朱雀脑袋直接嗡的一下,险些背过气儿去。
混蛋!原来这小子是想睡我!
朱雀别提多郁闷了,本想号召大伙,把聂千峰赶到楼下,结果可倒好,被这小子反将了一军!
见着众美女有些发愣的看着他,聂千峰笑了笑,“你们这么看我干吗?有什么不对劲儿吗?”
“我和我领导是纯洁的上下级关系,你们还怀疑我俩有事儿不成?我去!你们的思想太龌龊了!”
“我们完全是为了让你们都有私人空间,才牺牲了自己的私人空间!”
“我们俩一片好心,你们却以肮脏的眼光看我们!侮辱我们的清白!我不服!”
你大爷的!你妹的!
朱雀就快崩溃了,看着这小子一本正经的在那儿装正经,朱雀恨不得上去掐死这个王八蛋。
别说,王小纯等人一听聂千峰要和朱雀一个房间的时候,还真往那方面琢磨来着。
不过刚才聂千峰的一番慷慨陈词,立马让她们面露愧色。
确实啊,人家可是前辈与晚辈的关系,怎么可能有事儿呢,是大家想多了。
“不好意思……”王小纯等人同时道歉。
“算了!”聂千峰摆了摆手,“反正我也被你们误会习惯了,在你们这些人看来,我就是个禽兽是不是!”
“可我就算再禽兽,也不可能对我的领导有想法啊!就算我摸她的大腿……”
聂千峰把手放在朱雀的大腿上,“脑子里和心里也是一汪清泉啊!”
混蛋!王八蛋!该死的!不要脸的东西!
朱雀心里那个恨啊,不过想想自己以后还要在这儿长住,也只能忍了,忍得那是相当难受。
“领导,为了证明咱们的清白,咱俩更应该同处一室,用事实来打她们的脸!”
朱雀觉得再让这小子说下去,自己得先被气死在这儿。
只好压着一股火气点了点头,“行啊,就我和千峰住在同一间屋子就行了!”
然后心头有万千只草泥马奔腾而过……
晚上,睡觉最晚的聂千峰,摸黑来到了王小纯的房门口。
有些事情,也该做了。
记得准备离开唐城的时候,他和王小纯缠绵了一会儿,即便他要采取全方位占有的时候,王小纯也没有拒绝。
只是他担心万一自己没命回来,而使王小纯伤心,便没有进行最后一步。
现在他回来了,安全了,也应该完成之前没有完成的事情了!
王小纯给他打开了门,她穿了一身宽松的吊带睡裙。
一双如玉的肩膀露在外面,下身笔直的大长腿,又劲道又性感。
再配上那一身完美的曲线,让聂千峰直接邪火上脑。
他回身把房门关上,即刻将王小纯抱住,深深的拥吻上去。
王小纯挣扎了一会儿,锤着他肩膀,“你干嘛呀混蛋!”
聂千峰不由分说,双手肆无忌惮的在她身上游走,甚至将睡裙下摆撩起来……
“滚开!”王小纯突然雷霆大作,嚷了一嗓子。
聂千峰即刻松手,“我知道了,我去欧洲之前,你没有反抗我,又是出于对我的感激,是报恩对吧,真后悔当时没办了你!”
聂千峰狠狠在自己胸口锤了一拳头,走出门去。
过了会儿又推开门探过头来,“你没生气吧?”
王小纯摇了摇头。
“那就好,下次咱们接着来。”
“混蛋!找打!”王小纯没好气的追了过去。
聂千峰哈哈笑着跑开了。
朱雀躺在聂千峰的房间里,听见开门声,直接气的背过身去,“混蛋!”
“你还好意思说我,要不是你想把我赶下楼去,你也不会落入这幅田地了!嘿嘿!”
聂千峰脱鞋上床,从后面把她抱住,手就开始不老实起来。
“你……你再这样,我跟你动手了!”朱雀咬牙切齿。
“行啊,干脆咱们大战三百回合?”
“战你个头!”朱雀道:“算我以前看错了你!真不知道上辈子造了什么孽,把你这只狼招进了逆鳞!害得自己都羊入狼口!”
聂千峰的双手仍然在她的周身游走。
朱雀忍不住低吟一声,身体开始颤抖起来,“你这混蛋……”
朱雀拨开了对方的手,“我说了咱们之间没关系!你再这样,我生气了!”
不管怎么说,聂千峰对朱雀还是保持尊敬态度。
既然对方不乐意,他也只能暂时放弃,以后再找机会了。
他直接把朱雀搂住,没有再乱动。
被他抱着,朱雀也有一种踏实的感觉,很快就睡着了。
这些日子,水秀集团的业务一切正常。
马上要过年了,今年水秀集团的发展,可以用突飞猛进、风驰电掣这种词汇来形容。
王小纯心情大好,举办了一场年会,大办特办!
她把唐城市最为豪华的酒店辉煌大酒店给包了下来。
公司里几乎所有员工都到场了,还邀请了不少的商业合作伙伴。“就是这里了!农少,之前我吃了水秀集团不少的亏,这次你可要为我做主啊!”叶枫从一辆车中下来,对着稍后下车的那名男青年恭敬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