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孔月菱只穿者里面的贴身衣物,和聂千峰搂抱在一起。
直到聂千峰不再说梦话的时候,孔月菱才悄悄的下床,默默穿上衣服离开了。
虽然只是代替了王小纯几分钟,可她心里却是出奇的惬意和刺激。
我到底在想什么?走出门外,孔月菱摇了摇头,不停拍着自己的胸口。
中午前后,聂千峰醒了,孔月菱正好叫他吃饭来了。
“自从做演员后,就没怎么下过厨了,手艺有些生,将就着吃吧!”孔月菱说道。
“做演员的感觉怎么样?”聂千峰夹了口菜,问道。
“还行吧,不过我心里有些矛盾,一方面,很享受聚光灯之下,被观众们鼓掌叫好的感觉,另一方面,又因为没有自己的私生活,而有些难过。”
“哦,记得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你是一个人去的慈善晚会,就是为了享受自己的私生活吧?”
孔月菱点头,“是啊,这些天一直住在你这儿,我就觉得挺自由的,心情非常不错,真希望多些自己的时间。”
“随时欢迎你来入住,现在林家已经灭了,你可以抛头露面了。”聂千峰道:“还有和公司解约的事,你想好了吗?”
“嗯!”孔月菱点头,“这些都需要签合同立字据,我得去趟公司,公司在京城那边儿,余老板差点儿把我卖了,我不敢一个人回去,聂先生,你能陪我去一趟吗?”
“我这段时间可能有些忙,干脆让西门扬带你去吧!”聂千峰道。
“哦,好吧。”孔月菱有些落寞。
“解约之后,你会失去不少影视资源吧,想好将来怎么办了吗?”
“再找一家公司签约呗。”
“干脆去展鹏影业吧!”聂千峰道。
“你是说,郭展鹏的那个公司?”孔月菱道:“拉倒吧,之前我刚出道的时候吗,那个家伙就想签我,合约的内容,我倒是挺满意的,对公司的前景也很满意。”
“就是吧,在谈话的时候,那货居然明着跟我说,要我陪他睡觉,然后他让我演女主角!我当时就把合约撕了,扔了他一脸!太过分了!不过看着他一脸尴尬的样子,我还真是爽啊!哈哈!”
“哈哈哈!”聂千峰也笑了起来,“你觉得,是郭展鹏过分,还是你们公司的余修杰过分?”
“当然余修杰过分了!他从早就想打我的主意,只是我一直防备着他,听说我们公司的女演员,除了我之外,其他人都陪他睡过!想不到这次竟然想想害我!王八蛋!”
聂千峰点点头道:“这我就奇怪了,你觉得余修杰比郭展鹏过分,为什么要舍弃郭展鹏,而签了余修杰呢?”
“这……”
“肯定是余修杰掩饰的好吧!”
“是啊……他总是一副绅士的样子,对人又有礼貌,也从来不色眯眯的看人,谁想到,他竟然是那种黑心肠,真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
“所以说,凡是不能只看表面。”聂千峰道:“郭展鹏这个人,我还是比较了解的,他想怎么做,都会提前说出来,如果你不同意呢,他也不强求,这种真小人,其实比衣冠禽兽强多了!”
孔月菱闻言,严肃起来,“这倒是。”
“凡事自己决定,你现在这么红,不管去哪儿,都有人愿意签的。”
“嗯,知道,还有个事儿!”孔月菱道:“你不是让西门扬陪着我去以前公司解决违约的问题嘛,我可不可以在半路假扮你的女人啊!”
聂千峰愣了一下,“为什么?”
“万一那西门扬调戏我的话,我不就难堪了嘛?如果我假扮你的女人,你是他的老大,他肯定就不敢欺负我了……”
“哈哈,这个你放心,西门的性格和我差不多,顶多嘴上多说两句,心里纯洁的很呢。”
“啊?跟你性格差不多?那我更得防着点儿了!”
“你……”聂千峰无语了,没想到自己在孔月菱看来是这个样子滴。
下午的时候,聂千峰去了水秀集团工作。
可是屁股还没坐稳,就接到了一通电话,是警局打来的,让他去警局协助调查。
先前警方已经跟他说明,近期要随叫随到,现在没什么要紧的事情,聂千峰便十分守规矩的去了警局。
然而刚进院门,就被一众持械的特警给围了起来,并被关进了拘留室。
王小纯收到消息之后,立马赶了过来,来到拘留室探望。
“小峰,怎么了?”王小纯满心关切,急切道。
聂千峰冲他说明了昨天晚上前往林家的码头,杀死林晨和庞光岩的经过。
王小纯听得目瞪口呆,“你……你昨晚是去杀人了呀?”
“是办案!”聂千峰道:“办案遇到突发事件,不得不把歹徒消灭!”
王小纯点头,“那他们为什么还把你抓起来?”
聂千峰道:“给我的理由是,杀同伙灭口!”
“怎么回事儿?具体说说,姐好去给你请律师!”
不得不说,王小纯虽然从感情上不肯接受聂千峰,却是最关心他的人,在他遇到危险的情况下,她比任何人都着急。
聂千峰道:“林家的贩毒案,其实是在我的计划之下告破的,可从始至终,我都是在幕后部署,因为我的逆鳞身份,也没有任何文件说明我是破案的主导者。”
“这样一来,就给了某些人污蔑我的机会,他们把我抓起来,说怀疑我是林晨与庞光岩的同党,把我昨天的行为说成是杀同党灭口。”
“谁这么心狠?”王小纯锤了下桌子,恨声道。
“我也不清楚,我怀疑还有林家的人没有消灭。”
聂千峰又想到了林晨的那句话:一切才刚刚开始。
他怀疑这是林晨给他的最后算计。
“小纯姐,你出去后,做一件事就行了,就是马上把我要吃官司的消息,告诉张猛和西门扬,他们会想办法帮我的!”聂千峰道。“行,你保重,我会在外面关注你的消息的!”王小纯匆匆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