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王小纯顿时发愣,冲着母亲说道:“你年轻的时候,愿意和我爸那种混混私奔,你看他,总比我爸年轻时候强吧,哪里不好呢?”
“就是因为我和你爸爸私奔,后来尝到了苦果,才不允许我女儿走我的老路!妈要求你必须找个门当户对的男人!他一个小小的助理,配不上你!”
“妈……”王小纯叹了口气,“你就答应我们吧……”
她和聂千峰只是假扮的,目的就是把母亲引过来,调查一下香水的事情,理论上来说,用不着纠结男女朋友的事儿。
王小纯求着母亲接受他们的关系,是为了演戏演的更像一些。
“哼!反正我不同意!”白蓉咬紧牙关,“妈以前不是给你介绍楚家的楚凡了嘛,你应该和他多接触接触,而不是找这样的屌丝!”
王小纯叹了口气,“可是……”
“阿嚏!阿嚏!阿嚏!”聂千峰连续打了三个喷嚏,又不停的吸溜鼻子。
“小峰,你感冒了吗?”王小纯道。
“没有没有!我这个人对香水过敏,昨天伯母身上那香水味刺激到我了,现在还没好呢。”聂千峰道。
王小纯明白他开始试探了,配合道:“妈,昨天也把我呛到了,那香水是啥牌子的啊,肯定是伪劣产品,以后别再用了。”
白蓉点了点头,“妈也觉得味道有些刺鼻,那是我司机送给我的,说是他朋友从美国带来的高档货,我就往身上喷了点儿试试,然后就呛到我了,味道太刺鼻,今天我就没用了。”
“司机?死的那个司机?”王小纯问道。
“是啊!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白蓉皱起眉头。
“妈,你的司机死了,说不定你也会有危险呢!”王小纯道。
“不用担心我,我好歹也是白家的人,正常出门身边总得跟着几个高手的,今天就有一车的保镖在外面候着呢。”白蓉道。
王小纯点了点头,“不过你现在更需要一名司机!我可以给你安排一个!”
这一次,是王小纯自作主张,虽然现在她母亲很值得怀疑,可一旦母亲是无辜的,那母亲就是被杀手利用,可能有生命危险,她打算把聂千峰的手下之一安排做母亲的司机。
“你觉得你那两个战友,谁更合适?”王小纯看向聂千峰,不停的使眼色。
聂千峰明白了王小纯的想法,“张猛。”
张猛和西门扬各有千秋。
西门扬擅长潜入、追击以及奇袭。
张猛更擅长防守以及阵地战,所以单纯做保镖的话,张猛更加的合适。
“我这儿确实缺司机,不过我可以自己招啊!”白蓉道。
“哎呀!就让女儿孝顺您一回嘛。”王小纯突然上前,把头靠在了白蓉的肩上,撒起娇来。
“算了算了,怕了你了,你把你介绍的人叫来,让我看看。”
为了白蓉的安全考虑,聂千峰也没意见,便把张猛打电话叫了过来。
在单独通话的时候,聂千峰警告张猛,要求他不要在白蓉面前提及自己的真正身份和实力,免得有敌情的话打草惊蛇,顺便让张猛多多监视白蓉的一举一动。
“怎么个监视法啊?要不要偷窥或者窃听?”张猛道。
“偷窥你妹呀!她有可能是我未来的丈母娘,你丫的要是敢打她的主意,我废了你!平日关注一下她的言行举止就行了!”聂千峰道。
“哈哈,放心吧老大,保证按您的吩咐行事!”
当白蓉见到张猛那强悍的体型后,被吓了一跳,“这……这倒是很让人有安全感哈……”
“妈!他是小峰的战友,身手很不错的!不但能当司机,还能保护您的安全!您可一定要接受女儿的孝敬啊!”
白蓉平日很少见到女儿,见着女儿如此盛情,便不忍心拒绝,点了点头,“行啊,依你!不过妈仍然不同意你和你的助理交往!你要是想气死我,就接着跟他好得了!”
“哦……”王小纯低下头,“今天先不谈这个,妈,咱们出去一块儿吃个饭吧!”
“行啊,但是不准带那小子!”白蓉指向聂千峰。
为了保护王小纯,聂千峰最终还是和她们来了,但是并没有进屋和他们吃饭,而是守在门口,并用透视眼监视。
张猛进屋前,冲着聂千峰嘿嘿笑道:“老大,我要陪我的新老板进去吃饭了,要不我给你剩点儿冷菜?”
“滚你丫的!”聂千峰没好气的奔了他一脚,就这么在门口守着。
此时距离雇主要求聂千峰的刺杀期限,还有十一天。
这些日子,已经有过三次直接刺杀了。
他早已推断出,第一次刺杀的流星刀和第二次刺杀的枪手应该来自两路人马。
至于第三次的杀手毒祭祀,就难以推断属于哪路敌人了。
毒祭祀的实力应该不如流星刀,但是因为懂得操纵毒物,可能比流星刀还可怕。
第二次的那个枪手与他更是没得比。
按照一次刺杀不成,下次将派更强者来刺杀的原理,毒祭祀可能属于两波刺杀者的任何一波,当然,也可能还有第三波刺杀者。
可气的是,王小纯竟然不知道自己惹上谁了!
以后只怕会面对更凶险的敌人,而且现在别墅里又少了个张猛,聂千峰和西门扬就更得提高警觉了。
下午,聂千峰和林珊一边工作一边聊天,王小纯敲门进来了。
“王总。”林珊客气道。
王小纯点了点头,又看向聂千峰,“晚上我要出门,去参加一位朋友的生日晚会,你陪我去吧,辛苦了。”
“可以不去吗?”聂千峰道:“你的安全才是第一位的,一些场合能不参加就别参加了。”
王小纯摇了摇头,“这次不能不去。”
“谁的生日晚会?”林珊问道。
“楚凡。”
聂千峰想起了先前白蓉说让王小纯和楚家的楚凡多多接触……“楚凡是谁?居然在你心里这么重要?”聂千峰有些急躁了,心里升起了很强的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