愁心鬼母抓住了重点,她知道只要自己不张嘴,谁也拿她没办法。
我拿着轩辕剑也没用,真的杀了她,我的灵气就完蛋了。
愁心鬼母的脸上浮现出得意的神色,她闭着嘴看着我,像是在看一条对着满身都是刺,而无从下嘴的狗一样。
我都要气炸了,但是又无可奈何。
愁心鬼母比我想象的还要阴狠,她明明知道只要出声提醒其她的百花仙子们闭嘴,她们就会没事,但是为了自保,她还是眼睁睁看着她们散了灵气而无动于衷。
我无奈了,只能问影子怎么办。
影子绕着愁心鬼母转了几圈,说:
“其实还有一个办法,你吃了她,把她本人和灵气直接消化在肚子里。”
我哈哈大笑,张开大嘴就把愁心鬼母给吸溜了。
一直到愁心鬼母进入我的嘴里,她的脸上都保持着得意的神色,似乎并不害怕我吃她。
似乎有哪里不对,但是我一时也说不上来。
就在愁心鬼母被我吞下去的瞬间,飘散在空中的九十九道灵气像是被什么吸引着,全都朝我嘴边涌过来。
根本不用我吸,那些灵气就自动涌进我的嘴里。
我以为很快我就能吸收消化了那些灵气,没想到接下来只是肚子胀。
我的肚子像怀胎十月了一样,用一种大到恐怖的样子迅速膨胀起来。我双手抱着肚子,痛苦的像吃了一堆石头一样。
“影子,要多久才能消化她们?”
影子说:
“都是双生花了,无论是能力还是灵气,她们都比以前强出太多。你可能需要别人的帮助才能吸收她们。”
我痛苦的脸都在抽搐:
“什么意思?难道又让我去太上老君的炼丹炉里炼化?”
影子摇头:
“那不用,双生花的灵气只是强大,没有杂质。”
我浑身疼的冷汗都出来了:
“那还有谁能帮我?”
影子拉着我要离开六重天:
“去找白无常,他有办法让愁心鬼母身魂俱散。”
影子拖着我回到五重天,膏药和白无常还在等着我们。
白无常一看我膨胀的快要炸开的肚子,立马迎了上来:
“我就知道你会成事,你果然没让我失望。”
没让他失望?什么意思?
我痛苦的快要死了,虽然心里有疑惑,但是这会也顾不上问,只求白无常赶紧散了愁心鬼母的身魂。
白无常也是一点要耽搁的意思都没有,伸手就朝我的天灵盖拍下来。
怎么散愁心鬼母的身魂,要拍我的天灵盖?
这动作,怎么和我吸山精野怪的灵气一样?
就在白无常的手掌带着风声落到我头顶的瞬间,我抱着肚子,强忍着痛苦跳开了:
“白无常,”
我疼的嘴皮子直哆嗦:
“愁心鬼母在我肚子里,你拍我的天灵盖干什么?”
白无常没有说话,他好像没想到我会躲开,只是微微一皱眉,又走近我抬起了手。
有问题。
我大喊膏药救我,膏药立马冲上来挡在我面前。
白无常本来是直拍下来的手,在空中翻转了一下,直接变成抓的样子,抓着膏药的胳膊就把他抡到了天边。
我再次和白无常面对面,他这次用更快的速度朝我拍过来。
关键时刻,影子冲了过来,替我挨下了白无常的一拍。
影子是虚的,白无常这一拍没有伤到他,但是却给我争取了一点宝贵的时间。
我抱着已经和下巴一般高的肚子,像个皮球一样转身就逃。
白无常哈哈笑着追了上来。
膏药这时又冲了过来,只是他这次学聪明了,没有和白无常面对面硬刚,而是拉着我就跑。
“五哥,去三重天,那里是我的地盘。”
膏药拉着我极速飞离,白无常在后面紧追不舍。
所有的变故来的太快,我根本没时间思考,只能跟着膏药逃命。
很快就到了三重天,膏药一落地就封闭了三重天唯一的入口。
“入口只有一个,又是活的。只要我这边不打开,没有人能找进来。”
我慌着问膏药:
“影子呢?没有他我什么都不是啊。”
膏药哎呀一声:
“遭了,怎么把他给忘了?”
膏药无奈,正准备打开入口去找影子,我又拦住了他:
“算了,没有影子我又不会死,但是万一把白无常放进来我可就完蛋了。”
和膏药坐在地上休息了大半天,膏药才问我白无常怎么回事。
“我哪知道?我本来还准备感谢他想办法让我去了六重天,没想到他竟然想要我的命。”
膏药挠着头:
“难道他想打劫愁心鬼母和百花仙子们的灵气?”
我想了想:
“除了这个,好像没有别的理由来解释他的行为了。”
膏药看着比我还大出一截的肚子:
“也正常,除了玉皇大帝,没有哪个神仙能抵抗这么多,这么纯的灵气的吸引。”
我看着膏药发光的眼神:
“啥意思?难道你也想吸我的灵气?”
膏药一下子蹦了起来:
“五哥,你说啥胡话呢?我就是自己死,也不可能伤害你。”
我叉开腿,把大肚子放在地上说:
“开玩笑的。其实说实话,如果我真的没救了,我倒情愿你吃了我,总比让白无常那种混蛋吃了强。”
膏药摸着我的大肚子:
“放心吧五哥,我肯定会想办法帮你的。”
三重天里只有通天河,和寿星老留下的一盘棋。膏药在天上地下来回飞了大半天,都没有发现有什么东西能救我。
最后,膏药看着通天河发呆。
我问膏药在想什么,膏药说:
“五哥,当初的百花仙子们是不是在用通天河的水浇花?”
我点点头:
“是啊,怎么了?”
膏药又开始临场发挥了:
“五哥,如果你现在喝通天河里的水,你觉得会怎么样?”
我说:
“除了肚子更涨,还能怎样?”
膏药撩起一捧水,思考着,慢慢地说:
“五哥,愁心鬼母也是花。如果你喝了很多水,是不是就等于给花浇水了?”
我说:
“给她浇水?让她好好活着?那我岂不是要一直涨着?”
膏药把手里的水撒到地上,嘿嘿直乐:
“五哥,如果我们给水里加点东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