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枭大哥,你说过,你不会嫌弃我的,你背信弃义,今天有这样的下场,是你的报应,哈哈……”简秋水又哭又笑的,就好像疯了似的。
就在一片哀愁悲伤之际,空气中突然响起了一把河东狮吼般的吼声:“她说你不会嫌弃她是怎么回事?你跟她以前到底有过什么关系?”
正被愁云惨雾笼罩,以为龙枭和夏侯乐儿已经最崖身亡的顾临风,蓦地听到这声音,赶紧抬起头来,只见一对仿佛从天而降的璧人,正站在悬崖的边上,长发飘飘宛如少女的夏侯乐儿,正一手揪住龙枭的衣领,气急败坏地怒吼着。
“放屁,我什么时候说过这种屁话了?”龙枭也感到莫名其妙,他怎么可能会对别的女人说这种恶心的辣鸡话。
“靠,我不是在做梦吧。”顾临风赶紧伸手往自己的大腿用力捏了一把,随即痛得咿呀咧齿,“嘶,痛死老子了。”他赶紧从地上一跃而起,激动地说,“爷,夫人,你们还没死啊。”
“呸,说什么鬼话,我们当然没死,死了怎么站在你前面说话?”夏侯乐儿没好气地横了他一眼。
“我就知道你们不会死的。”顾临风看着他们,欣喜若狂,老天保佑。
“是吗,那你脸上的是什么?”夏侯乐儿眼眉一挑,凉凉地说。
顾临风赶紧伸手往脸上一抹,顿时愕然了,居然是泪痕,他尴尬地干笑:“咳咳,刚从树上滴下来的水珠,落在我脸上,还没来及擦干呢,嘿嘿……”
“还不赶紧去通知其他人,可以收队回去了。”龙枭睨了他一眼,淡淡地说。
“是,属下马上去。”顾临风已经糗得想找个洞钻进去了,这回还不夹着尾巴赶紧逃么。
“没想到执事居然那么感性,会为我们流眼泪。”夏侯乐儿忍不住呵呵笑了。
龙枭唇角微扬,顾临风是他一手提拔上来的,他跟随他那么多年,出生入死,就差没把他当神一样来膜拜,如果他垮了,他肯定会很难过很伤心的。
老天没眼,他们怎么还没死,一心以为他们已经葬身悬崖底的简秋水,目光忧郁地盯着他们,满怀愁绪。
“龙枭,你还没有回答我,你跟她以前到底是什么关系?”夏侯乐儿对简秋水刚才那句话,耿耿于怀。
情人眼里容不下一粒沙子,而她,连一只细胞都容忍不了,非得问清楚不可,否则,她心里那只好奇的猫,会一直挠她,让她不得安生。
“我跟她一点关系都没有。”龙枭皱眉,“非要说有点什么,几年前,我受过伤,老太君救了我,而她似乎照顾了我两天,就这样,没别的。”
“她照顾过你?她是怎么照顾你的?”夏侯乐儿知道自己这样问,是有点阴暗,不过她没办法不想歪了。
一个女人照顾一个受伤的男人,可以发挥的空间很大。
龙枭嘴角微抽,伸出手指在她的脑门轻弹,轻哼:“你想哪里去了,她只是喂我吃了点东西,用勺子。”怕她想歪了,他刻意强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