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玉和赵闲庭面面相觑,想等着他自己挂掉,但是对方太执着了,电话一直在响,没法子,明玉只好按动接听键。“怎么了,我的祖宗!”
“姐,你在哪,是不是该回来了。”
明玉抬起手,看了看手表,现在才十点,她想说有没有搞错啊,自己又不是小学生了。
“孟宴臣,现在才几点啊!还早着呢,我等会儿会回家的,你别催我啊~”明玉作势就要挂掉电话。
孟宴臣怎么可能那么容易打发,“哎,哎,你别挂,你们在哪,要不我去接你啊?”虽然这两天回来忙着项目的事,但是对于赵闲庭,自己还没有认可他呢,所以孟宴臣现在坚决的严防死守。
赵闲庭也是无奈了,他点头示意明玉,让他来吧,小舅子还是要好好伺候好的。自古不都有云,娘亲舅大嘛。
“我们在国坤边上的这家健身房呢,不过我们练完了,正准备去芸兰湖边上的一家清吧坐坐,地方叫云上,你也来吧。”明玉说完就挂了电话,立刻欺身上去,贴住了亲亲男友,刚练完的两个人,都在健身房这里冲了澡,此刻在休息间里,只有他们两个人。
“你的沐浴露好好闻哦。”明玉的鼻子凑近到赵闲庭的脖子附近,不停的轻嗅,这个男人身上,有种清冷的荷尔蒙的味道,让人沉迷。
赵闲庭也轻轻挽起明玉的一缕秀发,“……你的更香……趁他没来,我们再亲一会。”“嗯……”明玉的回应消失在两人的双唇中。
明玉先轻咬着他的下唇,然后伸出舌尖来,慢慢轻舔。没一会,赵闲庭就受不了了,吹响了反攻的号角。
于是,两个舌尖无声地搅在了一起,你勾勾我,我磨磨你,一股温暖的电流从他们的唇间传递……两人站在休息间的储物柜旁,紧紧地胶在一起,明玉实在是觉得心里烧得慌,嘴里也顺溜出了自己的想法,“天哪,给我一张床吧!”
赵闲庭轻笑出声,其实他也难受得紧,他也不是柳下惠啊,但是看到女朋友这样,内心还是蛮受用的,他温柔地把明玉鬓边地散发帮她别到了耳后,“你说他是不是也该交女朋友了啊……”
明玉点点头,“这次我跟他去美国,我就要好好勘察一下他在那边有没有什么情况,最好让他交交女朋友,免得老是盯着我们,烦死了。”
……半个小时后,三个人在那个湖边的清吧碰头了。
明玉看这风气霁月的弟弟,气不打一处来,“我说你不是跟亦骁一起出去玩了吗,怎么那么早回家了,你们现在玩不动了啊。”
孟宴臣一边找侍者要了一杯酒,一边回复道,“不是啊,他约我了,但是我本来想着回家改一改合同的,这不是看你还没回家,担心你嘛,所以找来了。”
“我都这么大个人了,有什么好担心的,以前也没见你管这么宽啊。”
孟宴臣斜眼看了一眼跟姐姐坐在一起的赵闲庭,“就是你现在大了,身边的豺狼虎豹多了,所以我才要多看着点啊。”
在一旁给明玉默默递着果盘的赵闲庭装聋作哑地表示没听到,但是孟宴臣显然是不想放过他,“怎么,闲庭哥不来一杯,我们难得在一起喝酒。”
因为上次跟明玉约会遇袭地事情发生以后,赵闲庭为了安全起见,就很少喝酒了,再加上他现在虽然拆了绷带,但是左臂地伤口还在恢复期,所以也不能喝酒,因此他婉转地拒绝了孟宴臣地提议。
“他不喝,我们喝。来,我们姐弟走一个~”
湖边的晚风好舒服,凉凉地掠过,像是以一种深入肌肤的清凉,驱散心头的阴霾。且听风吟,听自然之声,顺应自然,顺应内心。
姐弟两轻轻的碰杯,明玉望着湖面,抒发着自己的感慨,“小时候,我们住在南城,我总觉得离这个芸兰湖好远,每次来这边,我前一晚都会兴奋地睡不着,现在长大了,才发现,原来也就20分钟左右的车程。”
孟宴臣也回忆起了过往,“我记得呢,小时候我也觉得芸兰湖好大好大,我以为大海也就不过如此了吧,后来真的跨越了太平洋,才知道原来的想法多么幼稚。”
“是你真的长大了……这次你带回来的项目,很有挑战性,这次我们过去详谈,一旦谈成功,它就将是我们明宴成立以来,单体最大的一个项目了。”
“我知道公司有人质疑,觉得这次的项目风险太大,我也曾想过要不要多拉一些公司入伙来分担风险,但是还是摒弃了这个想法,因为我自己身在其中,我感觉按照现在的实验进度,这个项目会成功的。当然,也要谢谢你,姐,力排众议支持我。”
明宴里面,明玉和孟宴臣的股份加起来超过了50%,其余的股份在最开始一起创业的这群小伙伴手里。
对于投资的方向和重大决策,各个股东都有发言的权力,这次这个项目,就是因为资金巨大,风险未知被一些股东质疑,他们的建议也是认为这个项目可以投,但是应该组局让更多公司入局,提高项目抗风险的能力。
最后是明玉拍板决定按照孟宴臣的思路来,这样真金白银的支持,真的也算得上是感天动地的姐弟情深了。
明玉也不是把钱当儿戏,她是真的也在私下找了不少的人评估过这个项目,都认为风险虽然大,但是一旦成功,这个利润也将会呈几何式的增长。不就是赌一把嘛,明玉从来不缺这种孤注一掷的勇气。
“行啦,我们姐弟俩就不说这些客套话了,这个项目你还是谢谢檀越哥吧,他这次也是大出血了,陪我们玩。对了,我怎么忘了,叫他一起出来啊,你打个电话给他。”因为手里还吃着烤串不方便,明玉就怼了怼赵闲庭,让他打电话。
孟宴臣也是服了姐姐的粗神经,“还是我来打吧,闲庭哥叫他,他不一定出咧。”
电话响了好几声还没人接,“估计在忙……”孟宴臣自言自语道,刚想挂电话,那边就接起来了。
“喂,檀越哥啊~咦!韦瑜姐?你怎么会拿着檀越哥的手机啊?什么!!!他出车祸了?你们在哪?我们马上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