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来吗？”金发少年笑着，看起来毫不在意。
但是下一刻，金发少年居然是晃了晃脑袋。
然后眼睛再次凝实，他扶额嘟囔起来：“这是？”
他这次是看向小胡子：“胡子？我刚还睡觉呢？我就到这里了？”
小胡子歪头，实际上他也搞不清楚情况。
他想要召来的自然是万岁，出现的金发少年，也的确是万岁，只不过不是中年万岁，而是年轻的万岁，同时也是在那金光人金光内的模样。
可是那个年轻万岁，却是不认识自己？
但现在？这家伙又好像变成了中年万岁？除了脸没有变。
好奇怪呢。
“哦，我弄懂了，你也就别多说了。”所幸，万岁自己就想通了。
他看了看周围，又看了看自己，摸了摸自己年轻的脸颊，然后一脸奸笑：“嘿嘿，这张脸要是出去，绝对是个骗小妹妹的完美脸。”
OK，这就是万岁那贱人，只不过好像以前的万岁，要更老实、更可爱、更正经一点吧。
真不知道，这家伙从一副年轻模样，变成中年大叔，这期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此时万岁又看向法神，他啧了一声后说：“你不是我的对手！”
法神点了点头：“是吗？”
点头说是吗？真是最好的应对嘲讽的说辞方式啊？
“我是破法，万法在我面前根本无效，那么你呢？你应该是个用魔法的吧？”万岁晃了晃食指叫道。
同时在万岁的背后，突然显露出一个圣光环，而环内还有一柄圣锤。
他笑道：“这种感觉真好，这个才是我的本态。”
说着，万岁招了招手，那背后环内的圣锤居然能飞到他手中。
“那是武器？”小胡子不禁惊叫道。
小胡子还以为那是光环的一部分？只是个装饰一样的东西呢。
涡笑了笑，说：“那就是第一人的力量！”
“是吗？”小胡子再次看向万岁。
万岁这个人，虽然很多时候很讨厌，但却总能带给人惊喜呢。
总是那么关键时刻，能带给力挽狂澜的机会。
这或许就是万岁，最为闪耀的一面吧。
而在这时候，万岁的破法，再加上现在的状态，看来是必胜了。
那法神再次点头说道：“这样的话，我用魔法肯定会输了。”
万岁哈笑道：“哈哈哈，知道就好。”
“破法吗？没想到，居然有这么麻烦的力量，不过，纯粹的力量呢？”
但在这时候，法神却是突然一震，他全身上下爆发出强大的力量。
那并非是魔法，就是单纯的能量，体内蕴含强大而恐怖的纯粹力量。
破法效果，对抗的就是各种特效、能力、魔法包括其他的各种规则力量。
想要对抗破法，那就什么都不用，光是用纯粹的力量本身，才能有所意义。
这一下子，局面好像又会有所改变。
圣遗老人激动不已，他还以为要完，但是在见证到法神的力量，他却是发觉事态还是有希望逆转的。
小胡子皱了下眉头，虽然那法神很厉害，但总觉得没什么意义？
“只是力量嘛？没错，那算是非常粗暴的方式，但是如果这是你最终选择用来对付我的手段？没有意义的。”万岁憨笑道。
他从头到尾没有任何改变，但是在法神的威慑力下，他却是能完全的无动于衷。
法神往后退了一步，沉思起来，然后说道：“原来如此，第一人吗？是那个意思啊！那么，纯粹的力量，也并没有意义。”
然后他低下头看向圣遗老人说道：“我赢不了，毕竟我只是一缕念想，这个人根本不是我这个念想所能击败的对手。。。”
圣遗老人惊诧道：“什么意思？”
“输了，就是输了呗？这位法神，本就不该出现罢了！而他肯定不会是我的对手，要知道他并非真正存在，而我却是真实，不管其本身是什么，除非是本体正尊，不然的话，根本没有比较的必要！”万岁严肃而认真道。
说真的，这万岁认真的模样，看起来倒像是个人。
“可，这是真知道，出现在这里的，都是念想、构思，说到底，只是精神意义上面的斗争啊？法神殿下为什么啊？”圣遗老人还是不解和疑惑。
如果说，这并非真知道的话，法神说自己只是一缕念想那么简单，那么输给实体真神，那也就罢了。
但是，都是念想，并非完全真实的存在的话，那么要说输？那可就离奇了。
法神盯着圣遗老人，然后无奈叹息：“你说的也没错，但是真知道本身凭的你，以及对方，是你们两的对决，这种方式只是非战斗的斗争方式，说我直说，并非完全是我的问题，你对我已经有所动摇了，在真知道的范围内，我可以察觉到这点。”
听到这话，圣遗老人身子一颤。
说道这里，他还能说什么？再问吗？
非要让法神说出，他圣遗老人根本不如小胡子？
输了，这就是输了，真知道虽然不用真实战斗对拼，但这比较的方式，却依旧能比对出双方的差距。
或许现在的小胡子，还不一定是他圣遗老人之上，但显然，就潜力、想法、思想、定义、构思，在这些方面，这才是圣遗老人输掉的缘故。
并非是法神的问题，也不是法神和万岁谁更强大的问题。
单纯而纯粹，是那圣遗老人不如小胡子的答案。
所以此时，当明白了这一点，圣遗老人低下头沉声道：“我，输了。”
万岁没管圣遗老人的输赢，他只是盯着那法神笑道：“如果可以的话，真想要和你正面打一次。”
“那？可说不好，或许你们的世界，能找到那个答案吧！如果湮灭之后，不是终焉，而是更高的舞台的话，那么那时候我们就有机会遇到，如果非也，那就只是妄想了。”法神缓缓说道。
万岁点了点头：“我们也正在验证这个答案，那就有缘再见！”
“嗯。”法神也点了点头，然后又对圣遗老人说道：“这次就算过，如果有下次，不是现在这种局面的话，你可以再用一次庇护！还有就是，不要和这样子的人对手，我也是有限的。”
圣遗老人消沉的点头，那法神也就消失不见。
万岁则还存在着。
只不过，他和小胡子说：“我这还休息呢？可不要随便招我！虽然这只是个真知道罢了。”
说完这话，万岁也没了。
走之前，还抱怨一句小胡子，不愧万岁爷。
小胡子无奈摇摇头，但却又感觉，这种感觉还真是熟悉呢。
“那家伙总是这样啊！”涡也感叹了一句。
万岁、涡，他们看来也有些故事。
“虽然有很多问题，但问了之后，只会说不完吧！”小胡子想了想，暂时也就没问。
毕竟他们刚才听到的内容实在太多，太杂了，而且好像有很多，真的不怎么适合听到的话。
就好像越是了解真实，便越是会发觉真相的恐怖。
所以有的时候，小胡子并不喜欢刨根问底，因为他知道，那些真相他也终究会了解，只是现在？还是抓紧和圣遗老人谈一下吧。
“那个？你已经输了？如何？来帮我？”小胡子笑问道。
圣遗老人无奈的点了点头：“好吧！输了就是输了，我输的心服口服。”
说罢，他又看了眼涡并说：“只是真没想到，我有眼不识泰山，您居然是。”
涡立马摆手打断道：“就别提了，我也没想到我是谁呢！有的事情，还是不要多说了，更何况以后你要是见到我，总想着我是谁，什么身份，怕是都不能好好对话了。”
圣遗老人一脸了然的点头，他也不是什么都不懂的人。
不然现在还不懂，简直白活成老头了。
神非虚无，但是在人的世界中，是没有神的。
因为神在神的世界才是神，而在人的世界？只是人罢了。
这就是涡的意思，只不过圣遗老人以后，看来是很难像是小胡子那样看待涡了。
三大也是如此，她也会有种压距感。
即便她也能懂这些道理，但懂道理，不代表能做到道理那样。
小胡子却是个不同，其看待事物的角度和方面，真是天生的大人物呢。
而且其他那些大人物们，也并没有小瞧过小胡子。
虽然现在，小胡子还没有那等表现，但在他们眼里，小胡子也只是迟早的问题吧。
迟早，也不过时间，而时间是这世上，重要，但也等得住的东西。
尤其是小胡子，现在也还没有真正的立场，自然这时候也是相当有价值。
如果等其有了立场，那时候不管小胡子多厉害的，反而会失去不少的价值。
像是小胡子这样的，一旦选择了立场，以后都可能不会改变了。
而现在话题继续，小胡子正和那圣遗老人正在商讨着现在的魔法世界的情况。
“这个现代魔法，其的不完整，正是因为魔法世界的构架出现了缺陷问题，这太正常了，魔法世界构架，本就需要一直维护，而在现代魔法世界中，你们根本没人知道如何维护！”圣遗老人缓缓说道。
小胡子点头，他也知道这个问题，可也是最近才知道的。
不，更准确的说，就是之前从大魔神那边，得到了那本魔法基础后，小胡子才知道魔法世界没落的缘故。
“魔法、科技，这两者之间，在常人眼里毫无关系，但实际上两者差别却并不大，甚至说，两者都一样！像是机器，都是需要动能来源，需要驱动方式，还需要人来操作！而魔法也是如此，但是魔法的机器呢？魔法的驱动呢？只见魔法师在操作，那么魔法的本质藏在哪里？”
“魔法不同科技最大的地方，科技就是在我们身边，而魔法？魔法的构架本身，实际上在现实的某个层面。”
“我们所处于是一个整体世界，说是三维，但真的只是三维？二维、一维呢？实际上这两个维度层面，就是现实世界的一部分，把墙面当成平面来看，那几乎就是二维层面，但是墙壁是有厚度的，所以它才是三维存在，包括三维之上的四维，以及更高的维度，都是存在在现实，是共存状态下，我们才能走、才能动、才有生命、世间才会真实真相，才会是现在这般。”
“只不过这些维度层面，实际上是重叠相加，那么两维度之间又是什么？”
“维度的夹层吗？那夹层中又是什么？”
“没错，魔法构架本身，驱动魔法的所谓的机制，就是在维度间，那是魔法的构架间，正是二维之上，最靠近三维的2.9维度间，人不可见，所以常人无法理解，甚至你们现代魔法师们，都不明白魔法到底是怎么运转的，更无法进行魔法构架间的修整、改造以及维护！这也才是为什么魔法没落的缘故。”
圣遗老人一句句，总算是从头到尾，完完整整道出了魔法陌路的缘故。
是的，即便是小胡子的真知之眼，也只能简单窥探一下魔法的构造间表层形态罢了！
那根本无法真正意义上进入2.9层面，更何况真知之眼也不是用来干这个的，反而还不如用来判断他人实力有用。
“我这，到底怎么才能弄懂，并看得到2.9维度的魔法构造间呢？我虽然有魔法基础的书本，能够进行简单的修缮工作，但是我没有进去，以及看得到的方式。”小胡子问道。
圣遗老人也有些惊奇：“你会有和魔法构造有关的基础书？那应该也已经消失了吧？”
小胡子一边掏出自己的那本书并递给了圣遗老人，也同时一边解释了来由，这自然是从大魔神那边得到的。
而在看了几眼那本书后，圣遗老人点了点头：“是真货，不过我倒是不需要，你自己拿着吧。”
小胡子这又把书本收起来了，并认真看向圣遗老人：“那么到底怎么做？”
“魔法构造，像是机械原理，但也有点不同，和你们现在发展的网络程序，也有些相似！魔法的本质，和科技的本质，实际上都只是人类的一种手段罢了！只不过，魔法更难以看透，而难点也是你所说的，进不去2.9维度，也看不到。而只要能看到，能进去，自然能轻易修改！”
听到这些话，小胡子点了点头，只是也有些焦急，因为这圣遗老人一说话，总是不抓重点在说，听起来好像废话挺多的。
“至于怎么进去？实际上进不去！”圣遗老人说了半天，好像是给了小胡子不少的希望，这时候这句话，却好像是又是在耍小胡子一样。
“。。。”小胡子脸色一黑，此时心态自然不太友好。
所幸，圣遗老人又不慌不忙来道：“我们需要一个主控台！那是个控制权限，不可能让谁都能去改变构架基础吧？那显然不太可能。本来在最开始的时候，魔法构架，就是由法神创造的，而其也留下了控制权限。”
这时候小胡子却是摆手，他有一个疑惑，也是刚才想起来了。
“对了，既然是魔法构架，是在魔法世界的吗？那么，为什么我在其他世界，好像也能用魔法？”这个问题，小胡子非常想要清楚。
但回答他的，却是一旁的三大：“啊？力量体系都是如此，魔法说到底也算是一种力量体系了，而即便是科技手段，在大多世界都会有适应性，难道你在这里的制造的机器人？放在其他地方用不了了？不可能！只是换了地方，或许有水土不服的情况，或者会有出毛病的时候，但不至于用不了。而魔法也是如此，构架放在哪里都没有问题，你可以理解为这个魔法世界，是专门制造魔法师的地方，而非为使用魔法的地方！因为，你只要成了魔法师，那就相当于被制造好的机器人，到哪里照样都能用，而如果那里不能用的话，那也是机器人自己的问题，说明机器人做出来的适应性不够。换句话说，你在其他世界用不了魔法的话，那是你学艺不精的事情了。”
听到这话，小胡子就好像醍醐灌顶，一下子醒悟过来。
那圣遗老人也点头笑道：“没错，魔法世界的魔法构造本身，就是这个作用，在魔法世界中学习魔法简单得多，而最靠近魔法世界的现实世界，也就是地之星球那边，效果就弱了不少！比如纯粹的普通人，他们看着魔法书学习，都很难学得会，而有的魔法家族，他们在现实世界里面培养自家的人，也得靠已经成就魔法师的人帮助，才容易一些，而直接在魔法世界里面进行学习，自然最容易！”
“噢噢，我懂了，那么现在的魔法构造出现纰漏，没有修缮的情况下，自然让这个魔法环境恶劣了，等魔法构造再损失、损坏下去，终于有一天会让魔法世界无法维持，包括魔法都无法学习了嘛？也就是再也无法诞生魔法师了？”小胡子问着。
“没错，不光是魔法，科技不也是这样？其他体系也是如此，只是在退步，怎么可能会有所改善！”涡也插嘴说道。
小胡子看了看这几人，搞了半天，什么都不懂的，反而是他这个现代魔法师了。
不过也对，他们这些现代魔法师，要是能找到问题，那早就解决了。
本来这一切，就是因为魔法剧烈的断层，这才造成了目前的问题。
只是现在小胡子知道了这些答案，不禁无奈感叹道：“魔法感觉真的很容易终结，毕竟是藏在看不见、摸不着的地方，感觉科技还是现实一些，果然太过神秘的东西，最容易消失。”
“哈哈哈，这个不是真正的理由，实际上都差不多，该断层、该消失，还是要消失，而现在？不是有你来做这个复兴？刚好现在也有不少的齐全准备，说不定就是等你来做完，这样子魔法岂不是又能重回巅峰了？”涡笑道。
听到这话，小胡子挠了挠头，说的他都有点不好意思了。
而那圣遗老人此时也看向了小胡子，他也觉得事情就如同涡所说，说不定小胡子的做法，以及其的决定，才是这个魔法世界的救星吧。
这时候圣遗老人自然也明白，他还是该帮的。
不管是之前输赢的结果，还是小胡子自己的本事，还有这个小胡子周边的帮助其的人，看来小胡子已经具备天时地利人和，不成事？简直开玩笑了。
不过。
“只是那个，嗯，不想打击你，但是！”圣遗老人脸色有些难看，他结结巴巴话还是没说完。
小胡子惊急：“难道是那个？那个法神留下的控制权限出了问题？”
涡这时候笑了起来：“哈哈哈，看来这才是这个聚集地断层保留的缘故，那个控制权限没了，然后远古魔法师们，他们就想着重新造出一个，同时留下这个聚集地，等着他们造出那个玩意后，再次启用！只是可惜，看来是远古魔法陨落了，这个聚集地也没有重启。”
“嗯，他们失败了！但也是一个所幸吧！其他的远古聚集地都消失了，唯独我这个，反而是因为提早的断层保护，所以才能一直流传到现在，唉。”那圣遗老人缓缓叹息道。
小胡子也有些苦恼。
三大看小胡子苦恼所以立马说道：“胡哥？不然的话，让圣遗老人再找一次法神，不是说还有机会嘛？那么那个法神就能提供那个所谓的控制权限的东西了。”
可小胡子却是摇头：“不，那只是个机会，也有可能，法神也是有限量的，只能一个魔法世界给予一个！而且当时也没用，现在再用？”
涡也说道：“对啊！小胡子不能总是这样子求助别人吧？他还是需要自己来解决一下问题，更何况这件事小胡子也会有办法吧？”
只是这话一说，小胡子苦笑道：“有点想法，但不太可靠，我还得回去一趟，去鱼神的图书馆看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