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百年了,陈家的居住点还是当初那里吗?”陈之雪问道。听闻她这句话,卫兵脸上露出来了迷糊之色,开口道:“几百年我还没生呢,那知道几百年前陈家居住点,你直接往左边直走,在往右边拐,看见两个大院便是陈家了。”
卫兵指着说道。
“多谢。”陈之雪抱拳道。
卫兵看着我们的背影,开口说了一句莫名其妙。
他可不敢拦这么多人,万一打起来肯定会被这么多人给捶成肉饼,已经让其他卫兵通知城主了,那便跟他关系不大。
想到了这里,卫兵口头嘟囔了一句“看来这天越城又有好戏看了。”
我跟着陈之雪朝着前面一直走过去,按照卫兵的说法,右拐走几百米,这地方并不是天越城的中心地带,而是属于天越城的偏僻角落。
要是天越城是有些繁荣的话,自然会在中心地带居住,落这么偏远,恐怕有些事情发生了。
“两个大院,应该就是前面没错了。”陈之雪指着前面说道。
我轻嗯了一声,让陈之雪先过去说一两声。
我们刚靠近大院,还没有走进去,便听见一声声“咻咻咻”的声音响了起来,只见很多弓箭飞射而来。
陈之雪挥手间,便把这些飞射过来的弓箭给化为乌有。
“是仙家人!”屋子里面传出来这声音,紧接着一个男子从窗户冲出,手拿着一把长刀,倒是会一些轻功手段,双脚踏在墙尖,一刀凌空朝着陈之雪头顶砍来。
我没有出声,就这么站在陈之雪身后,这些人并没有任何灵气波动,只不过是区区凡人而已。
陈之雪两只手夹住长刀,随着手指扭动一下,长刀犹如破碎玻璃瞬间变得稀烂,紧接着右手一抬,迅速捏住了男子喉咙。
陈之雪并没有杀了男子,而是把他给放了下来。
目光冷冽扫了屋子一眼,开口淡淡说道:“我乃陈之雪,有谁可认得我?”
见到陈之雪的手段,屋子里面有一些骚动,紧接着二十多人从大院里面走了出来,这些人手上拿着弓箭还有长刀。
充满警惕的目光扫了过来,这些人有老有,老的六七十岁,小的七八九岁。
“我陈亮认了,你们要杀就杀,但请放过小的。”男人沉声道。
“我说过要杀你了吗?我问你们,有谁认识陈之雪?”陈之雪沉声道。
“别…”
男人还没有说完,身后一个七十多岁的老婆婆走了过来,朝着男人呵斥一声退下。
男人回头喊了一声阿娘,见这老婆婆脸色严肃,只能够朝着身后退了下去。“我倒是记得,我爷爷跟我说过,说他在小的时候,有一个叫陈之雪的姑姑,是陈家最有权势的人,踏入了仙行界,让陈家发展到最辉煌的时候,那个姑姑修行两年之后便
离家出走了,至今都不知道她的下落。”老婆婆开口说道,双眼不停在陈之雪脸上打探看来看去。
她可不敢想,眼前二十多岁的女人会是爷爷说的姑姑。
“你爷爷是陈发吧。”陈之雪想了一下淡淡说道。
听闻这句话,老婆婆浑身抖动一下,一把手抓住了陈之雪的手腕,可想到了什么,立刻把手给松下去。
“老祖。”老婆婆颤颤巍巍跪在地上,冲着陈之雪磕了几个头。
“阿娘,你会不会搞错了,说不定这个人故意假装是我们老祖,然后骗取陈家修行之法。”陈亮走过来说道,正打算把老婆婆给扶起来。
陈之雪淡淡说道:“那本天羽录是我留下来的,本来想让陈家也出一个修行之人,现在看陈家如此落寞,看来没有出来一位修行弟子,可叹。”
这句话让陈亮双眼瞪得滚圆,目光看着陈之雪,突然间直接跪了下去。
这天羽录历代只传给家主,让家主挑选能修炼的弟子传之。
上代家主受了重伤,千叮嘱万嘱咐这才把这本功法传送给他,其他人只知道陈家有一门功法,却不知道这门功法的名字,如今陈之雪这么一说,自然是陈家老祖无疑了。
“还不快跪下见过老祖!”陈亮回头朝着身后的陈家子弟说道。
听见陈亮这句话,陈家弟子立刻跪了下去,冲着陈之雪大声喊了一句老祖。
陈之雪轻嗯了一声,招了招手让他们站起来。
陈亮站起来之后,脸色露出来了一丝好奇,朝着我看来说道:“老祖,这位是不是你的道侣啊。”
原本处事不惊的陈之雪,听闻这句话,脸色露出来了一丝潮红之色,且怒声呵斥道:“放肆!”
被陈之雪这句话呵斥,让陈亮脸色煞白,这句话带动了一些灵气,要想要陈亮身亡,一句话直接能把他震死。
“他只不过是好奇而已,说这些只不过是无意为之,不要伤了他。”我说道。
“是。”陈之雪道,随即冲着陈亮喊道:“还不快点多谢马公子。”
如今仙羽派跟灭门差不多了,再叫马山主着实有些不太合适。
“多谢马公子。”陈亮唯唯诺诺说道,刚才被陈之雪呵斥一声,灵气差点把他吓成心脏病。
“我曾离开陈家的时候,陈家规模有上千人,天越城小家族都以陈家为首,现在陈家怎么蜷缩在这两个院子,陈家只有二十多人?”陈之雪沉声道。听闻陈之雪这句话,陈亮脸上露出来了一丝苦笑之色,叹了一声道:“老祖你是有所不知,自从你踏入修行离开天越城的时候,那几个家族表面上是以我陈家为首,可过了
十几年之后,见老祖你一次都没有回来,这些家族便不给我们陈家脸色看了。”
“好在陈家家大业大,这些家族虽然有想法,但却不敢对着陈家怎么样,陈家一直繁荣到十几年前,可这十几年不知道怎么了,老有一些仙人开始往偏僻的地方跑了。”“那些小家族便联合了仙人开始针对我陈家,十几年的时间内便让陈家落败于此。”越说着,陈亮脸色露出来了一丝愤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