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因为这个,本王才会担心。”楚寒眸光冷眯,眼中的担忧很浓,“东西是昨日发现的,那里距离京城的路程,即便是步行也不会用多久的时间。她应该早就回来了才对。”
无锋想了一下,“也许王妃是回了将军府,卑职一会儿也去将军府问一声。”
“不可!”楚寒眸色一沉,当场否决,“除了你我,无人知晓她的事情。一旦询问,就会泄露了谢瑶不在京城,以现在将军府的情况,如果泄露现在的谢瑶是假的,必定会为将军府和谢瑶都招惹来杀身之祸。”
无锋点头,“那卑职便想办法,旁敲侧击的问一问王妃有没有回将军府过。”
“好,去办吧。有结果尽快赶回来。”
“是。”
无锋的效率很快,没用多久就回了寒王府。
“启禀王爷,牧王殿下设卡的目的已经查到了。牧王手下的士兵,每人手中都会拿着一张画像,去跟途径的人逐一比对!一个人也不会落下,甚至偶尔还会搜身。”
“现在只知道画像上是一个女子的容貌。因为那些画像被牧王一个不剩的全部拿走,所以无法判断那个女子的准确容貌。”无锋将查来的结果,如实禀报。
“可有用王妃的画像让他们辨别?”楚寒目光微凝。
无锋摇头,“卑职没来得及找到画师,请王爷责罚。”
楚寒没说话,沉默了一下后,又问道:“牧王撤卡时,可有找到画像上的人?”
“没有。”无锋回答干脆。
“昨日,京城中可有发生打斗之类的事情?”楚寒又问。
“据说,在距离府门不远处曾有马车追赶行人,不过很快就结束了,无人看清马车上人的容貌。”无锋想了一想。
“府门外?是什么方向?”楚寒眼中隐有寒光闪过。
“是城门方向。”无锋道。
楚寒眉心瞬间微蹙,“增派人手留意牧王府的动静,每日十二个时辰,不得间断。”
“王爷是怀疑王妃失踪跟牧王有关?”无锋皱眉猜测。
“希望没有关系。”楚寒沉声说着,眼神越发冰深。
……
牧王府,密室。
“有人吗?我要出恭,茅房在哪里?”谢瑶敲了敲门,朝着外面说道。
门被打开,递进来一个恭桶,随后门又被关上,没有人说话。
谢瑶看了一眼,先装着不小心的‘哎呀’了一声,然后一脚将恭桶从石阶上踢了下去,等恭桶落地,再朝着外面开口,“对不住,恭桶摔坏了,不能用了。”
“……”门外安静了一会儿,随后门被再次打开,又递了一个恭桶进来。
“别给脸不要脸!再闹事,信不信我给你弄一个装满的恭桶?”递进来恭桶的人不满骂道,“真特娘的晦气!竟然要给一个女人拿恭桶!”
谢瑶沉眸,士兵比想象中的还要谨慎一些。
看来想要把他们引进来,需要弄出更大的动静。
眸光微动,看了一眼那盏随时都要熄灭的油灯,嘴角微勾。
纵火是个不错的选择。
不过在此之前,她需要先做些准备。
目光扫视一周,这里能用上的东西有限,她需要一些能够扩大火势的东西,比如酒精!
心念一动,她看向旁边,等着酒精出现。
但等了一会儿,什么都没有。
谢瑶皱眉。戒指又不给力了吗?楚牧并没有在附近啊!
随后,她又默念了一下‘酒精棉’,仍旧没有反应。
什么都不出现!
正当她疑惑的时候,门被推开,楚牧走了进来。
“你还是安分些的好,不然受伤的只能是你自己。”楚牧警告的扫了谢瑶一眼,走下台阶,“莫说是你,即便是寒王被困此地,也休想安然脱身。”
谢瑶没说话,心头了然。
原来的确是楚牧来了,戒指才会失效!
眸光微动,她忽然想到如何把戒指当成一个检测楚牧是否在附近的工具,倒是不错!
嘴角微勾,手中握了握仅剩的两针麻醉剂,心里盘算着如果拿下楚牧的话,能支撑多久?
楚牧虽然体虚,但功夫不弱,一针麻醉剂恐怕也就能撑个三五分钟,两针最多十分钟!
从楚牧手中逃脱不难,难的是从牧王府逃脱。
“你当本王是傻子吗?”楚牧眸色一寒,“牧王府的恭桶都很坚固,而且易拿。几年不曾摔坏一个。”
谢瑶抬眸,“你来就是为了恭桶?值多少银子,赔你。”
“你明白本王的意思。你是个聪明的女人,很清楚你是无法从这里逃出去的,何必白费力气!”楚牧神色冷然。
谢瑶掀起唇边冷笑,“依牧王的意思,我被抓进牧王府,就该老老实实的待在这里,当一个不知反抗的行尸走肉?”
“或者,你还有另一个选择,成为本王的女人!”楚牧微勾嘴角,带着一抹贪婪。
谢瑶瞳眸陡然一寒,冷冷的看了一眼楚牧,“我一直以为你只是身体有病,没想到脑子也不灵光。我是寒王妃,你五弟寒王的正妃!你让你的五弟媳做你的女人,你知道什么叫礼义廉耻吗?这种话也说得出口?”
“你可以选择不接受,但你以为还能躲的掉吗?”楚牧嘴角的贪婪越发浓重,眼中迸发着强硬而又暴力的光芒,“自从你进入牧王府的一刻起,就逃不掉做本王女人的命运!”
“既然你不愿要那个名分,本王就成全你,让你做本王有实无名的女人!”
谢瑶闻言,脸上瞬间覆盖了寒霜,眸光如冰,“你未免太过自信了。只要你敢妄动,我有五种以上的办法,让你不能人道。”
“不过,你已经无法生育子嗣,不能人道的话,对你也没什么影响。”
“谢瑶,你找死!”楚牧被刺痛了痛处,一把掐住了谢瑶的脖子,面色立刻变得狠厉,“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不要指望寒王会设法救你,他连你失踪了都未必知晓!”
“至于将军府,谢连战死,前线全军覆没,早就自顾不暇了,你还要依靠将军府吗?”
“现在,只有本王向你抛出了橄榄枝,结果你还如此不识抬举……”
“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谢瑶挣脱楚牧的手,连气都来不及喘,就打断了楚牧的话,目光冷炙的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