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生和文日走进来的时候,互相搀扶着走了进来,看见白心瑶和昔毫乐呵呵的坐在那里,白心瑶的手还放在昔毫殿下的头上时…
认命的跪在地上…
本来还想要报告一下这个事儿,现在看来没这个必要了。
昔毫看到二人进来,本来高兴的表情瞬间冷了下来,起身看着跪在下面两个人,冰冷里带着一丝恼怒,说道:
“还知道回来?现在竟然敢不听我的话了?我说过了,不让你们伤害丞相,你们两个干了什么?”
韦生没有答话只是愤恨的瞪着白心瑶,文日皱了皱眉,知道这事儿可能会受罚,先开了口说道:
“我们也是为了大局,您应该知道的…只有反抗才能有出路,而丞相…那个想法已经太老旧了…所以我和韦生才…”
白心瑶哼笑了一声,我的天…
这么虚伪嘛?
昔毫听见那声哼笑,回头看了一眼白心瑶,问道:
“小阿姨有什么想说的?”
白心瑶看昔毫那个眼睛亮闪闪的样子,觉得有趣,这种时候那么兴奋干什么?
她身手绕住百花绫,百无聊赖的打个哈欠…
原本若是这两个人只是想要杀老丞相,她是不愿意多说什么的,但现在不是那么个事儿。
韦生对她出口不逊,文日还出手偷袭她。
若是一点儿惩罚都不给他们两个,她是不乐意的。
白心瑶耸了耸肩膀说道:
“没什么,就是觉得这么虚伪的话是怎么说出口的呢?”
文日被识破心中想法,有些心虚的低下了头,白心瑶歪着头,眸子里尽是狡黠的光亮,说道:
“明明是想杀了老丞相,然后吸收能量不是么?说的倒还挺…清新脱俗的。一个不敢承认自己野心的人,还真是挺差劲的。还说和黑白无常相似,你们配不上这个名号啊。”
白心瑶说完以后韦生恶狠狠的看向白心瑶,煞气顿生,白心瑶不太喜欢这个韦生,这人和黑无常差太远了。
白无常睿智,黑无常忠勇。
虽然都有顽劣的时候,但是他们面对自己想要的东西时,表现得都非常的直白。
不是说隐藏着不好,而是做法拙劣,说法也不行…
这人就是很差劲啊。
并且黑白无常两个人都是正气在身的。
韦生文日这两个人,看着就像是爸妈没有教导好的熊孩子。
老黑很多时候也是挺狠的,但是他的狠是有源头和目标的,而不是这样莫名其妙的就杀气腾腾。
怎么看怎么像是在东施效颦。
昔毫觉得白心瑶说话很有趣,便拱了拱手说道:
“让你来教训教训他们吧,让我看看小阿姨的手段。我本来就说过,不让他们去伤害老丞相,这两个人还是去了。既然丞相无事,他们也是要留一条性命的。”
这样啊…
白心瑶太久没有好好的动过手了,一听可以动手,有些高兴的拿出了自己的装备。
鞭子…
拳套是近距离攻击的东西,这两个人都是远程,她也用远程的攻击工具比较好。
她拿起鞭子的那一刻,衣服就变成了黑衣战袍,昔毫呆呆的站在那里,不知道为什么…
他看见这个女人的时候,心里有有那么一点儿喜欢。
你说这个女人冰冷吧,却也嬉笑怒骂着和他说话。
你说这个女人可爱吧,在要动手时,嘴角嗜血的笑也不是假的。
最重要的是…
这个女人的能量很正,整个人的状态都让人非常喜欢。
黑衣战袍是他母亲的鳞片所造,他应该心生怨恨,可是现在看着这个小阿姨,心里还是高兴的。
昔毫的脸上露出一丝意味深长的表情,那表情稍纵即逝。
白心瑶站在昔毫前面,根本也看不到昔毫什么表情。
再说了,这个时候也顾不上昔毫怎么想的了,鞭子甩起来以后她用力的甩在了文日的身上,随即又一鞭子抽在了韦生的身上。
白心瑶本来以为自己可以多甩两鞭子,结果在看见这两个人一人挨了一鞭子以后竟然神识都要涣散了。
人差劲,能力也差劲。
她有些无奈的收了自己的鞭子,衣服也幻化回来,说道:
“就这样你们还敢说要反抗?反抗谁?就你们这两个废物你们还想要反抗谁啊?神经病似的。你们和井底之蛙有什么区别,你们就在这里呆着吧,小家伙儿,我觉得这里需要大练兵…这不行啊,你的左膀右臂连我都打不过,我不过就是阴间里的一个小鬼差罢了。”
白心瑶说完以后昔毫高兴的点了点头,大练兵这三个字他喜欢。
这里他一直是属于一个放养的状态,如今有个人能和他说说这样的话,也挺有意思。
不过喜欢一个人可不是看了一眼就喜欢的。
他更多的还是想和这个女人相处一下。
这样…
想到这里昔毫的嘴角浮上一点儿算计的笑容,他一直在想怎么能够正式进行自己的计划。
白心瑶的到来,就是来成就他的。
“听你的,小阿姨。”
文日本来还想要说点儿点什么,结果在看见殿下那个样子以后直接放弃了,白心瑶明显还是想要搞他们,但是自己的殿下明显脑子里只有这个小阿姨了。
小阿姨个鬼,这女人顶多四十多岁…
一条几千岁的应龙,竟然管一个是十多岁的女人叫小阿姨…
唯一能说通的可能…
文日觉得后背发凉,他似乎能想明白是怎么回事儿了。
韦生想要说话结果直接被文日捂住了嘴巴,文日小声的说道:
“想要活命就闭嘴,我回去和你说,再说下去咱们两个谁都别想活了。”
韦生恶狠狠地看了一眼白心瑶,什么都没再说出口。
文日和韦生离开以后,白心瑶就开始给昔毫讲外面的世界,从白天讲到了黑夜,吃了夜宵以后昔毫继续缠着白心瑶讲。
昔毫似乎对于外面的世界特别的向往,白心瑶有的时候也感觉不对劲,这个男人有的时候思想很超前,感觉不像是井底之蛙,可是她再试探着说点儿什么的时候,这个男人就楞是不接茬了。
白心瑶在此就留了一个心眼。
这个男人看上去是个人畜无害的大男孩儿,但是绝对绝对不是那么简单。
这个男人在这里演戏,她就陪着演演戏,无伤大雅。
就这样过了一个月,白心瑶把所有自己知道的,能想得起来的外面世界的事儿都和昔毫说了。
这一个月的相处让白心瑶又发现了一些不对劲的地方。
这有时候像是小奶狗,又有时候像是小狼狗似的昔毫…
在很多时候都会进入一个无神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