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清墨那超强的力量,想要捏碎陈北山脖子,摘下他头颅的一瞬间!
她的身体,徒然间凝固!
一朵漂亮而又璀璨的血红色花朵,在她的脑袋上,悄然间绽放了出来。
苏清墨一只手搀扶在围墙上,另一只手捂住脑袋。
她只感觉到,整个世界,在这一刻,仿佛都是蒙了一篇阴影,灰蒙蒙的。
视野,也变得越来越是模糊了起来。
“砰!”
“砰!”
喉咙突然间传来一股撕裂般的火热痛楚。
苏清墨最后的感觉,是那从,下巴擦过的炽热和裂痛。
憋着最后一口气。
她指着陈北山,眼底露出了恍然,和极度的不甘心,“你……你使诈……”
“彭!”
一颗子弹,瞬间穿过了她那已经破碎的脑袋。
“噗嗤!”
苏清墨迎天喷出一口血,膝盖扑通的一声,跪在了陈北山的面前,那散发之下的一双,如死鱼般的眸子,死死的听着陈北山,仿佛要记住这一张脸一样。
最终。
她的双眸中,神采消散,头也是扑通的一声,磕在了陈北山的面前。
而就是在一瞬刹那间!
陈北山的脑海中,也是响起了系统的提示音!
“叮!”
“恭喜宿主,压榨了苏清墨最后一丝价值,并且成功击杀了苏清墨!”
“获得反派值1000!”
“宿主打压苏清墨的气运值,获得反派值奖励1000!”
“目前,宿主的反派值为4000!”
听到这系统的响声后,陈北山这就有些奇怪了,“等等?”
他突然那想起!
这个苏清墨的属性版面一栏上的,那好像是……融合气运值?
而不是,气运值!?
“系统,苏清墨的那个,融合气运值,是什么东西?”
系统,“融合气运值,是猎杀重生者的一种奖励气运值,它不具备气运值所有的一切,只等同于是打BOSS的难度奖励。”
陈北山若有所思,“所以,围攻来的武警,才会杀了她,而不是对我射击,是吗?”
“是的!”
这一下,陈北山心头倒是松了一口气,“如果这苏清墨,当真有气运值的话,系统,我们可能要去下一个世界见面了。”
系统,“……”
“叮!”
“恭喜宿主,首次击杀无限重生者,获得仙术:仙术-扭转乾坤!”
“仙术-扭转乾坤:在必死之局中使用,可以发挥出您意想不到的效果!”
“叮!”
“恭喜宿主击杀第二个主角,目前世界上限已经抬高!”
这一次,杀掉更强的苏清墨之后。
陈北山总觉得,好像有哪里不对劲一样。
上回林凡的气运值那么少。
杀了之后,竟然奖励那么多。
可现在这……
好像就是在敷衍他一样?
连气运值都不算了?
“叮,宿主!”
“本系统声明,只有在主角苏清墨彻底灭亡后,才会出现结算,但并没有说按照之前的方式结算!”
陈北山,“……”
行,反派值结算的最终解释权归你!
“陈董事长,实在是不好意思,此次事情,让您受惊了!”
橘长满头大汗的跑了过来,微微躬身,在陈北山的面前充满歉意的说道。
但陈北山根本没有去看他一眼,眸光一扫后,迅速的迈腿走向了另一侧,将一个被石头压住的女孩从其中救了出来,“陈武,马上安排救护车!”
“报告董事长,救护车已经进来了!”
陈北山微微点头,抬起手指,三根银针在那女孩的身上扎了几下,而后被迅速的送上了救护车内。
就在陈北山准备离开现场的时候。
香城拍卖协会的那位卢会长匆匆忙忙的跑了过来,“陈董事长,实在是抱歉!”
“是我拍卖协会的安保做的不够好,竟然让杀手潜入了进来!”
陈北山淡淡的扫了他一眼,呵呵一笑,也不说话。
如果是主角的话,或许也就大手一挥,说没事就过去了。
毕竟,主角财大粗气,又有主角光环嘛!
可陈北山是主角吗?
只要他当真这样一挥手过去了,下一刻,在他出席的任何场所,绝对会发生同样的事情!
因为你宽容大量,不在乎嘛,是吧?
“为了表示歉意,我愿意拿出三百万元的赔偿!”
对于卢卡斯这话,陈北山只是呵呵一笑,满脸的不屑。
身为香城首富。
难道还差他这区区几百万?
卢卡斯显然也是意识到了自己这话,有多蠢,当即脸色变得有些不自然了起来。
似是想到了什么,他咬了咬牙,开口说道,“陈董事长!”
“今日之事,也是我拍卖协会的不对,我会向您赔偿的!”
“但我拍卖协会里的这一点资金,您也不一定看得上,不若我赠予您一件老古董吧!?”
说着,一个人拖着一个大红盘子上前来,递给了卢会长。
“什么陶瓷?”
陈北山略微有些好奇。
这一晚上的香城拍卖协会,好像都是到处竞拍的什么陶瓷东西,一点也没有所谓的国宝级文物出现。
可还真的是浪费了陈北山一个晚上的时光呢!
早知道!
还不如回去训练一下那只小野猫呢。
“您看!”
卢会长掀开了那大红布,露出了一个普普通通的铜壶。
看到这一幕后,陈北山还没说什么,橘长和那陈武的面色,这就变得阴沉了起来。
“卢卡斯,你什么意思!?”
陈武喝声道,“拿一个破铜烂铁来糊弄我们董事长,是真以为我们董事长好惹吗?”
“卢卡斯会长!”
橘长脸上的笑容也是逐渐的收敛,他面无表情的说道,“今日在你的拍卖场上猎杀了一个逃犯间谍,我有理由怀疑,你这个拍卖协会,是一个间谍的秘密基地!”
刹那间,卢卡斯的脸上,神色瞬间凝固,“不,不是,我……”
“是与不是,可不是你说了算!”
橘长冷哼一声,大手一挥,“带走!”
“是!”
对于这卢卡斯被带走,陈北山也没有丝毫的反应。
他看着,这一个生锈的铜壶,托着腮,陷入了沉思。
“等等?”
“铜壶?”
“长得像破烂?”
“这个场景,怎么有点似曾相识的感觉?”
突兀的一下,陈北山一拍大腿,“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