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民政局门口,手里的证依然是红色的,只不过换了一个字而已。已经结束了一段婚姻,一段不需要缅怀的婚姻。从相识相知到走进婚姻的殿堂,他们经历很多磨难。总以为一切都会苦尽甘来,一切尽不如人意。
沈初见为了没有后顾之忧,她把一诺送到了干爹干妈家里,并留下了一封信,她叮嘱道“如果我回不来的话…”
老两口不许她说不吉利的话,并相信她一定会平安归来。
沈初见自己都不会相信,她到底还能不能回来。
沈初见果真绝情,她把容若所有的东西都扔出去了。
“阿初,你让容若住哪儿去?”秦乐天看不下去了。
“随便他住哪儿都无所谓,他已经跟我没有任何关系了,我为何要考虑他。”沈初见一副我很不好说的态度。
“你可知道…”
“我什么都不想知道。秦乐天,如果你在跟我提一句跟他有关系的事情,我不保证你能完好无损的走出去。”沈初见不是威胁他。
“我不说他,不说他。消消气。这几天告诉的生意突然有了起色,我还觉得奇怪,一直认为是你在背后偷偷的帮忙。”
“你们公司的事情跟我有何干系。”沈初见有点漫不经心。
秦乐天看到了寒月清的身影“阿初,不带你这么伤人的,你们在分开几天,他就明目张胆的进入到容,你们家。”
“我跟寒月清是朋友,他来看我有何不妥。”
“我是替我朋友委屈。”
自打沈初见跟容若离婚之后,这秦乐天倒是殷勤的很,隔三差五就登门看望沈初见。
“你若觉得委屈,以后不来即可。我去招待客人,有时间帮我浇浇花。”沈初见把洒水壶丢给秦乐天。
秦乐天一边浇水一边狠狠的诅咒寒月清“落井下石,一定没有好下场。”
沈初见不愿意见他,又不得不见。
“又带那么多东西。”沈初见的声音比较娇媚。
隔着很远秦乐天觉得全身都是鸡皮疙瘩。
寒月清看到在浇花的秦乐天问道“他又来了?”
“你说乐天啊,他是我这里的苦力。今天不用上班吗?”沈初见自己都讨厌这种态度。
“突然想你了,就想来看看你。”寒月清的眼神铺满深情和一往情深。
“我还是老样子。”沈初见还时不时的咳几下,让人我见优伶。
“太让人担心了,一个人照顾不好自己,不如搬到我哪儿,让我照顾你。”他还看了一下秦乐天,这秦乐天总让他放心不下。
“不用了,这里清静,比较适合休养。自上次车祸之后,一直这样。”沈初见的嘴唇泛白,脸上没有一点血丝。
“所以让你一个人住在这里,我更放心不下。”
“毓佳她们经常过来陪我,挺好。”沈初见躺在摇椅上阖上眼睛“我有点累了。”
“改日我再来看你。你好好休息。”他走到秦乐天身边“你出来一下,我有话跟你说。”
秦乐天本想重重的放下水壶,最后还是轻轻的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