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帆挂满山寨。
山匪没几人悲伤,只是各个盯着大堂高椅,目露精光!
“呜呜呜!死鬼啊,你咋就真成死鬼了呢?你让奴家可咋活呀?死鬼啊~”
“呜呜呜!大哥啊,你死的好惨啊~”
……
天虎寨聚义堂中间,白布披盖豹眼男身上,花娘跪在一旁,痛哭流涕!
而楚子承,狗蛋与众山匪站在两侧,假惺惺挤着眼泪。
突然,楚子承扑到豹眼男身边,紧挨花娘大声哭喊。
“大哥啊,我的好大哥啊!”
“是哪个天杀的害死你啊,你可一定要托梦告诉弟弟啊!”
旁边花娘怔怔望着眼前哭泣儿郎,突然口中发出一声低吟!
“嗯~”
只见花娘身姿扭动,极力克制什么,眼眸含春,似有嗔怪的瞪楚子承一眼。
“大哥啊,你放心去吧,弟弟一定会给你报仇的!”
楚子承一边悲声哀嚎,一边在宽衣掩盖下,手掌抚上花娘大腿!
……
一方山匪头目死去,却只是简单挖个坑掩埋。
毕竟,没人真关心他死活。
当夜幕降临,众人各自寻欢,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
不过,楚子承猜想,不出三日,天虎寨必有内斗!
吱嘎!
豹眼男房间,楚子承轻推房门进入,周围没有点灯。
床榻上一方娇影,听到门口动静,身躯一颤,翻个身继续装睡。
楚子承悄悄摸索至床边,触碰柔软。
“嗯~”
花娘不过三十出头,身姿还是有的。
楚子承爬上床榻,一把将其抱住!
入手薄纱,其它再无隔阂。
“嗯!别……别这样!”
“呵呵!好嫂子,你难道不喜欢弟弟?”
“你…你这浑家,也太心急了,那死鬼可是刚死啊!”
楚子承一边轻抚娇身,一边开口道。
“不急不行啊,我怕明儿个一早,就无法享受好嫂子温柔了!”
花娘娇嗔,瞥他一眼。
“明儿个,不还是你的?”
“呵呵!是我的也没用啊?好嫂子以为,大哥死后,这天虎寨会如何?”
“你…你什么意思?”花娘一怔。
“呵呵!群龙无首,内斗是一定的。到时候,说不得好嫂子也会被连累呢!要是他们某人为表现自己,让嫂子殉葬相陪,那弟弟可如何享受这美妙身子?”
“啊!不……不会吧?”
花娘惊慌失措,不过细想也不无可能,望向楚子承焦急说道。
“咱…咱们要不还是快逃吧?你带奴家逃出去,到时候,奴家天天伺候的你舒舒服服!”
“逃自然是要逃的,可逃之前,咱们总得带点东西不是?”
楚子承淡笑,花娘疑惑。
“什么东西?”
楚子承紧搂娇躯,背靠床头,一手捏着花娘下巴说道。
“十几箱珠宝,你可知在哪?”
“珠…珠宝?奴家只听那死鬼说过,可从没见过啊!”
楚子承皱眉,心道,连她也不知道?
花娘见他脸色不对,小心询问道。
“要不,咱们找找?奴家几次见他将自己锁在屋里,说不定这屋里有什么暗格呢?”
“真的?”楚子承惊喜。
心道,十有八九是了!
“快去,点一支蜡烛,莫要太引人注意!”
“啊?哎,奴家这就去!”
翻箱倒柜,敲墙抬床!
咚!
床下一声闷响,楚子承双目精光闪烁。
“特么的,找到了!”
“啥?真找到珠宝了?”
花娘惊喜,这下可发财了!
二人合力,轻声将床榻挪开,楚子承轻敲地板!
咚!咚!咚!
“好嫂子,找把小刀来!”
“哎!”
吱嘎!
地板掀起,露出一方地窖,二人眼神明亮。
楚子承瞥眼身旁花娘,嘴角勾笑。
“好嫂子,你且来瞧,这底下可全是珠宝!”
“真的?”
花娘惊喜,靠前几分,正欲低头时,一只大手直接掐住她脖颈。
咔嚓!
花娘头颅,呈九十度无力垂落。
楚子承冷笑。
“好嫂子,要怪就怪你不该来天虎寨。”
地窖空间不小,十几箱东西全在,楚子承一一打开。
说是十几箱珠宝,其实只有两箱是金银玉器,其他基本是些瓷器字画和锦缎。
字画瓷器他又不懂,也不知价值几何,不过那两箱金银玉器,估计价值七八千两左右。
“算了,总比没有强!”
就在他欲回寨灭口时,一旁木架锦盒引起楚子承注意。
当锦盒打开,里面是一枚令牌,楚子承睁目。
“这……”
……
午夜长刀,黑袍都懒得穿,在山匪熟睡间,悄然抹了众人脖子。
狗蛋房前!
咚!咚!咚!
“狗蛋,开门!”
狗蛋正搂着两名姑娘睡觉呢,听到响动,朦胧起身。
吱嘎!
望着眼前脸色阴沉的楚子承,狗蛋打个寒颤。
“大…大牛哥,你咋啦?”
“让开!”
楚子承绕过狗蛋,直接闯入房内。
望着床上,两具熟睡的曼妙身躯,楚子承眸中毫无怜惜。
噌!噌!
长刀划过细腻脖颈,在狗蛋惊恐中,收刀回鞘。
“大…大牛哥,你你你……”
“少特么废话,赶紧收尸!还有外面的,全部挖个坑埋了!”
……
午夜大坑,二汉埋尸!
狗蛋手拄铁锹,瞥一眼身旁楚子承,小心询问。
“大…大牛哥!你…你会不会哪天杀的高兴,连俺一块杀?”
楚子承侧目瞥他一眼,轻声吐道。
“有可能!”
咕噜!
狗蛋喉咙滚动,吞咽一口口水,额头细汗哗哗直流!
……
旭日清晨,一辆双马板车,缓缓行驶在山林大道上。
狗蛋一边甩着马鞭,一边转头瞧向仰躺两口大木箱上的楚子承。
“大牛哥,那么多好东西,咱咋不带着呢?”
楚子承双目微闭,轻声吐道。
“藏地窖挺好,那么多箱子太惹眼!”
“大牛哥,那些银子会不会让人看出来,咱溶掉了底部的痕迹?”
狗蛋有些担忧,这可都是官银,要是被查出来,可是要砍头的。
“家里有煤炭,到时候重铸一遍就是。”
楚子承倒没多在意,这些银子是否会被发现。
只见他,从怀中摸出一块令牌,望着上面几个大字,眉头深皱。
“张豹恐怕是假名,这个人的身份不简单啊!只是,此事是否与伯阳侯有关呢?还是……”
“大牛哥,你嘀咕啥呢?”
“唉~!没啥,反正不关咱们的事,让他们闹去吧!”
楚子承双手枕在脑后,朝堂如何关他屁事,自己有钱花着,婆娘搂着就行,其他爱咋咋滴!
“狗蛋,你特么的赶快点,哥想家了!”
“嘿嘿!好嘞,大牛哥!”
啪!
“驾~”
尘土飞扬,双马齐奔!
楚子承睁开双目,望着蔚蓝天空,嘴角勾起笑容。
“老板娘,你可在想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