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是......”
和残怒意满满的样子相反,珩整个人优雅的很。还很有礼的询问着残的名字。
杏花心里暗恨,怎么好的兽人都跑到白玩那个老东西那了。真是嫉妒死人了。
杏花显然很欣赏珩,但是知道了,珩是奔着新来的雌性来的。杏花首领的脸色就不是很好。但是珩有礼的问了,杏花首领自然会回答。
“他叫残。”
珩点头,“哦,残兄弟。”
残眯着眼睛,死盯着珩。这个雄性兽人能够欺骗他好几日。想来就不是一个简单的。
“我刚才话还没有说完。”
“我倒是要听听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杏花首领不觉得那个雌性眼熟吗?”珩慢悠悠的说道。索和箜都防备的站着。他们不敢妄动,因为他们知道,珩在给部落支援的族人争取时间。
杏花首领皱着眉头,有些摸不透珩的意思,“有什么眼熟的,还不都是两个眼睛一张嘴。”事实上,杏花首领只在白圆昏迷的时候看过白圆一眼。虽然雌性珍贵,可也没珍贵到她主动示好的地步。
眼见白圆性子高傲,她变想磨磨白圆的性子。若是一直这样高傲,只怕她们这小地方也是留不住那个小雌性的。所以杏花首领才默许了几个雌性欺负白圆的事。
珩笑道,“那肯定是杏花首领部落里事情繁忙的关系。这才没发现,那小雌性和我们首领长得像。”
“你是说那是......”杏花首领一愣,恍然想起白玩那个老东西是有两个雌性小兽的。莫不是?
残眯着眼睛,上前一步,狠狠的瞪着珩。“你胡说。无非就是觊觎我们的雌性罢了。而且小雌性是自愿留下来的。就算是你们琼莲部落的人,可也不能不顾小雌性的意愿吧。”
珩笑道,“这有什么好觊觎的。我不过是实话实说罢了。若是旁的雌性自愿的话,我们琼莲部落自然不会拦着。可这雌性是首领的闺女,姓白名圆。这就不是她所能自愿的了。再者啊,她好好的一个首领女儿不当,几个兽人雄性不要。还怀着我们部落的小兽......这。呵呵......”
说道兽人雄性的时候。珩还拿着手指比划了一下索和箜。
残盯着索暗道,果然被他猜中了。当时看到索的时候,他下意识的就觉得这个雄性兽人和小雌性圆有关。所以知道他是琼莲部落的人。便撞了上去。
“那又如何,你说她是姓白的,就是姓白了吗?”
杏花首领在珩说出那个雌性姓白后,就没在言语了。心知是留不下了。
听闻琼莲部落最近过的风生水起的。若是能卖个好,她自然不会和琼莲部落交恶。就唤了半兽去把白圆带过来。
残再拦着就已经拦不住了。面若死灰的站在那里。
其实若残和杏花首领最开始的时候对白圆态度好些。白圆指不定就心甘情愿的留下来了。可偏偏任由几个雌性欺压她。她怀着小兽还逼着她干活。吃的不好,穿的不好。睡的地方也不好。一番折磨下来。白圆心里就满是悔意了。一开始从琼莲部落逃出来的雄心壮志就都被残和杏花首领给拍到了沙滩上。
白圆被关在石洞里,正在抹眼泪。就有半兽进来了。淫笑的上下看了眼白圆。却并没有像往日一样偷摸白圆。
“走吧,首领让我带你过去。”
首领?白圆灰暗的眼睛有了一丝亮光。对啊。大半的部落首领,白玩都是带她见过的。这远山部落的虽然她没有什么印象了。但是只要提阿姆的名字,想来那首领会把她送回琼莲部落的。
这么一想。白圆酸软的身子就有了一丝力气。
见前面围了一圈的半兽。白圆不解,不是要见她吗?怎么会这么多人?
莫不是?
想到某种可能。白圆眼泪唰的一下就掉了下来。
她还怀着小兽呢,这远山部落不会是要逼着她和雄性办典礼吧。
白圆呜咽一声,就想往回跑。那两个护送她来的雄性忙拉住了白圆。
“你闹什么?首领在那等着你呢,还不快去。”
“我不去,我不去。我才不要和你们办什么典礼。放开我,我要回家。你们这群坏蛋,我阿姆不会放过你们的。”
杏花满脸黑线的穿过人群,走到白瑟跟前,“你混说什么?”
有了卖白玩好的想法,胸花首领自然不会允许白圆这般胡闹下去。
更何况,要是让白玩知道了,岂不是要和她们交恶吗?
白圆见着杏花首领,只觉得眼熟。抽搭着鼻子,就想甩开那两个拉着她的半兽雄性。
“首领,您不记得我了吗?我是白圆啊。”
杏花首领眯着眼睛,眼前这个雌性真的是白玩的闺女?表闹了。
可这个时候,索和箜已经挤了过来。
“圆儿?”
不敢置信的唤了白圆一声。
白圆带愣住了,这是......“哇......索,箜,你们怎么才来找我。呜呜......我都快坚持不下去了。你们好狠心啊,才来找我。”
索和箜忙上前把白圆护在怀里,见白圆只是瘦了些,脸色发黄一些,到没有别的地方受伤。这才松了口气。可眼下不是让他们团聚的时候。索和箜对视一眼,小心的护着白圆。
就往珩那面挪去。
围上来的半兽看到了杏花首领的眼色,就慢慢给索和箜还有白圆让了一条小道。
白圆见到自己的族人。哭的声音更大了。想着自己这段时间遭受的罪,就觉得委屈的很。
珩给了箜一个眼神,箜便抱起白圆躲到了珩的身后。
“如此,便多谢杏花首领了。杏花首领的救命之恩,回去必会和我们首领说声。到时会再次登门道谢。”
杏花首领扬了扬手,“不必这么客气。天色不早了,就不再留你们了。”
残咬了咬唇,“首领?”
杏花叹了口气,“不是说了,遇事多想想吗?琼莲部落如今不必从前了。咱们何苦和她们作对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