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熟悉归熟悉,具体在什么地方见过悟空一时也想不起来。顺着印记准备去找铃铛和师父。
正逢上,那边做法。悟空一挥袖将整个阵法能量扇走,顺着小桥石路拉着八戒进了修竹阁。
“这阁可真没起错名字,这竹子是该修一修了。”八戒曾是天蓬元帅,对这种文人雅士追求的东西也是多有研究。
一手在鼻子前面煽动着,这修竹阁里的一股血腥味。仔细闻闻还有一股金银味,不过这个喷滚国到处都是金银,有金银味道反倒是不奇怪了。
两人进了修竹阁,在纱橱外碰到了玄奘。
“还好你们来了,不然和尚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玄奘灿烂一笑侧过身来,指了指床上:“不知道怎么回事儿结茧子了。”
血红色一个包块,看起来软儒儒的有些许恶心,他也没碰,还好大徒弟还算靠谱。
不,师父,你错了这次是二徒弟靠谱,不然你家大徒弟还在牢房里听喷滚国的迷惑罪条呢。
悟空走进去,玄奘和八戒退到纱橱外面来。
“铃铛,你听得到声音吗?”悟空问道,他对阵法一向是一力降十会,这次好像是有点棘手。不过,知道人在哪儿他就没有特别慌了,他给铃铛身上加的云纹足可以抵挡任何攻击了。
“还可以,可能是你把法阵能量打断的缘故,现在这个红色的血糊糊的东西不向里面缩了。”铃铛声音透过这个红色的肉茧子传了过来。
“这是什么阵法?”悟空问道,他总觉得这次的事情还是和铃铛或者说金明墨跑不了干系。
“是个移形换体的法术,地府的判官会这个,应该是这个国师学不到位,学了个四不像,我才没防备的。”金明墨声音里带着些许懊恼,该死的他怎么就没多想着一些,又玩脱了。
“陆判?刚听了牢狱里的朱尔旦,这是他第一个反应,不过想来也不大可能,地府里的城隍混的再差也不可能和妖物为伍。
不过知道了是什么法术,解决起来就好解决了,之前怕这茧子碰到了铃铛他不好下手,现在直接割掉这个茧子就是了。
顺手变出一个短匕来,刚开始划血就从刀刃切口处滚出来。
“别切了,血滴到我头旁边了好臭的。”金明墨开口阻止,虽然现在也不好受,但他也不想血糊糊的,而且这血这般臭谁知道有没有其他问题。
悟空停下手,转了下匕首:“那我从脚开始切,一会儿你从下面钻出来,你别告诉我你和师父一屋子睡觉是光屁股睡的。”
“你才光屁股睡觉。”气成河豚,他怎么可能和师父一屋子睡觉,光着睡。
悟空也知道事不宜迟,约莫把好小腿位置,手中匕首绕着血茧子一转。
“啊――”呕哑嘲哳难为听的嘶吼声。血茧子里面又发出一声拳拳相撞的肉闷声。
“铃铛。”悟空用法术固定着肉茧子不让它塌萎下来,把匕首扔掉拉着金明墨双脚从肉茧子里出来。
“哥,这个肉茧子是活的,他刚刚眼珠子突出来就和我面对面,丑死了丑死了,就是这么个丑东西窥视着我这一身骨肉,好恶心。”
不待悟空问,金明墨自己噼里啪啦全部说了,身上衣物都是血,还好悟空拉他出来的时候,他反应快直接把袖子盖脸上了,这才没滴脸上血。
“有点臭,想洗澡。”委委屈屈可怜巴巴。
可能不是有点臭是非常臭,因为他哥把他拉出来之后,都离他好几步远。
“老猪,去弄些水来。”悟空向外面喊道。
八戒能怎么办当然是,仔细办了,老猪和地府官员打的交道比较多,一眼就看出那血茧子像地府法术,但仔细看又没看出什么来。
在屋外听了两人对话,大概猜出来了一些,大概是虎鹿羊不知道从哪个地府官员那里偷学的东西不全。这才让他们看不太真切。
不然,地府的本事都是讲究吓魂驱魄的,哪里会弄的恶心的。
八戒弄木桶本想捞些池子里的水,但想想这个竹梅馆到处透露着邪性,还是收回了手。
“八戒,就打这儿的水吧,我给念念经净化一下就好了。”佛学大佬在线显灵,玄奘可是心疼着小徒弟臭呼呼的到时候腌入味了可怎么办。
不过,“悟净去哪儿了?怎么没跟你们一起过来。”总不至于来的路上神龙摆尾甩掉一个吧。
八戒脸色一变露出尴尬的笑容,忘记了,一不小心忘记了。悟净现在大概在和那个小乞丐和夏兵桂将全城躲猫猫呢吧。
先把小师弟的洗澡水弄好吧。
纱橱内,铃铛把外衣脱了只着裘衣裘裤,头发被悟空拿红头绳绑了起来。还好他觉得这里不安全没脱衣服睡,不然出那个茧子脸上肯定要挨着些血。
那可真是太恶心了,简直恶心妈妈给恶心开门,大国师到家了。
“这个肉茧子是活的,哥你说那大国师不会就是这个肉茧子吧。”金明墨看着还在床上蠕动的肉茧子,刚刚他就躺在这个肉茧子上,要不是穿着衣服光着的话,那就是肉贴肉了。
想到这儿,金明墨脸色一变不断干呕,真的太恶心了。
悟空站的远远的:“你现在要是吐掉的话,屋子里味道会更冲的,你就要去外面喂蚊子睡了。”
为什么站这么远,别问问就是猴子也嫌弃臭。
“喂蚊子也比守着这个肉茧子好。”金明墨生龙活虎的吼了回去,但也没有那股心理作用的恶心感了。
玄奘把水净化好之后让八戒把水送了进来。悟空把水都换到浴桶之中:“洗洗,我在外面等着你,你这身衣服还要吗?”
指了指丢在地上的衣服,他的意思是不要了吧,他空间里还有两大箱铃铛的衣服。
“不要了,看到这衣服就想起这个肉茧子。”金明墨摇摇头,这么臭了根本洗不出来,自然是扔掉呀。
“那行。”悟空一挑衣服,衣服把整个肉茧子包了起来:“洗吧,外面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