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的只是蒋玥,不是公道,就算有了公道又能如何,不会做事,依旧不会让墨烨开心。
沈清扬已经想的很通透了,这些年来墨烨一直压抑着自己的心,那个时候怎么不见他们来关心墨烨,如今倒是惺惺作态的装模作样,装给谁看呢。
宋唯抱着儿子,望着沈清扬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伸出手,拉了拉沈清扬的手腕,神色深凝,“算了,我们走吧……和他们说什么呢,反正以后也不会再联系。”
“我们走。”
说着,两个人转身离开,池韵脸色煞白的望着他们的背影,这么多年来,秦逸的名声他也听过不少,可一直不以为意,到了现在也没有哪个千金敢嫁给他,就连他也被牵连。
难道,真的他错了?可他的本意也是为了墨烨啊……
黑夜漫漫,三角洲的酒店漫漫人去楼空,在对面的那栋酒店,十五层总统套房内,男人抱着蒋玥的身体,将房卡刷着,一只脚狠狠的将门踢开。
砰的一声,将门踢得相互碰撞着,然后将门关上,摸索着卧室的门,将蒋玥放进了里面卧室的床上。
金色的床铺已经被铺好了,墨烨捂着额头,将墙壁上的开关给开着,整个卧室瞬间亮堂堂的。
此时的房间内,清冷的很,男人从那边的饮水机前,拿着一个一次性的杯子,倒着水给自己润润喉咙。
上前一步,坐在床侧,冰冷的手背玩味般的拍了拍蒋玥的小脸,可蒋玥似乎没听见,下意识的抱着床上的枕头,将整个脑袋埋在枕头里,这一幕,让墨烨整个人都被气笑了,哭笑不得。
第一次看见蒋玥喝醉酒的样子,是如此的迷人,以前都是他喝醉酒,今天,也该轮到她了吧。
“难受吗?”墨烨问。
蒋玥迷迷糊糊的靠在床上睡着,在刚刚和沈清扬拜别之后,蒋玥最终沉不住自己的醉酒,在副驾驶上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墨烨就知道,她一定会坚持不住的想要睡觉,果然还是如墨烨所料,将她抱着走进的酒店。
前台小姐刚刚那个眼神,就好像在看好戏一样。
“嗯……好累,你让我睡一会,我今天不洗漱了。”
毕竟那几杯酒,的确喝的有点多,况且,这喝多了容易出事。
难怪刚刚在桌上没人喝,都在喝白酒,而这两瓶半的红酒,全都是蒋玥喝的。
毕竟喝多了,尤其是女人,是容易出事的,况且那么多人,也幸亏是墨烨,换做别人,恐怕会会出事了吧。
墨烨抱着蒋玥,亲吻了一下,然后将她抱在床上,给她盖上被子,睡了过去。
蒋玥意识有些清晰,心口猛的一股,很快涌了上来,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才缓缓入睡。
刚要结束的时候,墨烨的手机铃声响起,男人拥住女人的身体,烦躁的将手机扔在一边,不知道这个时候谁来的电话,他如今只想沉迷于蒋玥的温柔之中。
也不知道是谁,难么扫兴,此时墨烨根本不想管这些,只想安静的呆在蒋玥的身边,毕竟他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和蒋玥像现在这般躺在一起了。
她的味道,她的气息,让人沉迷。
不过,自从蒋玥回来,墨烨就好像发了疯的一样,一天一天的折腾着,甚至一周好几次,蒋玥明面上不说什么,但是关上门,对墨烨是指责的很,可惜她斗不过墨烨,只能任由被墨烨折腾。
脸上一片红晕,蒋玥倒在床上,在墨烨起身的那一刻,缓缓睡了过去,手机铃声一个接一个的响起,他不满的将衣服穿好,拿着旁边的一条毯子,扔在了蒋玥的身上,瞥了一眼床上的女人,冰冷的手拍了拍蒋玥的脸,似乎是意犹未尽,很不爽。
“……”蒋玥猛地闭上眼,这个男人,给了点甜头就想折腾她,真是够了。
房门打开,墨烨走出了房间,这个时候,蒋玥才让蒋玥好好睡一觉,礼服是已经被墨烨毁的差不多了,定制的高定礼服,就这么毁了,真是暴殄天物。
“爸爸……”
“说。”
墨烨没好气的站在窗台,知道是儿子的电话,才将心里的不满忍了下去,要是换做别人,早就痛骂了,打扰他做事。
墨烨一身半挂的衣服,走出卧室,将灯打开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然后将另一只手伸进袖子里,把衣服穿好。
翘着二郎腿,耳边墨燃的声音响起,父子俩都是一个臭脾气,如今墨燃大了,不像小时候那么乖顺,自然不怕墨烨会生气。
电话那边,墨燃嘴角扯了扯,讽刺的笑了笑,“爸爸,你和我妈咪去会所啦,那么晚都不回家,我连饭都没吃上。”
“对,去会所啦,有很多美女和帅哥,你来吗?”
墨烨借着儿子的由头,继续说下去,既然他想玩,做父亲的就陪他玩。
不过说的也不是假的,除了会所是假的,都是真的。
沈煜的生日宴会上,不就有很多的帅哥和美女吗,也没有说错。
听见这话,墨燃不满的嘟着嘴,在那冷哼一声,“哼,我不管,我也要去,凭什么你们在那吃喝玩乐,我要在学校补课,这不公平。”
“那你想怎么样?”
“我也要去,而且管家叔叔都说了,你们下午就走了,玩那么久,也该回来了吧。”
“回不来。”
墨烨这句话,彻底将墨燃的幻想给破灭了,表明了是说今天晚上是不可能回来的。
原本想着今天回来能和妈咪一起吃饭,可谁曾想呢,管家说墨烨和蒋玥出去参加晚宴了,会很晚回来,谁曾想,今天晚上墨烨告知他不能回来了。
他知道墨烨去参加沈煜的生日会,刚刚不过也是跟墨烨开个玩笑,父子俩的气氛向来如此。
电话那边,墨烨此时坐在床上,打开电视机看着无聊的节目,耳边听见父亲的回答,立马炸了,对着电话那边高吼,“为什么回不来,你们两个把我一个人扔在家里,这是身为父母该有的责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