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蒋玥那道侧脸,不知不觉间,觉得蒋玥是变化真的很大,伸出手,揉着那张脸,妩媚的亲吻着,“所以啊,把自己的女人推给别人,你知道后果是什么吗?”
“……”
“我可没那么好哄的,你痛苦只是自己,而我却是伴随着两年一直在痛苦呢。”
甚至还和成望一起,她一心想要回来,可偏偏是以生下孩子的条件回来的,而这一切,都是墨烨给的。
蒋玥何德何能啊,让墨烨苦苦等了两年,他们团聚,明明最初最恨她的啊,可是现在搞得好像……他们之间是被迫分开的恩爱情侣一样。
“仅此一次,若还有下一次,我就立马订票回澳洲,反正那里还有我的两个孩子,也不差你。”
话音刚落,蒋玥的这番话彻底的惹怒了墨烨,将她的手拽了起来,直接摁在床上,身体趴在枕头上,男人的手紧紧的雇住蒋玥的腰,靠在男人的怀里,那股炙热,令蒋玥的脸瞬间通红。
“倒是胆子大,和成望生孩子,真是不怕我生气呢。”
“既然你都送到别的男人身边了,你就应该料到,我生不生,发不发生关系,不是我能选择的,况且我在澳洲没权没势的,我的钱又在你身边没带走,我哪有钱回国。”
“……我收的。”
“就知道是你收的,不然我会那么惨吗?”
当初就是怕蒋玥突然的回国,订票回海城,所以将那张给蒋玥的国际黑卡给收了回去,毕竟这张卡虽然是墨烨的,但却是蒋玥在用。
谁能想到,失去了一切的经济来源,蒋玥在澳洲什么事都办不成,即使有了身份证,又能如何呢?
墨烨吻了吻蒋玥的脸,自知她委屈,将脸上的泪缓缓擦去,这可是他一辈子的所爱,即使和成望有了结婚证又能如何,只要她的心还在他的身上,那就一辈子都是他的妻子,名分什么的,无关紧要。
“卡呢,还给我!”蒋玥伸出手,问墨烨要。
这么明目张胆的要钱,墨烨只觉得有些好笑,这个女人啊,总是给他一种说不出的心动。
伸出手,眼里透露着柔情,在她的脸上捏了捏,讥笑了一声,“明天我给你,还有你在公司里的钱,我一分都没动过,全给你的。”
“哼,谁让你把我的卡给收走的,不然我早就回来了,你就应该在医院里睡个一年两年的,那么早康复回家干什么,你倒是康复了,我还一个人苦逼的在澳洲盼着你的消息,连医院都没进来看过你。”
“生气了?”
墨烨听到蒋玥的埋怨,伸出手将蒋玥的肩膀抓着,扣在她的怀里,低着头,那张清秀的小脸凑近女人的脸庞,宠溺的吻了吻,“真的生气了?我的阿玥生气还那么好看,别生气了,我都知道错了,我要是真的在意的话,我根本不会去澳洲找你啊。”
“别说你把我送到成望身边,就算他强迫我了,又能怎样,毕竟我和他是夫妻,发生这些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毕竟当时我想的全是你把我送到澳洲,我恨不得把你揍得爹妈都不认识。”
“况且,我跟你离婚了,你只是我的前夫,是过去式,有什么好在乎的?”
是前夫了,就没资格去管前妻和现夫之间该怎么去生活,更不要管是什么时候生的孩子,或者有没有强迫。
关于蒋玥被成望强迫进行关系,墨烨早就猜到了,只是没想到会来的这么快,短短两年之间,连孩子都生了。
听见这话,墨烨是真的后悔了,心里就像有一块石头,堵在那,窒息的不行。
“也就是说,你和成望生了孩子,就不在乎我和墨燃了,是不是?”
“你别忘了,墨燃也是你的亲生儿子,一辈子亏欠那么多,说不管那就不管。”
墨烨听见这话,脸色瞬间阴沉,表情也开始严肃,不再嘻嘻哈哈,哄着她了。
但凡是涉及到儿子的事,墨烨的脸色就阴沉的可怕,毕竟如果当年蒋玥没有负他,也不会出现两年前的事,他们依旧还是夫妻,只要他不同意离婚,那就不会离婚。
谁知这个女人的戏是那么的真实,让他不得不签字离婚。
“我也没说不管呀,墨燃也是我的儿子,是我的宝贝,只是长大了,成熟了,倒是不像小时候那么粘人了。”
墨烨冷嘲,“小时候也没见他粘你啊,恨你还差不多。”
望着男人那张脸,别过头去,一脸无情的样子,令蒋玥的心口瞬间刺痛着。
所谓杀人诛心,恐怕墨烨说的话,足够令她诛心好几倍了吧,尤其是在说儿子这个问题上的时候。
不过墨烨说这话也不是不无道理,按照当时的情形,墨烨尚且恨透了她,更别提儿子了。
不杀了她就不错了,更别提爱她敬她了,甚至小时候喂奶穿衣,都是墨烨亲手亲为的,从一个十九岁的孩子成为了一个有担当的父亲,着实是不容易。
“……过去的五年里,怎么养大他的?”
“就这么养着呗,吵得要死,实在没办法了,只能带在身边养着了。”
一开始的时候,恨不得杀了他,若非沈清扬和宋唯阻拦……他早就杀了墨燃,更是没有机会让他后悔的。
只是墨烨不会告诉蒋玥,生怕蒋玥有其他的想法。
伸出手,将蒋玥抱着,然后轻手轻脚的靠在那边的床头,微微上前,两只手放在两侧,勾唇,“不管过去那些陈年恩怨了,我都原谅你了,但是你若下次还犯,可没那么容易。”
“两年的时间,都多久没吃荤了,你现在就给我闭上嘴巴,安静的享受这一切,再说话,我真的要忍不住了。”
“吃点肉行不行,好素的。”
“……”
这个男人……怎么就知道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蒋玥一声不吭的被男人褪去衣物,然后躺在怀里,轻柔的嗓音响起,“你轻一点,我刚生完孩子没几个月。”
“……哦。”墨烨显然不高兴,但忍住了脾气。
她的身子虽然有几个月的休养,但到底还是没有真正恢复,只是外表看着没事而已。
男人将她拥住,吻着那张唇,眼角从女人的脸庞滑落,最后不知什么时候,昏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