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老头一惊一乍给吓的一惊,祥子也一脸的莫名其妙。
我问他什么情况?
他将那块牌子重新从我手里拿起来后,感慨道:小哥,我刚才说这牌子上灵气十足,那是因为离开了你,我才能感应到。祥子在一旁似乎明白了。接着话说:是不是因为小哥身上有什么可以遮掩这牌子的东西?
老头点头说,说不得的话,应该就是他身上的大气运,九五之数了。还有一件事情,现在看来还不清楚是喜是忧啊。
我问老头什么事?老头指了指手上的牌子说:你的身体正在吸收这牌子上的灵气,且速度越来越快。
不会吧?
我相当怀疑以及质疑,我说我怎么没感觉到?
老头将牌子递给我,我重新戴在脖子上,他说以后再说。
说完后,又从包里取出了三根香,然后找了个避风的角落点燃后,插在墙缝上,对我说:先进去。
对于他点香,我虽然很好奇,但也没蠢到去问。反正我只要跟着他就行了。
点完香,老头将包提在手上,用罗盘对着翔子家老屋看了看后说:已经来了。走。
说完后,他就率先朝翔子家走去。
小眼镜进屋的时候,门并没有关,只是虚掩着,老头上前轻轻的推开门,然后朝我们招手。
我跟祥子俩也跟着进了屋。
屋子里很黑,没点灯。有些压抑,很安静,除了我们仨的呼吸声外,并不能听到任何其它声音。
老头示意祥子保护我,然后自己朝左边的屋往里进,我也想往里进,祥子却拉住了我,朝我摇头,然后拽着我往右边的屋子走。
走到屋子前,我依稀能看到屋子里有两个人,一个坐着一个跪着。
因为视线很暗,坐着的那个看不清楚,但是跪着的那个,我倒是可以认出体型来,应该就是小眼镜了。
这样一想,那坐着的很有可能就是他的师父破棉袄了。
让我惊讶的是两人就像是蜡像一般,一动不动的。
祥子似乎也看出了其中的蹊跷,没让我进去。
可过了好一会儿,里面都没有动静,似乎也没发现我们这两个不速之客。
很诡异,黑暗的屋子里,我跟祥子面前一坐一跪两个人,却似乎就像没看到我们似的。
终于,我忍不住问了声:怎么搞的?
祥子赶紧伸手捂住我的嘴,可似乎已经晚了,跪着的小眼镜呼啦一下就动了,从地上跳了起来,屋子里的灯啪的一声亮了。
怎么又动了?
我诧异的瞪大了眼睛。
祥子站在我身边一动不动,我也看清楚了屋子里的两个人确实是破棉袄跟小眼镜。
小眼镜咬着牙,挑着眉毛,朝我冷笑。眼神中充满了不屑。
那破棉袄虽然也同样望着我,却并没有动。
小眼镜玩味的狞笑道:上次放过了你,你不逃的远远的也就算了,居然还敢自投罗网。我是该说你笨呢,还是说你愚蠢呢?
我尽量的稳了稳情绪,盯着小眼镜与破棉袄,小眼镜眼神非常不屑的扫视在我跟祥子身上,摇了摇头。
祥子叹了口气,对我说:既然别发现了,那也没什么好说的了,小哥,靠后点。
祥子活动了一下筋骨,然后挡在了我身前。小眼镜有些诧异,哟了一声说:还带了帮手?就这豆芽菜能干啥?说话间,他眉头一条,一挥手,祥子下意识的抬手一挡,接着,脸上露出痛楚,小眼镜嘿嘿直笑。
我问他怎么了?祥子抬起裸漏的胳膊,只见他的胳膊上有一个针眼大小的红点,依稀可见红点附近的皮肤下,似乎有什么东西在蠕动。
蛊虫?
小眼镜又是一抬手,我赶紧往旁边一躲,却没能躲过,就感觉肩膀上一阵又疼又痒的剧烈触感,接着疼痒又消失于无形中。
破棉袄一直坐在床边,如果不是那偶尔会动一下的眼珠子,我真的会以为那是一句蜡像或者他入了灵的纸人了。
小眼镜见我俩都中了蛊虫后,故作叹息了一声,说:早就说过,你斗不过我,何必还跑过来送命呢?过不了几天,你们身上也会生斑了,回头我去收你们啊,介于咱们曾经是同学的份上,我会让你死的好看一点的。
斑?
鬼斑吗?
难道说,是宁静一直在调查的那种斑?
我的心里翻腾了起来,因为,我记得在给我这边的信息时候,宁静似乎透露给我说那鬼斑似乎与我想知道的这世界有很大的关联。
我脱掉了身上的衬衣,看了看肩膀上,就见那蛊虫正朝我脖子方向在蠕动,而蛊虫蠕动到我脖子静脉的时候,依稀留下了黑色的斑点。
看来,小眼镜并没有骗我,而他显然比我知道的多的多!
我深深的吸了口气,抬手按住了蛊虫的位置,接着,我腰间的铃铛叮叮作响,声音不大,但很清脆,铃铛响起的瞬间,就见我按在手指下的蛊虫一阵躁动,力气很大,我的肩膀一麻,手也随之松懈了一下,那蛊虫却按照原路从进入的红点中爬了出来,当我看到那花绿色像蚂蝗一般的软体动物从身体里钻出来的时候,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小眼镜惊呼了一声:这怎么可能?
一旁坐在床上的破棉袄,胳膊动了一下,小眼镜脸色一变。就要再出手,我却被祥子一把拉出了门,然后就往外跑,我问他怎么样?他说没事了,荡魂铃专制妖邪,就连蛊虫都受不了。
我俩一路跑出了屋子外,小眼镜追了出来。
外面空间大,他想再用蛊虫偷袭也没那么容易,况且他也发现我身上有专门对付蛊虫的东西,所以也没再愚蠢的动手了。
他喊了一声站住!
我跟祥子俩距离他十来步远,停了下来,转身望着他。他的脸色很难看,问我们到底来干啥?
我问他:屋子里那老头是你师傅?
他嘿嘿一阵狞笑,说:是又怎样?不是又怎么样?你们现在走不了了。
忽然,我们发现周围出现了许多的身影从四面八方将我跟祥子俩包围了起来。
漆黑的巷子里,我们被一群破棉袄给包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