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衫男木生走了过去,跟他们说了一阵子,内容大约就是已经办妥了,得抓紧时间火化掉什么的。[*爪丶机*书屋*] wwW.ZhuaJi.oRg估摸着这个村里的人都被吓坏了,也没犹豫什么,就同意了。
英叔带着我跟那长衫男说我们先走了,木生对他道了声谢后,我们就告别了这个可能我连名字都不知道的小山村。
出了村去村头那户人家取了摩托,山里人淳朴,一直点着等在等我们呢。
回来的路上,英叔骑的并不快,问我感觉怎么样?我说挺吓人的,那俩个人真的都是死人吗?。他笑着说是死人。我好奇的问那怎么可能一下死了俩?
英叔说:听木生讲,那两个人是一家人,父子俩,老的死了,诈了尸回来爸儿子给吓死了。
我这才明白,是这么个回事。
英叔把我送回家的时候,已经接近凌晨了,我去厨房洗了个热水澡,进屋后,发现我的床居然被万芳给霸占了,睡的还挺沉,我没敢叫醒她,谁知道她有没有起床气。
就坐在房里的椅子上看英叔给我的道德经,脑子里回想着晚上的经历。耳边忽然传来了蓝蓝温柔的声音:回来啦,怎么还不睡?
我指了指霸占我床的万芳,有些无奈。
蓝蓝想了一下,起床从柜子里拿出了一床备用的被子,然后放在她床上,对我说:你睡我旁边吧。
我啊了一声,看了眼万芳,蓝蓝说没事儿的,明早你起来早些不就行了。
我想想也对,也没再犹豫脱掉了裤子爬上了床,钻进被窝。
蓝蓝浅浅的笑了下,也钻进了被窝里,然后关上了灯。
躺在床上,一时间根本睡不着,感觉到处都充斥着蓝蓝身上那种很熟悉的特别香味。
蓝蓝小声问我晚上跟英叔去哪儿了?
我有些惊讶:你咋知道我跟英叔出去的?
她说万芳说的。我哦了一声将遇到的事情都跟蓝蓝讲了一遍。
蓝蓝听了以后,幽幽的说:你真的想当道士吗?
我说不啊,我当道士干啥?
她说:你不是拜英叔为师了吗?英叔可不就是道士。
我说那又怎么样,我只是跟他学道术而已,又不是出家,你想多了。
她叹了口气,没再说什么。
忽然,我的肚子咕咕叫了起来,蓝蓝问我饿了?
我有些难为情,说有点。
她就坐起来,要去给我下面,被我给拦住了,大半夜的就别折腾了。
她想了想,也没开灯,坐起来从床垫子底下翻了翻,也不知道翻出了啥,然后放进我手里,说要不你先吃这个吧。
我感觉手里多了个小瓶子,问她里面装的是啥?
她说肉干,很好吃,你尝尝。
我哦了一声,听到肉干使劲的咽了口口水。然后拧开瓶盖,双指探入,摸索了下,好像确实是肉干,夹了一个出来闻了闻,挺香的,不过没闻出来是啥肉。试探性的吃了一点儿,还别说,真的很好吃,把整块都放进了嘴里,嚼了嚼,确实很好吃,但是依旧没尝出是啥肉。
我一边嚼一问她这啥肉啊,怪好吃的。
她微微笑了笑,没回答我。
我后来又吃了几片居然不可思议的吃饱了。准备将瓶子递给她的时候,她已经睡着了。
吃饱不饿了,我也就钻被窝里睡着了。
那晚上不知道是太困了还是咋的,我居然把早点儿起的事情给忘了,结果第二天早晨,我还迷迷糊糊的时候,就听到了一声尖叫:你、你这个流氓!
我被惊叫声惊醒,揉了揉眼睛,发现万芳一脸怒气的站在我面前正不可思议的瞪着我。
我的心里一惊,赶紧从床上爬了起来,我的动作那叫一个迅速,直接把万芳给吓了一跳:你要干啥?
我看了看,蓬松着乱发的万芳,边穿裤子,边问她咋呼啥啊?
她有些语无论本次问我咋睡在蓝蓝的床上?
我一时间没法解释了,蓝蓝手上拿着扫把从门外走进来说:他昨晚上可是一晚上没睡呢,早上我起来以后让他睡我床的。
万芳啊了一声,脸一红,然后有些愧疚的说,那什么,我要去半斤叔家了。
然后就准备要走,蓝蓝哎了一声说:你就这样走呀,先洗洗再走吧。
我一脸郁闷的望着万芳,她哦了一声,就跟着蓝蓝去了厨房洗漱了。
我呼了口气,真的好险,这万芳可不是好惹的,要是让她晓得我晚上跟蓝蓝睡的保不齐会不会跟我爸妈讲呢。
等万芳走后,我也去洗漱了下,我妈正在厨房做饭,问我是不是又跟芳芳吵架了?我说没有。我妈不信,说肯定是,要不然她咋饭都不吃就走了。
我说那人家不愿意在咱家吃饭,也怪我啊。
我妈笑骂道就你会顶嘴。
吃完早饭,我妈跟蓝蓝在洗衣服,我就去了表叔家。
表叔正跟英叔俩坐在门口抽烟聊天,我过去招呼了他们后,表叔让我搬个椅子坐下。
万芳居然太阳打西边出来的帮我端了把椅子,看的英叔眼睛都直了,直说这丫头变了。
万芳估计脸上挂不住,就跑进屋了。
表叔问我,现在咋想的?我不明白他啥意思。
他问我还要不要学道了。
我点头说当然要学了,昨晚我看到英叔三下两下就把那两诈了尸的死人给制服了,好厉害。
表叔眯着眼睛一直盯着我,半晌后,点了下头说:那好吧,真想学,那就用心学,你英叔本事大着呢,好好的跟他学啊。我不太明白表叔说这些话的用意,特别是最后两句他的语气有些耐人寻味。
英叔在旁边一直没吭声,直到表叔说完后他才说:如果你真的下定决心了,那以后只要我打电话叫你,你就得随叫随到。
我有些犹豫了,问他:那假如我上学咋办?
英叔似乎故意的说:那我就不清楚了,这学习是学,学道也是学,选择哪种,你自己定吧。
我低着头没说话,但是一想到小眼镜那玩弄我一般的嘴脸,我就受不了,沉沉的嗯了一声说:学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