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百度搜索全本书屋)夜幕降临,整座蓝海市,被囊括在霓虹璀璨的灯光之下,美轮美奂银灰色的沃尔沃轿车,一路穿越灯光而过,慢慢的在乱魔人酒吧门口停下了车。
露天停车场边缘,一道人影俏然站立在那里,她身上穿的不多,在夜晚寒风的吹拂下似乎有点冷,双手横抱在胸前,勉强遮挡着吹来的冷风,却无暇顾及被风吹乱的头发,一头青丝被风吹的漫天飞扬,倍感怜楚。
即便如此,她依然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目光专注而深情,似是在等待着某一个人的归来。
秦阳甫一下车,就是看到了那道人影,那人影被风吹乱的头发,一下子就拂乱了他的内心。
秦阳蓦然想起一首诗——你站在桥上看风景,看风景的人在楼上看你。
这个女人,就是一道独一无二的风景。
酒吧门口,进进出出的行人,经过之时,都是情不自禁的放缓了脚步,侧过头往她那边看着,时不时听到一两个人的嘴里发出一两声啧啧称叹的声音,大抵是一些不吝言辞的赞美之声。
秦阳大步走过来,来至女人的面前,伸手撩起她额前被风吹乱的头发,柔声说道:“等很久了?”
朱若砂嫣然轻笑,头发被拂开的时候,亦如同拂开了心头那一丝久等的阴霾,低声笑道:“没多久,才刚出来。”
可她俏丽的面颊分明被冷风吹的通红通红,身子更是禁不住直打哆嗦,明显是等了许久秦阳笑的温柔,抓过她的手拉着往酒吧里边走,边走边道:“下次我来的时候,你就在里边等我,不许出来了。”
说话的声音不高,但霸道之意相当明显,朱若砂微感错愕,旋即羞涩轻笑,用力点头,心思懵懂的如同一个刚刚恋爱的小女孩,哪里有一丝蓝海市地下女王竹叶青的风范。
秦阳回来蓝海才两天时间,但苏州的事情闹的那么大,死而复生的秦书白突兀出现,然后又死了一次,不同的是,这一次,陪着他死去的还有纪连轩。
长三角三公子三去其二,其所造成的轰动性可想而知,而秦阳的苏州之行又是那么耀眼,想不吸引旁人的目光都难。
现如今,整个长三角,几乎绝大多数的人的目光都放在秦阳的身上,是以虽然他返回蓝海的行程还算低调,却依旧逃不过有心人的眼睛。
这些有心人中,朱若砂无疑是那个最为有心的人之一。
朱若砂昨天就收到了秦阳回来蓝海的消息,但知晓秦阳身边有几个女人,是以并未联系秦阳,直到今天才试探性的打了个电话给秦阳,问秦阳有没有时间来酒吧坐坐,在得到秦阳肯定的回复之后,心怀雀跃,挂断电话就在酒吧门口等着。
算起来,她等了差不多小半个小时,等待的时候还未觉得什么,此时随着秦阳进入酒吧内部,暖气扑面而来,才觉察到自己难得一次的冲动,竟然会幼稚的如此惊人。
朱若砂因此有些羞涩,被秦阳拉着手亦步亦趋的跟在身后,好几次差点拌到秦阳的脚后跟,几乎忘记了自己该怎么走路。
朱若砂的一举一动,如何能逃过秦阳的眼睛,要说朱若砂站在酒吧门口吹着冷风等他,或许还有做戏的成分的话,那么眼下,朱若砂连走路都不会走的模样,秦阳又哪里会不知道,这个女人,时隔许久,悄然之间蜕变惊人。
当然,如此一来,朱若砂也算是真正的走进了他的内心。
进入酒吧,朱若砂问道:“坐哪里?”
秦阳四下看了看,酒吧内部一如既往的生意火爆,人头攒动,外边的寒冷丝毫无法抵挡住男男女女们那颗炙热的心,笑了笑,他说道:“就在外边坐坐吧。”
朱若砂轻轻点头,让侍应生安排一张座位,和秦阳一起过去坐下,要了些酒水和吃食,喝了几口酒之后,朱若砂脸上那一抹被风吹的不太正常的红才逐渐化开,转而变成一抹娇艳的红。
秦阳转动着手里的酒杯,盯着朱若砂发呆小有一会,低声赞道:“还是这么漂亮。”
“真的?”风把头发吹乱了,朱若砂也没时间照镜子,听秦阳忽然来了这么一句,心跳骤然加快,不太自信的回了一句,又是急急忙忙的冲站在不远处的侍应生说道:“镜子,快拿镜子来。”
侍应生被朱若砂焦急的语气弄的吓一大跳,待听明白了朱若砂的话,又是微微一愣,不过她可不敢忤逆朱若砂的意思,慌的从口袋里掏出一面贴身携带的小镜子递过去。
朱若砂接过镜子,对着自己的脸照了照,酒吧内部的灯光太过昏暗,镜子里的人影朦朦胧胧的,朱若砂看了好一会,理顺了头发,低声叹了口气,苦着脸说道:“一定很丑的,真不想见人了。”
秦阳笑,伸手过去捉住她的下巴,上上下下打量了几眼,说道:“谁说你丑的,你告诉我,我去找那王八蛋拼命。”
朱若砂被秦阳逗的扑哧一笑,轻轻拍开他的手,娇声说句讨厌,又拿起桌子上的酒喝了一口,借以掩饰自己的失态。
秦阳看的无比心动,愈发觉得这女人宜嗔宜喜,某些情态放到别的女人身上,或许是一种别扭的做作,可是经由她做出来,却又那么自自然然,浑然挑不出一丝毛病。
这样的女人,想不让人心动都难啊。
放下酒杯,秦阳说道:“苏州那边的事情都听说过了吧?”
“只是听说了一点。”朱若砂眨眨眼,很聪明的回避掉秦书白和纪连轩的死,说道:“杜西海今天上午被杜家的人接回蓝海了。”
“嗯?”
“他的身体好像是出了点问题,被接回来之后,就住进了杜家的疗养院。”朱若砂望着秦阳,似笑非笑的说道。
在苏州的时候,秦阳除了踩了杜西海一脚之外,并未做其他的事情,不过想来以杜西海骄傲的脾性,被他当面拿脚踩脸,心头肯定不太好受,但因为这种事情住进疗养院,会不会太夸张了点?
眉头皱起,秦阳说道:“杜家到底在搞什么?装可怜么?”
朱若砂笑吟吟的道:“你真不知道?”
“什么事情?”秦阳说道。
朱若砂伸手指了指自己的脑袋,说道:“我听说,他脑子出了点问题,当然,具体是什么问题我也不清楚,这大概就是他住进疗养院的缘故吧。”
“脑子出问题了?”秦阳一听这话顿时笑了,说道:“看来真是病的不轻。”
秦阳说杜西海病的不轻,戏谑调侃,玩笑不已,但朱若砂可不觉得这样的事情是在开玩笑。
有些事情,局外人不清楚,可身为半个局内人,一直都关心着苏州那边局势的局内人,对这些事情,朱若砂可是一清二楚。
虽说朱若砂也很意外秦书白是如何死而复生的,纪连轩的死,又是因为什么原因但即便并不知道答案,依旧能够明白秦阳的苏州之行,是如何险象环生。
只是秦阳上下嘴皮子一碰,一句病的不轻,轻飘飘的岔开了话题,朱若砂也是不好多说,陪着笑笑,拿起酒杯说道:“真是的,好不容易见一次面,不说这些无聊的话题了,你陪我喝酒。”
秦阳和她碰了碰杯子,朱若砂一口接着一口的将杯子里的酒喝掉,她酒量不错,喝的相当豪放,只是最后一滴酒落肚之后,下意识拧起眉毛的模样,又是为她增添了几分难言的美感。
朱若砂喝的很快,秦阳则喝的很慢,一小口一小口的喝着酒,只觉得在这样热烈的场合,衣香鬓影,乐鼓喧嚣之中,酒不醉人人自醉。
喝完了酒,秦阳说道:“我忽然觉得,其实自己也病的挺不轻啊。”
“啊——”朱若砂惊了一下,不明白秦阳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秦阳低声笑道:“怎么,不相信?”
“不,只是觉得有些突然,还有些不能理解。”朱若砂苦笑道。
“其实我也不太能理解,自己怎么就得了相思病了呢。”秦阳假装有些懊恼的道。
“啊——”朱若砂又是惊了一下。
如若说之前是惊吓的话,那么此时,则是惊喜了。
毕竟,要从秦阳嘴里听到情话,那可是难上加难。
“又不相信?”秦阳笑的邪魅。
“我——”朱若砂不知道该怎么说,一颗心慢慢的被一种叫做甜蜜的情愫包裹。
“走,我现在证明给你看。”秦阳拉起朱若砂的手,大步朝着酒吧后方的休息处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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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大床上,传来秦阳喘气的声音:“现在信了吗?”
一连串的**过后,朱若砂面泛红潮,媚眼如丝,浑身瘫软,是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她足尖轻轻挑起,踢开覆盖在身上的薄被,勾住秦阳的腰,痴痴笑着摇头:“我不信,除非你再证明给我看,可不许说你不行了哦。”
“真不信?那我就送你去死。”秦阳额头上青筋毕露,咬着牙,发动第二轮的攻击床铺如暴风雨中的扁舟,猛烈的摇晃起来,吱嘎的声响之中,是一连串低低娇喘的妩媚呻吟请百度搜索全本书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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