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百度搜索全本书屋)“难道不是?”秦阳很惊讶的说道。
庄少同看着秦阳那张变脸比川剧还要快的脸,说道:“当然不是,我有问题要问你,我需要一个答案。”
秦阳表情平静,说道:“很多事情,都是没有答案的。”
“我知道,但我心中不甘,所以我必须要一个答案!”庄少同盯着他的眼睛说道,似乎要一眼看穿他的内心。
秦阳颇感无奈,纳闷的问道:“庄师长,我们以前见过面没有?”
庄少同不知道他怎么问出了这话,摇头道:“没有。”
秦阳说道:“我以前在蓝海见过庄锐两次,在杭州,见过三次,我没有招惹过他。”
“哦?”庄少同隐隐猜到他要说什么。
秦阳接着说道:“所以,你不要问我要答案,你要,我也给不了。”
“你这意思是,你不承认小锐的死和你有关系?”庄少同轻轻吸了口气,脸sè逐渐变得青冷起来。
“我只能说,对他的死,我表示遗憾。”秦阳说道。
“这就是你的答案?”庄少同咬牙说道。
秦阳笑了笑,话就这么多,至于庄少同听不听得进去,那就不是他所要关心的事情了。
良久,庄少同轻声叹了口气,缓缓说道:“我现在不会相信任何人的任何说辞,我只相信自己的眼睛,你的答案,我很不满意。”
“那你为什么还要问我?”秦阳不高兴的道。
“因为我本来以为你是个人物,做事敢作敢当,却没想到你会如此令人失望。”庄少同说道。
秦阳都无语了:“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不明白。”
庄少同抬手一指,指着他道:“只有心虚的人,才会不停的为自己找各种理由洗白,我现在几乎已经确认了一个事实,小锐,就是你杀的!”
“那如果我什么都不说的话,你又会做出什么样的判断?”秦阳好奇的道。
“不说就是默认!”庄少同笃定的道。
我可以骂脏话吗?
秦阳在心里想,这老混蛋莫不是年纪大了脑子不太好使?
“看来你果然很会讲道理。”秦阳有些可惜的说道。
“我说对了对不对?”庄少同沉声说道。
“用屁股思考问题的这种思考方式太过奇葩,我从来没有尝试过。”秦阳说道。
“果然还是你!”庄少同好似没听出他话语里的嘲讽之意一般,还是说道。
“我cāo,你丫白痴啊!”秦阳怒了。
“你骂我?”庄少同脸sè微微一变,不敢置信的道,也不知道是不敢置信秦阳会骂他,还是不敢置信秦阳会爆粗口。
毕竟,这和秦阳在外的名声太不相符了。
大家都是有头有脸的人,就算是打个架杀个人,那也是要注意风度的,怎么可以说出这样的话?
秦阳哪有什么风度,大喇喇的道:“就是骂你了,怎么了,难道你不该骂吗?”
“那你再骂骂试试。”庄少同也是怒了。
“你丫白痴啊,猪一样的脑袋,见过犯贱的,还真没见过贱成你这样子的,你找骂还不简单,付总,给我上,骂死他!”秦阳火气冲冲的道。
付京源哭笑不得,心说你要骂就自己骂,平白无故扯上我干吗,这不是给我找麻烦吗?
可惜的是,麻烦已经找上门来了。
庄少同转移视线,拿眼睛盯着他,说道:“付京源,你也要骂我?”
“擦!”
如果可以,付京源也想大骂一句,但他不敢。
付京源这下可是真真切切体会什么叫躺着也中枪了,他这分明就是坐着站着同样中枪,无处不在的中枪。
付京源心里将秦阳骂的要死,怎么不知自己被秦阳给坑了,他本一心想着将秦阳拖下水呢,哪里知道他还没任何举动,秦阳就毫不客气的将他脱下了水,还被泥巴弄脏了裤腿。
付京源想死的心都有了,苦着脸道:“我没有要骂你。”
“我不信!”庄少同说道。
付京源无奈的道:“平白无故的,我为什么要骂你?”
“这话说的也对,但你不骂我,我却是要骂你几句。”说着说着庄少同就是变得激动起来,破口大骂道:“付京源,害死了我儿子,难道你就一点愧疚之情都没有?我来了这么久,你都没打算跟我道歉?”
付京源头疼yu裂,心说您这到底是要闹哪样啊,别闹了成不成?
付京源说道:“庄师长,庄少的死根本就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你可万万不要污蔑我。”
“你不承认?”庄少同冷笑道。
“我没做过的事情,怎么承认?”付京源都快要跳脚了。
“好,既然你不承认,那我就逼得你承认!”说着话,庄少同忽然掏出手枪,对准付京源,厉声道:“你到底承认还是不承认!”
付京源都要骂娘了,心说你这么拿枪指着我,到底让我承认还是不让我承认啊,承认了是死,不承认也是死,我干啊,给条活路行不行?
付京源脸sè微黑,摇头说道:“庄师长,你就算是开枪打死了我,没做过的事情,我也是绝对不会出承认的。”
“那好,我就开枪打死你”庄少同一把拉下保险栓,就要开枪。
现实社会千奇百态,但人的划分却简单粗~暴!
生活于社会上的人,无外乎四种,有钱人和没钱人,有权人和没权人,有钱人开豪车住豪宅包二nǎi,有权人玩枪放炮打~飞机!
有枪,就有权!
任你是何种身份地位,我都能要你的命。
这就是权势鼎盛的终极体现。
毋庸置疑,庄少同就是这一类人的典型代表!
“慢着。”秦阳忽然一摆手,阻止了庄少同的动作。
“做什么?”庄少同狰狞的道。
秦阳笑着朝秦钟愈招了招手,说道:“秦总,你过来一下。”
秦钟愈满头雾水,走过来了点,问道:“秦少有事。”
“是啊,有事,我要打你一个巴掌。”
话音未落,就听“啪”的一声清脆的巴掌声响起,秦阳一个巴掌甩在了秦钟愈的脸上。
清脆的巴掌声,立即吸引了几个人的注意力。
秦钟愈伸手捂住脸,不敢相信秦阳竟会无缘无故的对自己动手,失声说道:“秦阳,你这是在做什么?”
“你的话太多了,我不喜欢!”秦阳淡淡的道。
“我根本就没说几句话。”秦钟愈愤怒的道。
“反正我就是不喜欢你,就是打你了,又如何?难不成你想跟我打一架?”秦阳戏谑的道。
秦钟愈见冲突升级,正在一旁幸灾乐祸的看戏呢,就被秦阳叫了过来,随后又是挨了一个巴掌,被打的脑袋发蒙,登时很能理解付京源那种躺着也中枪的感觉。
秦阳这王八蛋实在是太混蛋了。
你就算是打人,也至少给我一个理由啊。
秦钟愈心里对秦阳恨之yu死,想着要是有朝一ri秦阳落在自己的手上,他一定要将他剥皮抽骨点天灯,让他知道自己不是那么好得罪的。
可现在,秦钟愈却很悲哀的发现,他什么都不能做。
所谓身份地位,在绝对的武力面前,根本就是浮云。
就如同,庄少同凭借着一把枪,逼的付京源跳脚一般。
秦钟愈自是不敢和秦阳动手的,除非他是活的不耐烦了,表面上却是恶狠狠的道:“秦阳,这个巴掌,我记住了。”
“真记住了?”秦阳笑眯眯的道。
秦钟愈狰狞的看他一眼,沉默以对。
“啪!”
秦阳又是一把巴掌扇了过去,扇的秦钟愈脖子往边上一折,差点一屁股坐在地上去,秦钟愈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紧接着,一巴掌接着一巴掌,不要钱的落在他的脸上。
直将秦钟愈打成了猪头脸,秦阳这才心满意足的收了手,从桌子上抽出一张餐巾纸擦了擦手,说道:“这下应该能记住一辈子了吧!”
秦钟愈挨打的时候没吐血,可一听这话,就是再也控制不住,扑一声,吐出一口老血来。
连绵不绝的巴掌声,激怒了庄少同,庄少同手腕轻移,枪口对向秦阳,厉声道:“你是在做什么,你疯了吗?”
秦阳看着黑黢黢的枪口,微笑道:“庄师长,我只是在用自己的方式,向你致敬罢了,想必现在秦总的感受很能说明我和付总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情,秦总,你觉得我说的对不对?”
秦钟愈一听这话,真想破口大骂一句关老子鸟事。
可被秦阳这么一提醒,秦钟愈忽然明白了秦阳刚才那么做的缘由,庄少同不讲任何道理认定秦阳和付京源是害死庄锐的凶手,秦阳觉得很憋屈,那么,秦阳就让他一起跟着憋屈,让他知道被人欺负,是一种什么样的滋味。
想明白了这点,秦钟愈连死的心都有了。
敢情,他的存在,就这么点作用。
庄少同在微微一愣之后,也是立即明白了秦阳这般做法的用意,他沉下脸去,说道:“听你这话的意思,是我冤枉了你。”
“本来就是这个道理。”秦阳理所当然的道。
“怎么证明?”庄少同冷冷的道。
“这件事情不需要证明。”秦阳回道。
“所以,你根本就无法证明自己是清白的对不对?”庄少同问道。
“原则上如此。”
“那么,在原则上,我依然有杀掉你的理由。”
“你连付京源都不敢杀,更何况是杀我?”秦阳神sè鄙夷之极。
“砰”的一声,枪声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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