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又亭满脸狰狞义无反顾地提刀率先冲了上去。
程又亭手中的陌刀寒光一闪,即便在黑夜里,那幽暗的刀光也让人望而生畏,他几乎用尽力气将刀狠狠地砍向了守卫。
刺啦啦啦啦...一声响。
刀光砍在守卫的身上,居然发出一连串的火光。
但是守卫却没有倒下去。
反而嘿嘿一笑:“老子兄弟等你们这帮混蛋好久了...你们终于还是来了。”
说话的龙十七,这家伙已经憋了好久了,他就等着后面的兄弟在外围将这帮家伙给围住。
估摸着差不多时间了,不过他还是低估了程又亭的实力了,居然一刀没躲开,幸亏自己身上穿的护甲乃是特制的。
程又亭此时听到龙十七的话后,他亡魂大冒。
他深知这是一个陷阱,他大喝一声,“我们中计了,快撤退!”
龙十七嘿嘿一笑“这会才知道中计,你们太蠢了,老子看你们今天能逃到天上去了。”
漆黑的黑夜中,突然亮起数道刺眼的亮光,而且这些让他们几乎眩晕的灯光,是从四面八方照射过来的。
那墙头上面的灯光更是将他们一网打尽地尽数笼罩在了灯光下面让他们逃无可逃。
程又亭的心此时已经不知道该怎么表达了,他怎么也想不通,对方怎么会有准备。
他还不知道,自己的其他兄弟遇得到情况和自己基本上如同一辙,都纷纷震惊,对方怎么就知道自己会来偷袭呢。
他们这帮乌合之众,怎么可能是龙七和赵虎他们对手。
龙七嘿嘿一笑:“虎兄,你去通知驸马爷吧,这里就交给兄弟了。”
赵虎和他说了一句:“多留几个活口,这里面很可能有明州程家的人在里面。”
程又亭听到赵虎的话,差点昏厥在当场,他恨恨地说道:“你怎么知道我们这里有程家的人?”
赵虎冷笑一声:“你以为你们躲在李恪的房子里面不露面,我们就不知道你们了么,烧了我家侯爷的大船,就想跑,你们想多了。”
我还知道你们程家把家眷都藏在了海边,准备等着李恪的船带你们一起走是吧。
“呵呵算盘打得不错。”
程又亭听到这里,顿时吓的面如土色,他愤恨的说道:“你把我家人怎么样了?你们如果敢伤害我家人,我做鬼也不放过你们。”
“都到这个时候,还敢威胁我们,你们程家真是不知道死活,居然为了投靠李恪,来惹我们驸马爷,来烧船,烧一次就算了,居然还想烧第二次。”
程又亭此时心境早已大乱,他关心的是他的那些躲在海边的那些族人的安危。
“你将我的族人怎么了....”
赵虎冷笑道,“只要你乖乖投降,我会慢慢告诉你的。”
说完赵虎就不再理会程又亭了,而是对着龙七说道:“这里交给你了,我去禀告驸马爷去了。”
公主府里在寝室里面睡觉的刘文宣和李丽质,突然一阵密集的铜锣声给吵醒了。
刘文宣眼睛醒眼朦胧地冷笑了一声:“该来的终究还是来了。”
“夫君你说啥?”李丽质一边揉着眼睛一边有些不解的问道。
刘文宣冷哼一声:“如果我猜得没错的话,我们的船厂或者别的地方一定又遇到了敌人袭击了。”
“啊....你都猜到了?”李丽质被吓得一下子全醒了。
“那能是谁?”
刘文宣冲她笑了笑“你应该猜得到的!”
李丽质闻言一愣,大约一个呼吸后,她才缓缓地说道:“不会是我三皇兄吧!”
刘文宣笑了笑“聪明,除了他还能有谁呢?”
“就你这样傻傻的还,在这里伤心老半天呢,人家就没想我们好过。”
就在李丽质想要反驳说不是我三皇兄的时候。
房间外面依然传来了赵虎的声音。
“驸马爷,我们的造船厂,钢厂,成衣厂都遇到了匪徒袭击,不过幸亏驸马爷料敌先机,让我们早做布防,这些混蛋要不了多久就会尽数落网的。”
“做得不错!”
“是吴王安排明州程家的人做的。”赵虎又补充了一句。
刘文宣一愣。
“哼还真是他们干的好事,本来想要睁一只眼放他们程家一条生路的,没想到他们不要啊....这又怪得了谁呢。”
你去和龙七说如果把敌人放跑了我找他试问,还有什么事情等明天再说。
“现在本驸马要公主歇息了。”
赵虎哦了一声便一溜烟地跑了。
他跑过来只是想要告诉他家侯爷,一切都在预料之中。
这程家的程又亭这帮逃犯,他们在七八天前就调查清楚了,只不过刘文宣不想滥杀无辜,没想到这程家的人真的就送死到这种程度,那就别怪自己心狠手辣了。
事实上,当这些人落到龙七他们的手中,就不会有好下场了,这龙七的身份可是直接属于李二和李承乾直管的。
自己要是故意放人一马,估计要不了几天,远在长安的李二和李承乾就都知道了。
到时候引起不必要的猜忌就不好了。
这程家自己上杆子找死怪得了谁。
赵虎早已走远了。
李丽质却一头扎进了刘文宣的怀中,呜呜地哭了起来了。
刘文宣也不吱声就这么搂着她,并用手抚摸着她洁白如玉一样的美背。
“夫君...我是不是很傻啊,亏我从下午一直难过到现在,以为李恪这混蛋,临走前会从善了,没想到他居然会干出这种事情来,他还是想要我们死啊。”
李丽质气得连三皇兄都不喊了,可见她有多么的伤心,她把别人当亲人,可人家却一直没有忘记要对付自己。
刘文宣看到李丽质终于看透李恪了,就知道以后她不会再难过了,即便有的也是憎恨,心结已了。
他继续摸着丝滑般的美背,然后漫不经心地说道:“如果此刻我安排手下去把李恪他们拦截下来还来得及,你觉得我要不要将他们拦截下来呢。”
“呜呜...夫君还是不要了吧,他要走了就走了吧,要不然以父皇的秉性,他这次又被逮到,恐怕真的就要被处死了,父皇生平最讨厌的就是兄弟相残,因为他自己,已经做过一次了兄弟相残了,他到现在都是懊悔不已。”
这李恪左一次右一次地干出这种事情来,父皇绝对不会再饶他性命的。
“就这样让他走吧,夫君求你了。”
李丽质真的怕刘文宣派人将李恪再追回来,因为她知道刘文宣一般不会说假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