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孙冲离开大明宫,连家都没有回,就带着护卫一头扎进了一间成衣店里面,快速地买了几件平民的衣服。
然后他才来到了皇城外面的医馆门口,他连忙将护卫给支开了。
护卫望着换了平民衣服的长孙冲。
“公子,您这是要干嘛?”护卫不解的问。
长孙冲小声说道:“我有要事要办,你们不许声张,你们看在门口,我一会儿就出来。”
护卫不疑有他,只是哦了一声。
现如今他的情况自然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长孙冲小心翼翼地一个人进了医馆里面,他紧张地望了一眼医馆里面的人,发现这个医馆里面就一个老郎中。
他心中一喜,心说,真是太好了,如此他就可以将心中的难以启齿的事情说出来了。
“咳咳...客官这是要问诊还是拿药啊!”
老郎中半眯着眼,早就看到了鬼鬼祟祟的长孙冲,一般这样表情的人准没好事。
“呃...老先生你小点声,我是来问诊的。”长孙冲小声地说道。
“哦...问诊啊,那就坐下吧!”
老郎中并没有声音变小,而是伸出手邀请长孙冲坐到他的左侧,方便号脉。
“说说看吧,你是哪里不舒服啊?”
“那个老先生呐....我那个...那个...”长孙冲始终觉得难以启齿。
“呵呵...不好意思说啊,难道公子没听过讳疾忌医么,你不说老朽又怎么能给你开药治病呢!”
好吧,长孙冲这是打算豁出去了,反正伸头也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为了宏化为了自己坚挺,豁出去 了。“老先生,是这样的....”
接着他就将自己的羞耻的事情大概地跟着老郎中讲了一遍。
老郎中,听完,就这么笑眯眯地看着他,看着长孙冲心里发毛。
长孙冲看到这老货这么一副样子看自己,心中有些忐忑,心说老货你行不行啊,哥们的未来可都在你手上了,让他再去找第二个郎中,真的让他下不了决心。
来再让老朽号个脉。
“哦..长孙冲听话的将胳膊递了过去”
半晌之后老郎中才继续笑眯眯地说道:“哎...男人怎么能不行呢,你的事情啊,包在了老朽的身上了,按照老朽给你的药方,按时服用要不了十天就能有起色了。”
长孙冲闻言大喜,“当真?”
老头哈哈一笑“我徐半仙,从来没有说过假话,也不打诳语,行不行,你试试不就知道了。”
“老先生,你可要当真啊,我等不起的啊!要是到了大婚之日还是不管用,那我就完了。”
“呵呵,放心吧,吃了老朽的药,还没有人说不行的,只是这价格,公子可是能承受的了”
长孙冲一听还价格呢,再贵老子也给你,不过他还是问了一句“多少钱?”
老头伸出一根手指头。
“一贯?”
长孙冲心说这也太便宜了,这药能管用不。
老头知道他猜错了,他将手指头晃了晃:“老夫的医术怎么可能就值一贯钱,这是一百贯!”
“嘶...”长孙冲差点咬到了舌头,这也太贵了吧。
一百贯可以够寻常老百姓家生活好几年了。
老郎中看到在迟疑的长孙冲,眉头一皱“公子,你这嫌贵?”
“那老朽对你这病就没办法了,要知道这药,都是一些上等名贵之药,只怕那百年的野山参都要好几颗 ”
“呃,不贵不贵...只要你能看好本公子的病区区一百贯钱算得了什么。”
不过长孙冲有些狐疑,自己穿着明明是平民衣服嘛,这老郎中怎么就笃定自己能拿出一百贯钱呢。
这要是寻常人家,还治不治了,根本就治疗不起。
事实上,长孙冲不知道的是,这老郎中刚刚为他号脉的时候,就已经将他看了大概,手掌老茧子一点都没有,而且面部白净且无须,一看就是娇生惯养的富贵人家子弟。
要是寻常百姓他都不敢要这么多,但是长孙冲这种难以启齿的毛病,他就是敢往死里要了诊金。
老郎中盘算着他的一副药方撑死也就五贯钱。
没想到这长孙冲为了治疗好他的毛病,居然很是大方地就给了。
让老郎中心中颇为得意,这样的客人多给自己来两个,一年都可以不用给人看病了,有钱了就可以到处去转转,顺便访访友去了。
长孙冲最终还是咬牙从袖口里面拿出一张印有李二的一百贯大钞,交给了老郎中。
老郎中接过百贯大钞,笑呵呵地将其收了起来。
“贵客,稍等片刻,老朽这就给你配药!”
没多久老郎中就将好几包药包递给了长孙冲,先煎后服,记得每日都要服用,如此连服十天,方可收效,到时候再来找我。
长孙冲闻言脸上一喜,很是小心翼翼的接过药包,这可是他的未来啊。
他千恩万谢道别了老张中,然后满面红光的捧着药包走出了药馆。
护卫见状闻言:“公子你不是去办事去的呢,怎么还抓起药来了?”
长孙冲心说“要你管。”
不过嘴上还是解释了一下“本公子最近睡不好,顺便让里面的郎中给我开了点安神的草药,怎么不行么?”
“嗯嗯...公子你日理万机,这简直太行了啊”护卫马屁拍的叮咚响。
对了,不许跟别人说,尤其老夫人和老爷不要让他们知道,他们知道会担心我的。
“公子,放心吧我们会注意的!”
长孙冲冲他微微一笑,“那就好,咱们打道回府吧。”
办好事情后的长孙冲觉得满身轻松,当他路过丽春院的门口的时候,心中微微一笑,心说等本公子十天半月的,一定会再战沙场的,到时候一定会让那两名波斯小娘子臣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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扈渎的这一天晚上,刘文宣继续把自己的所有女人都凑在了一起,毕竟是一家人,他总是想着法子让所有女人都尽量多见见面。
晚上他特地让刘金山准备了两三个烤架,准备在府上后花园举办一个烧烤晚会。
古代就是这点不好,无聊的时间实在是太多了。
他白天基本上除了画图就是画图,画完图陪女人,再然后就是吃饭时间,他来到扈渎已经没有一开始那么在长安那么忙了。
现在郑丽琬和拓跋雪以及方秀云、张妮妮她们几乎都能画得一手好图,基本上普通的设计图都用不着他动手了。
有些东西只要他在一旁叙说,张妮妮和方秀云都能很快将他需要的给差不多画出来,这就是知识渐长的好处。
而郑丽琬却还让人把每一幅图纸都重新抄录了两份,以防万一,这东西将来说不定都会有用处的。
晚上一大家子其乐融融地在后院子里面喝着红酒吃着烤肉。
只是在快要结束的时候,自己的小舅子匆匆地跑来。
他见到刘文宣和郑丽琬便大声地喊道“姐夫,姐姐...大事不好了,船厂刚刚遇到了匪徒的袭击,还被他们损毁了一艘船只!”
\\\"什么?何人如此大胆!\\\"
郑丽琬听完怒不可恕地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