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晓若从来都没看到过这个样子的祁权徽,脸上的神『色』很是惊讶,目光落在祁权徽的身上,深吸了一口气,脸上的神『色』很是无奈。
况且两年了,她也没能够改变祁权徽对她的想法,其实说到底这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没有什么值得同情和可怜的。
“权徽,你既然那么在意,不如去求证一下吧。他们好像是在我世纪酒店。看到你这么难受,我心里面也很不舒服。不如去看看吧,或许那个人不是清秋呢。”
她在说话的时候,走到祁权徽的身边,伸手搭在让的手臂上,脸上的表情格外的温柔。
祁权徽面『色』阴鸷,往日里那幽深冷静的眼眸此刻染上了许多情绪。
季晓若看着祁权徽,见他的神『色』有些动容,又担心季清秋要是和沈丘没做什么,那么祁权徽岂不是又会轻易的原谅季清秋。
她咬了咬唇,不知道怎么回答季浩的话。
她的心里面现在非常的纠结,一面又希望祁权徽去之后季清秋,这样的话可以激化他们之间的矛盾,一面又希望祁权徽不去找季清秋,这样不管是季清秋到底有没有做背叛祁权徽的事情,在祁权徽的心里面,季清秋和沈丘之间的事情,是坐实了。
季晓若现在恨不得抽自己一巴掌,刚才就不该那么和祁权徽说,但是又为了维持自己在祁权徽面前的形象,只能那么说。
祁权徽并没有开口说话,脸上写满了纠结,做事向来都果断的他,此刻竟然为了季清秋的事情那么的纠结,她的心里面就像是被塞了一团棉花一样的难受至极。
“我给她打个电话吧,问一下她现在到底在什么地方,或许这其中真的有什么误会也说不一定。”
季晓若说着拿出手机给祁季清秋拨打电话,见祁权徽打开书房的门走了进去,抿了抿唇,本想要去搀扶他,可是却听到季清秋的手机铃声响起。
祁权徽的脚步也停了下来,大步朝着手机铃声响起的房间走去,只见季清秋的手机掉落在阳台上。
季晓若迈步上前,想要把手机给捡起来,可是没想到祁权徽竟然先她一不,把手机给捡了起来。
他们离开的时候季清秋还站在这个位置看着他们离开,祁权徽眉头紧锁在一起,脸上的神『色』很是冷厉。
她说了这句话之后,立马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捂着自己的嘴巴,看祁权徽无辜的摇头,“权徽,我不是你想的那个意思,我只是想不通清秋到底是为什么会把手机给落在这里都不知道。”
季晓若暗自咬牙,见祁权徽脸『色』这么难看,走到他的身边,低声道,“清秋的手机为什么会在这里?该不会是因为走的太着急,所以落在这里了都不知道吧。”
她说了这句话之后,立马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捂着自己的嘴巴,看祁权徽无辜的摇头,“权徽,我不是你想的那个意思,我只是想不通清秋到底是为什么会把手机给落在这里都不知道。”
她解释了之后一脸心疼的看着祁权徽的手,走过去把他还流着血的手给捧在手机,柔声的说道,“你看看你,也太不爱惜自己的身体了,你这么做,除了我还有谁会心疼?”
她说着拉着祁权徽的手,企图转移祁权徽的注意力。
祁权徽的神『色』没有太大的变化,如果季晓若认真的观察,还可以看到祁权徽眼神里面的冷漠。
“家里面的医疗箱在什么地方?我给你包扎一下伤口,万一感染了可就不好了。你现在身居高位,树大招风,祁翊华和祁老爷那边肯定虎视眈眈的看着你,等着你出什么岔子,好找借口把你从这个位置拉下来。”
季浩闻言,摇了摇头,沉声的说道,“这家医院季南有股份,你住进来的事情他肯定第一时间就知道了,刚才还打电话告诉我,马上就过来,他的脾气你也知道,所以你自己解决吧。”
“你和清秋之间不管是什么时候离婚,我都愿意等你,只要是不受到伤害,我不管是等多长时间都是愿意的。”
祁权徽的目光落在季晓若的身上,那幽深莫测的眼眸让人猜不透他到底在想什么。
季晓若以前还很有自信,以为自己对祁权徽是足够的了解,可是现在她根本就猜不透眼前这个男人到底在想什么。
过了良久,祁权徽才冷声开口,“我怎么舍得让你等那么久。”
季晓若听到祁权徽这么说,还以为是自己听错了,脸上的神『色』很是惊喜,一脸感动。
“权徽,你这样,让我……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你看看你都做了些什么糊涂事?”
祁权徽的神『色』没有太大的变化,如果季晓若认真的观察,还可以看到祁权徽眼神里面的冷漠。
季清秋在医院里面醒过来,睁开眼睛,看到她大哥站在她的病床前,脸『色』凝重的看着她。
李姨站在季浩的面前,低着脑袋,一脸的局促不安。
“大哥……”
况且两年了,她也没能够改变祁权徽对她的想法,其实说到底这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没有什么值得同情和可怜的。
季浩看到她醒来,脸上的情绪很是纠结,一副想要责骂他,却又不舍不得指责她。
“你看看你都做了些什么糊涂事?”
季清秋抿了抿唇,微微一笑故作坚强,“大哥,怎么啦?我做了什么让你这么生气,我这不是好好的吗?”
季浩看到她脸上的笑容,恨铁不成钢的说道,“你当真以为我们什么都不知道?你高烧不退,医院已经给你验过血了,你吃了什么,我们一清二楚。刚才李姨也把她知道的情况都告诉我了。”
季清秋紧蹙眉头,脸上的神『色』很是窘迫,微微垂眸。
医院验血之后肯定是知道她吃了那种『药』物,而李姨又知道她吃的『药』是祁权徽灌给她的。
她咬了咬唇,不知道怎么回答季浩的话。
只觉得现在的自己,比什么都还要狼狈,一直努力维持给季家的人营造一种她现在过的很幸福很美满,但是一切都被揭开,暴『露』在空气下,颜面尽失。
“大哥……我……”
季清秋想要解释什么,可是却发现话到了嘴边,自己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季浩看到季清秋这个样子,也不忍心在说什么。
李姨见季清秋一副无话可说的样子,抿了抿唇,低声的对季浩说道,“大少爷,其实这一切小姐都没做错什么,都是季晓若使坏,才会让小姐和姑爷之间的关系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季清秋一直以来都在很努力的维持这一段关系,她是李姨看着长大的,李姨怎么会不知道她的心思。
现在季浩知道了季清秋和祁权徽之间的关系其实并不如表面看起来那么的恩爱,肯定会让季清秋和祁权徽离婚。
季清秋又怎么舍得和祁权徽离婚。
“我会和他离婚。”
她的这话一出,病房里面变得安静了下来。
祁权徽的目光落在季晓若的身上,那幽深莫测的眼眸让人猜不透他到底在想什么。
季浩知道季清秋对祁权徽的感情到底是有多深,不然在当初祁权徽说不举办婚礼的时候,那么骄傲的季清秋也不会同意这样的条件。
季晓若说着拿出手机给祁季清秋拨打电话,见祁权徽打开书房的门走了进去,抿了抿唇,本想要去搀扶他,可是却听到季清秋的手机铃声响起。
现在见她说出这句话来,大概是真的已经对祁权徽死心了。
“清秋,你若是真的能放下,那么对你而言,是最好的选择。”
季浩也不劝解季清秋,毕竟祁权徽的心里面若真的有季清秋的一席地位的话,今天也不会抛下季清秋送季晓若回去了。
他们之前竟然一点都不知道祁权徽和季晓若之间竟然有那样的一层关系,也不知道季晓若的胆子竟然这么大,知道祁权徽和季清秋已经结婚了还敢这么明目张胆的找上门。
季清秋点了点头,面无表情,或许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应该要用什么样的表情来表达自己的心情。
说完那句话的时候她有种释怀的感觉,可是坚持了这么长久的时光,现在突然之间要放下,她的心里面更多的是不舍和不甘心。
她沉了一口气,忍住泪水想要掉落下来的冲动,抬眸看着季浩,淡声道。
“这件事情不要告诉二哥还有爸爸,你知道二哥的脾气的,我怕他找祁权徽的麻烦,到时候吃亏,爸爸也老了,我不想他为了我的事情担心。”
李姨见季清秋一副无话可说的样子,抿了抿唇,低声的对季浩说道,“大少爷,其实这一切小姐都没做错什么,都是季晓若使坏,才会让小姐和姑爷之间的关系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季浩闻言,摇了摇头,沉声的说道,“这家医院季南有股份,你住进来的事情他肯定第一时间就知道了,刚才还打电话告诉我,马上就过来,他的脾气你也知道,所以你自己解决吧。”
季清秋咬了咬唇,绝望的闭上眼睛,季南知道了,那么按照他的脾气肯定不会轻易的放过祁权徽,而且季晓若那边季南估计也会找过去。
到时候这么一闹,所有的人都知道她和祁权徽之间的关系不和了。
季浩的话音刚落在,季南就推门病房的门走了进来,语气很不悦。
季晓若看着祁权徽,见他的神『色』有些动容,又担心季清秋要是和沈丘没做什么,那么祁权徽岂不是又会轻易的原谅季清秋。
“都到现在了,你还想着瞒着我?我的好妹妹!”
季清秋见季南过来,抿了抿唇,低声的说道,“二哥,我也没想着要隐瞒你的,只是担心这件事情如果闹大了,到时候我没脸见人。”
季南见季清秋这么说,脸『色』渐沉,“你是在担心你没脸见人还是在担心若是这件事情被闹大,祁权徽那边会有不少的麻烦。”
季清秋被季南直白的说出内心深处的想法,脸上的表情即尴尬又羞愧。
他们之前竟然一点都不知道祁权徽和季晓若之间竟然有那样的一层关系,也不知道季晓若的胆子竟然这么大,知道祁权徽和季清秋已经结婚了还敢这么明目张胆的找上门。
“清秋,我倒是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善解人意。”
季清秋沉了一口气,抬头看着她二哥的目光,眼神里面满是无奈,知道他们都是在担心她,也是在心疼她,可是这一切当初都是她自己做出来的选择。
况且两年了,她也没能够改变祁权徽对她的想法,其实说到底这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没有什么值得同情和可怜的。
“二哥,这个世界上总会那么一个人来教会自己成长,或许祁权徽就是能够让我成长的那个人,你看以前骄纵蛮横的季清秋,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难道你们不为我感到高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