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城的冬天极少下雪,可是最近却稀稀落落的撒了几天。
季清秋身穿一身干练的西装,显得她的身材更加的紧致,长发盘在脑后,干净利落。
她刚走进家门,从小照顾她长大的李姨立马就迎上前来接过她手中的公文包,神『色』有些慌『乱』,“小姐,姑爷回来了。”
“小姐,若是你不想回去的话,我给你找个借口推了吧。”
季清秋脸上的表情一滞,最近不是她的排卵期,他怎么会回来?虽然心里面带着疑问,她的神『色』却很平静。
“我知道了。”
李姨见她神『色』平静,难为情的说道,“小姐,老爷那边今天打电话过来,说季晓若回来了,让你晚上回季家吃饭。”
除了例行公事般办房事的时候,这个男人极少会进她的房间,可以称得上是厌恶至极。
谁不知道,当初祁权徽看上的人是季晓若,但是却被季清秋横叉一脚,才有了今天的祁太太。
季清秋听到那个女人的名字,神『色』一凝,恰巧窗外冷风袭来冷得她打了个寒颤。
李姨见状,立马走过去把窗户给关上。
“小姐,若是你不想回去的话,我给你找个借口推了吧。”
季清秋摇头,她又没做错什么,没必要躲着她,“去吧,正巧许久都没回家了,爷爷他老人家应该也想我了。”
她说完迈步上楼,她房间内开着暖气,走进屋内,她的心情平复了许多,也不似外面那么寒冷。
季晓若回来,他应该已经知道了,所以才会在这个日子回来。
除了例行公事般办房事的时候,这个男人极少会进她的房间,可以称得上是厌恶至极。
季清秋沉了口气,褪下身上的外套,正要走进浴室,一转身就和一双冷静深邃的眼眸撞在一起,她的心猛的一沉,本以为他会在书房,却没想到竟然在房间内。
除了例行公事般办房事的时候,这个男人极少会进她的房间,可以称得上是厌恶至极。
“你……”
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他那冷清的声音给打断,“你就这么饥渴吗?”
他在说话时,那冷静的眼眸染上了滔天的怒意,季清秋微微一怔,随着他那炙热的目光低头扫了一眼自己脖子上的红痕,蹙眉。
“小姐,若是你不想回去的话,我给你找个借口推了吧。”
这应该是文件箱从高处掉下来,打在她肩膀上造成的,没想到让祁权徽生了这样的误解。
“这是不小心弄的。”
她轻描淡写的解释很显然他不会相信,季清秋沉了口气,不想多说什么,待会还要回季家去,她不想在这个时候和祁权徽闹得太过僵硬。
她迈步上前,欲走进浴室,刚迈出去两步,就被他一把抓住手机,大力的甩在床上。
季清秋被突然的失重感给吓到,惊呼一声,面『色』惨白。
祁权徽却没有丝毫的怜惜之意,把她狠狠的压在山下,掐着她的下巴,怒道。
“你竟敢给我带绿帽?”
季清秋看到他这样的举动,眼底眸光微闪。
季清秋被他眼眸里的厌弃给伤到,心下一痛,“我说了,这是不小心……”
然而男人根本就不想要给她太多解释的机会,狠狠的咬着她的红唇,带着惩罚的力度,直到两人的口腔内都充满了血腥的味道,他才放开她,语气冷淡。
“我倒是要让你看看,是你外面的野男人厉害,还是我更胜一筹。”
“你竟敢给我带绿帽?”
他说着那修长的手指单手解开皮带扣子,一举一动都充满了戾气,那幽深似海的眼眸透着寒冷。
季清秋看到他这样的举动,眼底眸光微闪。
待会还要回季家,季清秋不想被他弄的一身伤痕回去,手掌死死的攥着身下的床单,握紧又松开,随即嗤笑一声,淡声道,“祁总,你想和我做就直说,又何必找这么多的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