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开花落,沈之韵的名字早已经传遍了大苏的大江南北,慕名而来的人有之,沈之韵也都不负众望地招待了,几年过去,姐妹剧院早已经不在啊当初的位置,而是搬到了黔城最为繁华的地段,在那里盖了一个二层的阁楼,不同的位置不同的票价,舞台在阁楼中间,大家都能够看得见。
“姐,你怎么还出来看啊。如今卖票咱们已经有专门的人干了,你没事儿啊,就休息啊,最近不是老是哼着头疼嘛,”外面的风刮得厉害,沈之韵穿了厚厚的大袄,站在窗前看一看买自家票的人有多少,却是刚刚打开窗户就被金绵拉了回去。
“死丫头。我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娇贵了,你有空在这里盯着我,不然好好去和卫平天培养培养感情,你说你俩,怎么还不成亲?”
金绵没有说话,只是把窗户关上,又拿了针线活早手里做着,
“你说你,我们花钱雇些人回来是让你亲自做衣服的吗?怎么就闲不住呢?”沈之韵看着额金绵,脸上写满了恨铁不成钢。
“姐,你答应过我的,不论以后我们如何有钱,你和卫平天的衣服都是我做,我们吃的饭也我做。你不会反悔了吧?”
沈之韵被她一句话堵得哑口无言,只好拿眼睛盯着金绵在衣服上翻涌成花的针线,末了叹了一口气:“金绵,还好有你,不然,当初我就得学习怎么做衣服了。不过如今看来,我这一辈子,都是不用自己做衣裳了。”
“姐,这几年你想的衣服花样真是越发好看,咱们做出来的戏服每没一是不好看的,咱们光卖花样子就卖了几万辆银子。说实话,我这辈子,从来没有想过自己能拿这么多银子。“
“你给你爹娘送银子回去的时候,他们好吗?”沈之韵忽然开口问,她以前从来不敢开口问,一开口往事浮现脑海,脑子就会昏昏沉沉,而且觉得自己是让人家加人离的罪魁祸首。
所以她一直不太敢问,
“好着呢,他们呀,用那些钱在村里盖了砖瓦房,买了一堆粮食,还有几个用人,现在呀,算是那里的地主了,自己每年收地租还能赚点钱,我根本就用不着操心,”
沈之韵听着,倒是放了不少心,她这几年想起了好多现代的古装剧里面的服装,偶尔想起,就会画下来,让金绵做成成衣,但每一次想起,头都会难免的昏沉半天。
沈之韵发现她好像是不能想太过于久远的事情。一想不清楚就算了,还头疼,。她倒是不想死,找了几个医生来看,都说她体魄强健,好得很,沈之韵没了办法,只好一天一天这么活下去。
姜毅后来又来过一次黔城,跟他一起来的,还有不少别的城市的人,都是为了看一看沈之韵的戏剧,沈之韵为了应付这些人,专门6编写了短篇的话剧,一个时辰就能演完的那种,相当的受欢迎,
沈之韵后来写的东西也更多的是短篇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