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金绵此时只想着把人给送出去,于是怎么顺心怎么来,她哪里想到,姜毅常年走南闯北,一身医术早已是炉火纯青,十分了得,今日要是金绵是为了把戏做得更足,让卫平天去找药煎了,让他闻见了味道。他此时恐怕已经走出去了,可是这药......
“我知道了。”姜毅说着,大踏步往外走,他身后的少年看自家主子这脸色,就知道他心里有事了。也不敢出声,直直地跟在姜毅身后,
:“公子慢走...明儿....”金绵话还没说完,只见姜毅一个转身,就闪身朝着厨房的方向走去。他是寻着药香味走去的,没走几步,果然就看见厨房里,卫平天正拿着扇子胡乱对着火上的一锅药扇着风。
卫平天听见了脚步声,一下子抬起头来,远远地,和站在姜毅身后的金绵打了个照面,金绵脸色不好看,带着一点不多不少的焦急,反正就是很焦急。
卫平天再看看姜毅,笑了一下:“姜公子这是做什么?”
“你煎的药是治心病的,沈姑娘有心病吗?而且是特别严重的那种?”姜毅看着那碗正在冒着热气的药,面上表情很是严肃,倒是问得站在他面前的卫平天不知如何开口。
金绵在几人后面跺着脚,认为今天这事儿算是穿帮了,姜毅会不会一生气就不给他们表演的钱了。
就在这时,几人的身后,沈之韵拿着酒瓶子,却是笑得前仰后合:“我说,你们,干啥呢!金绵,谁来了谁?”
说这话的时候,她还在不断的往前走着,脚下的步子却是不太稳,一下子扑倒在了金绵的身上,好在金绵最近常常练武,被她这一扑,倒没什么,而且还听见了沈之韵的低语:“我今天一直醉着!”
金绵听完,立即就明白了。她拉着站不稳的沈之韵,抱歉对姜毅一笑:“姜毅公子,这事儿实在是我们对不住你,姐姐以前从来不喝酒的,可昨夜回来就一直在喝酒,没想到今天早上起来头痛欲裂,我寻思着姐姐这个状态是没办法去表演了,于是让卫大哥去驿站告诉你姐姐着了风寒,到了晚间的时候,姐姐好不容易好一点,却是又要吵着喝酒,还拉着我和卫平天喝,我们拉不过她,于是了一点,但万万没想到公子这时候来敲门,我们迫不得已才.......对不住,”金绵说着,眼圈都红了,一副不知何时就要落下泪来的模样。
至于沈之韵为什么喝酒,她是说不出来的,她更不能说沈之韵是为了吃喝玩乐才不去演戏,不然那钱得起来就更有压力了、
说到这里,姜毅再去看卫平天,只见卫平天不知何时已经收起了他那副吊儿郎当的模样,而只是一脸心疼的看着沈之韵。
“你们姐姐这是怎么了?”姜毅分不出眼前这两人是在演戏还是在干嘛,只好问沈之韵的情况。
沈之韵一听到自己名字,立即大喊:“爹,娘,女儿想你们,你们在哪里啊,又是冬天了,十年了,十个冬天过去了,你们为什么还不来找我!”那副模样,眼角还挂了几滴泪水。紧紧地抱紧手中的酒瓶子,蹲在墙角,像一个被抛弃的小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