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之韵几人这猝不及防的相送堵住了嘴巴,一路上都是哑口无言,及至到了自家门口,那相送之人把他们搀扶下马,又架着马车扬长而去的时候,金绵才说:“姐,他们是不是特别喜欢我们啊,你看,这又送东西又送人的,我们又赚大发了,”
“我也不知道,人家既然坚持要送我们也没办法推辞,就这样吧,时间长了就好了,时间长了,就没人太关注我们了,毕竟我们只是一个剧团,”
沈之韵这么说着,她没想到的是,第二天,就在自家快要做晚饭的时候,那商队竟然上门了,一大堆人马直奔着沈之韵家来,人高马大的,全堵在沈之韵家门口,引得路人纷纷观望,沈之韵把人请进来。
“各位,可是有什么事要说,我这个人很好说话的,这.......”说着,为难地看了一眼为首的人身后的一群人,
那为首的正是昨天来谈生意的人。继续说:“这么大阵仗,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犯了什么罪,以后都不敢来这儿看戏了怎么办,”
“姑娘是我唐突了,只是我家主公说,若不这样,只怕姑娘不会来,”那人对着沈之韵一拱手,彬彬有礼地解释道。
“去哪儿啊?”
“与我家主公共进晚餐。”
“不是......这.......你家主公没事儿吧》、?”沈之韵很有自知之明地认为是对方脑子出了问题才会找她陪着吃饭。
“我家主公说了,请姑娘三人一起,务必要来。”
沈之韵为难地看了一眼身后的一群人,心里明白,只怕自己不去,那些人就会把自己绑过去了、
金绵和卫平天两人也猜不出发生了什么事,心里没个底,也只好跟在沈之韵身后往马车上面爬去,几人在马车上交换了意思,如果等会儿没有性命之忧,那就皆大欢喜,要是有危险,几人就分头去放毒,齐心协力。
马车很快就停下,沈之韵几人在众人面前下了车,也不多看,直接往酒楼里面走,她昨天光顾着演戏,都没来得及打量一下传说中的商队头是哪个不要脸的。
在看到那人的一刹那,沈之韵几乎有点不相信自己的眼睛,那人剑眉星目,细长眼睛,不正是陈西航吗?
是真的陈西航还是......恰好跟陈西航长的一模一样?
这一变故让沈之韵彻底慌了神,站在那里呆住了半天,最后还是金绵走过来轻轻推她,这才避免了她继续深思下去,
“主公,人带到了,我先下去。”
“请坐吧,沈姑娘,”那人没有回头,说话间,仍旧在拨弄他手里的一串佛珠。
“公子信佛吗?”沈之韵问,
“不,我最近在倒卖这玩意儿,边关那边佛教盛行,这玩意儿好卖,我刚从那边回来。我是一个跟着大家走的人。姑娘喜欢吗?送你了。”
“不不不,我只是问一下,我对佛教没什么兴趣,”沈之韵连忙摆手。金绵在沈之韵身后已经是睁大了眼睛,在她看来,这商队头领应该是个胡咋啦擦的男人,怎么是个如此英俊的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