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吃过饭后,客人们也陆续都进来了,卫平天在外面蹲得够呛,他身体一般,加上中午没吃饭,这会儿站起来都觉得有些头晕眼花,晃了几下,他在沈之韵保安那里买了站票,进去站在了后面。
表演开始,台上的两个小姑娘有模有样的变成了另外的人,他没看过之前的剧情,有些弄不明白两人在做什么,不过盯了一会儿,也看出来了两人是在商量着去杀一个人。
他哆嗦了一下,满腹狐疑地继续看了下去。看到最后,跟众人一样,他也发出了热烈的掌声。
见众人都走得差不多了,他决定上前去套个近乎。他没有理会站在一旁的沈之韵,而且直奔金绵而去,金绵刚刚装成一个男的,这会儿忙着去卸妆呢,冷不防被人抓住,自然没什么好脸色。
“姑娘,有件事想请教……”
金绵皱皱眉头,心想,这人的事情怎么那么多呀,不过看在这人来看自家戏的份上,她还是没有走开:“什么事呀!”
“哦是这样的,我住在城的另一边,原本是没有听过姑娘家的戏,可是最近越来越多的人在讨论这部戏,我却什么都不知道,但是我家境清寒,没办法去让你们重新给我演一遍,我能不能麻烦姑娘把之前的剧情用几句话给我讲讲……就几句话,用不了多久的,这样,我回去也好跟兄弟们一起讨论!”
沈之韵瞥了他一眼,觉得姿态倒是做得很足,但是剧情问谁都可以,为什么偏偏要问金绵,莫不是在打什么歪主意。
“公子,这部剧讲的是少年张信在黑暗的环境里面宁死不屈,不畏权贵,坚持做自己的故事。整个故事都在讲这个,所以没什么特别的。至于具体的,公子可以去外面打听一下,很多人都在看的,我妹妹现在满脸妆容,我们要去换一下了,公子失陪!”
说完,沈之韵拉着金绵一甩袖子进了里间,留下卫平天在院子里愣着。少年不畏权贵,做自己……
他反复在脑海中想着这句话,觉得甚是不错,扯动嘴角笑了笑,他转身离开了,反正今天自己对她们感兴趣的样子已经表现出来了,回去交差就是了。
对于刘家父子,他没什么感情,既没有把刘元成当师傅,也没有把刘家兄弟当成兄弟,更没有把他们当成主子,在他看来,他只是在做一些让自己活下来的事情,例如来挑拨离间,就是为了在刘元成面前立下功劳,以后就能够活得更好。
但至于把刘家父子的事情放在心上,那是不可能的,他做完了该做的。直接就奔回了刘家父子的老巢,在城南的莲花坊,那是一个湖泊中央的房子,房子周围种满了各式各样的莲花,看起来倒是非常美丽。
他在那里面有一间房间,这会儿累得眼冒金星,他闷着头就往城南赶。下午的太阳躲到了山后面,这会儿倒是不太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