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之韵发现自己现在有了一个毛病,但凡遇到她说不过的人,她就会张口不断地诉说苦楚,仿佛是他亲身经历过一般,想到这里,沈之韵停止了自己的诉说,轻咳一声:‘’我说这些,只是想表达小女子身份卑微,希望公子大人不记小人过。不跟小女子计较“”
刘仁安自然懒得跟他纠缠,一甩袖子,拂袖而去,沈之韵虽然装着可怜,可等众人都离开以后,她吩咐保镖,明天不许刘仁安再进来了。进来闹事,自己懒得伺候。
第二天刘仁安带着一群人来替自己捣乱,结果沈之韵请的那两个人伸手了得,他带来的人根本没办法进去,到最后不只是刘仁安,就连他带的那些狐朋狗友们也没能进去,众人自然免不得一阵抱怨。
刘仁安狠狠地咬着牙,他昨天跑到这里来闹的事情,被人传回了他爹的耳朵里,如果他成功了也就算了,但是他没有成功,回去又被刘元成给训斥了一顿,他今天当然是来找沈之韵算账的,并且是铁了心要算这个账,沈之韵不让他进去。
“刘公子!我们这帮兄弟可是够意思了啊陪你来了,但人家不让咱们进去呀,现在我们兄弟们也看不了戏了,进不去,这可怪不得我们呀,我们可就先走了。”刘仁安那几个朋友原本就是忌惮他的身份来的,如今可以不用得罪刘仁安就可以脚底抹油。自然跑得比谁都快,不然的话,等会儿刘仁安想出什么主义来了。他们跟着胡闹一阵,回家就得遭殃。
刘仁安不耐烦地挥挥手,一群人霎时间不见了踪影,
此时的刘仁安,正如他那群狐朋狗友所料,已经在心中生出了一个主意,他扯动嘴角笑了笑。回了家。
半个时辰后,姐妹剧院门口,站着群人,旁边那几个都是青壮年家丁,穿着普通面无表情,而被他们围在中间的,是一个头戴员外帽身穿黑色锦袍,嘴巴边上贴了一串胡子,眉头紧皱的男人,此人不是别人,正是他们的三少爷,刘仁安。
刘仁安回去捣鼓了一番,把刘元成的衣服拉出来换在了身上,刘元成身材显瘦,并不胖,因此他穿上虽不是太合身,也并不是太突兀,这会儿又是戴帽子又是贴胡子的,手里还拿了拐杖,一眼还真没有人认出来,他得以成功进去。
此时戏剧进行了一半了,沈之韵和金绵这会儿正唱念做打一并全发,没工夫注意到台下多了个奇怪的老头,
刘仁安也不慌,他慢吞吞地走到普通观众的位置坐下,眼睛盯着沈之韵,阴晴不定,是预备着要给沈之韵一个大大的教训的模样,刘仁安穿的华丽,周围都是平民,这会儿他往众人中间一坐,仿佛自带光芒,沈之韵不注意到他都不行,而刘仁安的本意,只是想离沈之韵近一些等会儿好下手。
沈之韵在台上和金绵来回说着台词,脸上表情因为剧情变化而变化着,她的一双眼睛则一直往刘仁安身上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