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车库里面,原本一直开着的灯这会儿却是忽明忽暗,闪闪烁烁的,梁顺没有多想,他只当是车库的灯坏了,自己拿出车钥匙和手机电筒开始朝自己的车走去。
然而在他触摸到车的一瞬间,全身像是被电击中了一般。他失去了知觉,下一秒,直挺挺地倒在了地上,底下车库里发出嘭地一声响,不过并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第二天,继沈之韵失踪后,梁顺的失踪也在这座城市里引起了轩然大波。毕竟他前天晚上还跟警察联系要一起去见那个类似于歹徒的人,警察朋友到了咖啡厅,五官机敏地坐了半晌,别说梁顺,连根鸡毛都没等来。正打电话催促时,却发现梁顺的电话打不通了,作为警察的今举行让他立即动身去医院寻找梁顺,然而在医院同事那里,他得知了梁顺已经离开的事实,查了车辆来往记录,发现梁顺的车并没有开走,警方断了用车牌号找人的机会。
很快,就连监控录像都没有看到任何梁顺出去的记录,这么一个大活人,不能平白无故地在医院失踪了,于是警方断定,梁顺是在医院被人掳走,可是医院的人整天来往如梭,不可能人人都有记录,所以众人围绕着医院查了半天,也愣是没查出个什么来。
这边梁顺失踪的新闻被炒得火热的同时,沈之韵和金绵两个人却是打算好了准备开张说书了、他们的这种说书方法在这个年代并未普及,还不知道大众接受度高不高。所以两人一通气,决定明天卖命表演,表演的形式,经过了在石头镇的发扬,已经变成了两个人对戏,依旧是那演过两遍的《张信传》
台词经过一重温,这会儿全都想起来了。两人在表演的前一天彩排了好几遍,把神态和语气都纠了再纠,甚至为了这一开场戏,金绵特意花了几个晚上做了几件符合张信的衣服,
沈之韵此番打算采用现代的某种营销方式,先免费让他们看几天,等他们看出了门道,看住了意思,再收费不迟。
第二天一大早,薄雾还没散去,金绵就把沈之韵从床上拖了起来,一盆热水端到她面前,俩人为了今天看起来更像惨一些,那是要化妆的,所以时间在缩进。
而且今天要表演一整天,免费的,那种,她打算把第一节翻来覆去地表演几遍,敲锣打鼓地欢迎人们来看。起到更大的宣传效果。一番折腾,沈之韵两人都不是平擦的丫头模样,而是凄惨少年郎和老婆婆。
站在门口捡了块石头敲在锅上,沈之韵扯着嗓子大声吆喝:“哎哎哎,各位父老乡亲,小女子这厢有礼了,早上好,今日乃是一个好日子,你们猜猜是什么好日子呀。如果没有人理我的话,我就自己说了哦,今天,是我家剧院开门的日子,今天可以免费看剧,绝对不收一分钱,您进来坐坐,坐坐又不吃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