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小心翼翼地守着眼前的一盘子菜,谁也不敢多夹一口。
小二估计是看他们没钱,看沈之韵两人没钱也没势。两种人凑到一起,也不会擦出什么火花。故而叫沈之韵往这边走的时候,都没有说一声,而是跟别人拼座,而是直接说:客观,你坐那边。
外面下着雨,沈之韵又觉得客栈的饭菜很贵,因而不想回去,没多说什么,只拉着金绵静静地坐了。面前的父子吃得头不抬眼不睁,忽然眼前坐了两个人,两父子都有些不自在起来了。
沈之韵猜想他们是打猎的人家,盯着作为底下那兔子看,顿时觉得口水横生,便开口问道:“叔,你这兔子是卖的吗?”
男人明显没想到自己吃个饭还能被人问,一口把嘴里的饭吞下去,沈之韵见他差点噎住:“是啊,姑娘,这兔子肥着呢,今天刚打的,也很新鲜。你若是想要,20个铜板就给你了。”
沈之韵推了推金绵,她又没有经常买菜,并不知道如今这肉的行情,又怕被人宰了,金绵是经常根菜市场的人打交道的,她缓缓说:“叔,我看您这兔子确实新鲜,可外面猪肉都才卖七两,您这兔子看起来虽肥。难道比猪肉还贵不成。我么是诚心买回家吃,您就一口实诚价,以后看见您,还跟您买。”
男人低头看看兔子,又看看金绵,:“姑娘您一看就是经常买东西持家的人啊,我也不吭你了,十个铜板,您拿走一个吧!”、
金绵笑着付钱。沈之韵瞠目结舌,果然这年头果然走到哪里都是骗子,买个肉也被骗,简直没谁了。
沈之韵和金绵点了两个菜,一荤一素,不是什么珍贵的菜,分量却很足,那孩子看了看沈之韵和金绵这边的菜,吞了吞口水,把筷子放进嘴里用力咬了一下,低头继续吃自己的菜。
沈之韵看了一眼,端起眼前的荤菜,给他们父子两的碗里一人拨了半碗,至于素材,就不用了、
“吃吧!我们一起吃,”沈之韵笑着,当着两人的面夹了块肉放进嘴里。金绵也笑着吃了一块,那两父子这才安心吃起来。两父子都很瘦,发自骨子的瘦,并且还很黑,大冬天刚过去,按理说不该黑。可他俩就是跟黑炭一般,沈之韵觉得,是极度的营养不良,又黑又瘦。
“叔,想跟您打听点事情,您知不知道这附近有没有哪家准备卖房子的?”她笑得如同一阵春风一般,嘴里还在吃着饭,可因为眼神亲切,
那小孩见了她这模样,却是开口说了话:“姐姐,我知道。今天一早还听有人说张老板家的绸缎庄要转卖呢。他们家都嚷嚷着要卖说了许久了,可还没卖出去。姐姐你可以去问一下。”
一听是绸缎庄,沈之韵来了兴致,一般的绸缎庄要完成成布的几道程序,是应该有织布,染布。晒布的地方的,想必十分宽敞,自己弄一个说书的地方想来是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