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陈风你这是干什么、姑娘你快起来、起来说话。”
一位燃烧着母性光环的大婶就要上去搀扶、却被陈风一把拦着。
“大婶、别管她、我倒要看看她能装到什么时候。”
陈风冷笑一声、“一个为了钱和名什么事都能做出来的女人、你以为你骗了善良的邻居就能达成你的目的?”
“赵雅双、你以为我还是你认识的陈风、除了有名有钱、还是以前的心软性格、无论你怎么对他、你喊一声他就会像狗一样跑过来?”
“你好好看看、我是你记忆中的那个人吗? ”
赵雅双带着眼泪看着陈风的双眼、她看到了那眼神中绝对的冷漠和无情、甚至还带着嘲讽和厌恶、这是她从未见过的神情。
“从你用煤气毒死我的那一天起、醒来的就已经新的陈风、你所认识的那个人、早已经死在了那天。”
陈风一字一句的说道。
赵雅双缓缓瘫软在地上、什么都说不出来、她之所这么做、就是在赌、在赌陈风心里有她。
为此她还专门去找了几个心理大师分析、综合评价就是:“一个人越是心里有你、就会出现两个极端、一是爱你到死、二是假装恨你到死。”
赵雅双固执的以为、陈风就是太爱她、才用各种办法打压她、让她走投无路、这一切的目的就是想要她去求他。
她很开心、因为以陈风如今的成就、别说让她求他、就算让她吃屎她都愿意。
最好是能领证结婚、然后财产就可以对半分、他的名气还可以成为她的跳板。
可如今、似乎一切都是错的。
“什么? 陈风你说什么?”
“用煤气毒死你、这个姑娘?”
“不是吧、这么好看的姑娘、能做出这种事情?”
邻居们惊呆了、纷纷不敢相信。
“怎么不能、要不是我儿子被发现的早、早死了、而这些事情我还是刚知道。”
陈母红着眼睛出来了、看着赵雅双充满了厌恶。
“亏我对你那么好、没想到你竟然是这样一个恶毒的女人、如今还不要脸的跑到我家里来、你想干什么? ”
赵雅双紧咬嘴唇、一句话也不说、只是呆呆的看着陈风。
“难怪陈风会这么对她、原来这姑娘还做过这种事情啊、看不出来啊。”
“哎、这么漂亮、就算是毒死我我也认了。”
“玛德、只要能和我睡一觉、死不死的有什么所谓。”
一群单身汉完全不在乎的表情、让他们的爹妈脸色铁青。
所以说、男人只要有把、在漂亮的女人面前、永远都处于下风、因为你会为了欲望失去理智。
“赵雅双、我不弄死你、已经是仁至义尽了、我劝你最好拿着自己的东西、滚出我的视线、这个村子不欢迎你。”
陈风说完、转身进了屋。
而邻居也在陈母的解释下、知道眼前这个看似温柔善良的女子不是什么善茬、也纷纷散了、只有几个单身汉咽着口水、乐此不疲的看着。
时不时还用言语逗弄一下、可赵雅双一个冰冷的眼神、就吓得他们缩起了脖子。
看着陈风紧闭的房门、她心死如灰、脸上的表情变得狞狰起来、一个疯狂的想法从她脑海里的蹦出。
“陈风、既然你无情、就别怪我、你去死吧。”
说着、她竟然从箱子里拿出了一瓶黄色的液体、疯了一样朝着陈风屋子跑去。
“她拿的什么玩意儿?不会要给陈风泼尿吧?”
“哈哈、那乐子就大了、这姑娘有个性啊。”
“什么味道?”
突然、其中的鼻子比较灵敏的老男人使劲嗅了嗅。
“卧槽、这好像是汽油味。”
他惊呆了、看着已经将瓶子砸到了陈风门上的赵雅双、似乎想到了什么、脸色大变。
“赶紧拦住她、还他么有个性、那他妈是汽油啊、她想烧房子。”
话音刚落、只看见“轰隆”一声、一股巨大的火焰冲天而起、随后变成正常火焰开始燃烧。
这一手、直接把几个单身男人吓住了、哪里见过这么反差的女人、简直太恐怖了。
“别愣着了、救火。”
这时、邻居们、陈母都出来了、因为烧的只是陈风那一间屋子。
有人拨打报警电话、有人开始挑水救火。
看着木架子房烧的越来越快、陈母坐在地上大哭、疯狂的跑到了此刻笑的癫狂的赵雅双面前扇了几个耳光。
赵雅双被扇倒在地上、嘴角被打出血、可看见陈风的屋子已经被火焰包围、她心中很快意、依旧哈哈大笑。
她已经彻底陷入了癫狂。
可惜、她低估了陈风的能力 、在屋内的陈风在起火后、面色的杀气一闪而过、随后嘴角露出一丝不屑、转身运气力量一脚、就将泥土墙给踹倒了、前面火焰肆意燃烧、他却慢悠悠的从后面转了出来。
“风儿啊、快救救我的风儿啊。”
陈母还在大哭、很伤心、可邻居们却都停下了动作。
“妈、我没事儿、报警了没?”
陈母呆了一下、这才发现自己的儿子完好的站在她面前、当场上去抱住了。
陈风安抚好母亲、走到癫狂的赵雅双面前、看着她不可置信的眼神、他笑道:“还想杀我?这一次这么多人看见、你杀人未遂、准备踩缝纫机吧。”
就这样、赵雅双被警察带走了、临走的时、陈风看见她上车的眼神、充满了怨毒。
他想不明白、这世界上有些女人、怎么就永远不会思考自己的问题、永远都把自己的不幸强加在别人头上、做一个典型的自私自利者的。
房子烧毁了、陈风大手一挥、直接联系重新修建、还连带将周围十几户邻居的房子一起修、全部他出钱、统一规划、三层大别墅大院子。
另外、整个山村的泥巴路也被他出钱修成了水泥路面、还花钱建设了路灯等设施、同时为家乡乡镇捐赠三亿元、用以建设家乡基础设施。
大概在家里呆了一周、陈风急匆匆赶回了成渝市。
今年、他的任务任重道远、很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