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柳瞑都得到了一千万积分,足够买两三柄灵器了,所以他才如此肯定这柄长剑是灵器。
“哈哈,玄冥剑刚好被田鸣斩断,现在就给我来了一把灵器,有了它,我就算是现在碰到田鸣,恐怕也能将他斩杀了!”
柳瞑大喜,直接跑过去将这柄灵器拔了起来。
然而这柄长剑拔起之后,柳瞑才感觉到不对劲的地方,这柄剑,竟然非常沉重,比他的玄冥剑至少要重了十倍。
“重就重点,反正我有炼体,这点重量无所谓。”柳瞑拿起长剑,挽了几个剑花,然后练了几招,随后才开始打量这柄长剑。
此剑做工精致,剑身上还有一些柳瞑看不懂的纹路,以及三个字。
“原来是叫八荒剑,剑破八荒,不错不错!”
柳瞑显然对这柄长剑非常满意,他持着长剑,直接对着这个石台一劈。
“轰!”
石台瞬间被轰得粉碎。
现在,柳瞑可以估计这柄长剑是灵器了。
灵器,不仅可以增幅灵力,还可以增幅真灵,持着灵器发出攻击,威力会得到不小的提升。
有此剑在手,柳瞑的气焰高涨,恨不得马上就遇到田鸣,一雪前耻。
虽然说田鸣也可以买得起灵器,但他此时和柳瞑一样,都在帝都大比当中,只要他没有找到灵器的话,柳瞑有七成的把握将其击杀。
“还是再等几天,等我突破到武道第十重巅峰之后,那么杀田鸣就稳了。”
柳瞑还算保持冷静,他能够得到一柄灵器,没准田鸣也可以,所以他是求稳,准备在这个宫殿里修炼几日,待他突破到武道第十重巅峰后再说。
……
在黄金宫殿的那个小房间里。
“哎呀,这小子竟然开始修炼了,田鸣已经进入迷宫了啊。”玄阳皇帝赵崇光一拍脑袋,有些无奈地说。
“皇上,那让田鸣先在迷宫里困上几天?”紫衣人诧异地问道。
“不用,直接引导田鸣过去,这柄长剑可不是凡物,这小子绝对能够拿田鸣的血祭剑。”赵崇光摇头道。
紫衣人点头,随后又问道:“皇上,现在也有几个人上第二层了,那……”
“这还用说,让他们在迷宫里转一个月再说,这么多的积分加起来,这对国库也是一个负担啊。”赵崇光摇了摇头。
“呃,皇上,那三王子呢?”紫衣人又问道。
“老三也是我重点培养的对象,不过也先让他转几天吧,第一给柳瞑。”赵崇光缓缓地说。
得到了指令之后,紫衣人也是开始操作,这一个迷宫正是由他控制的。
此时,柳瞑还在那个小宫殿里修炼,然而过了大约半个小时的时间,忽然,有一道身影来到了这个宫殿的外边。
柳瞑感觉到了什么,急忙睁开眼睛一看,发现宫殿外站着的,竟然是一个熟人。
田鸣!
他诧异了一下,旋即双眸就是爆射出一股寒芒。
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闯进来!
这田鸣,来得真是太巧了。
“如果他早一点来,这柄灵器恐怕就是落入他手,不过我是比他早了一步……”
柳瞑站了起来,心中暗暗说道。
此时,田鸣也是手持长剑走了进来,柳瞑深深地看了一眼,发现这柄长剑和之前的一样,而且手中也没有戒指。
看来,田鸣的运气不佳啊!
“哼,上次有王子殿下相助,这一次,我看你要如何逃出我的手掌心。”田鸣进来之后,就是对着柳瞑哼道。
“你没有听过一句话,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虽然只有两天,但我可不是两天前所能相比的。”柳瞑同样是冷冷地看着田鸣。
“呵呵,你这种废物,就算给你十年,也依旧是废物。”田鸣可不把柳瞑的话放在心上,毕竟,两天前柳瞑还像一只老鼠一样仓皇逃跑,难不成两天后,他就不用逃了?
“到底谁才是废物,不打一场,你怎么会知道?”柳瞑冷笑道,他就喜欢这种对手,不把他放在心上的对手。
“就凭你?”
田鸣又是不屑地说了一句。
今日,柳瞑已经是没有赵盘在边上帮忙了,田鸣估计自己只要三招就能够解决掉他。
但是,田鸣却不想动手,因为他必须得问出一些事情来,才能杀死柳瞑。这事情,就是柳瞑为什么会使用田家的奔袭步和灵级武学流云斩。
“我现在可以给你一个机会,只要你乖乖回答我的问题,我就留你一具全尸,如何?”田鸣又对着柳瞑说道。
“这样么,那真谢谢你了。”
柳瞑笑了笑。
这个回答,让田鸣误以为柳瞑是默认答应了。
“我问你,你为何会我田家的奔袭步,以及灵级武学流云斩?”田鸣非常疑惑地问。
这两门武学放眼田家年轻一代,也就他和田英兄弟三人会,就算是真灵境的强者,田家也不一定会传授。
“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并不是只有你田家有这两门武学吧?”柳瞑淡淡地回答。
“别和我说这些,我只问你,这两门武学是谁传授给你的?”田鸣的目光阴冷,似乎是想柳瞑如果不老实回答的话,就给他一点教训。
柳瞑眼睛一眯,道:“我说的,你会相信?”
“你说!”田鸣道。
闻言,柳瞑也是顿了顿,随后笑容再度浮起,然后缓缓地说:“其实,我的流云斩和奔袭步,是你田家人传授给我的。”
当柳瞑亲口说出这个的时候,田鸣的内心也是猛然抽了一下,果然,是从他田家传出来的。
会奔袭步也就算了,毕竟奔袭步只是十品武学。
然而连流云斩也会,这就太诡异了一些,毕竟流云斩好歹也是灵级武学,岂是一个毫无背景的人能够学会的?
“是谁?”
当田鸣的话音落下之时,他的身上就是涌出了一丝暴乱的真灵来。
他突破到真灵境也就十天而已,境界其实还未完全巩固,所以还无法很好的控制真灵,这些暴乱的真灵受他的情绪影响,不受控制得涌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