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臭小子,才多大啊,就媳妇媳妇,不知羞。”
牛奶奶忍不住的摸了一把小脏娃的头,惹得小脏娃不满意的嘀咕着。
“电视上都说了,头可断,发型不能乱。要不然找不到媳妇儿。”
他的小嘀咕依旧惹得大家大笑不止。
这孩子真是太有意思了。
牛奶奶拿出了新蒸的糯米糕递给了他们。
“拿去吃,长得不高,想法还挺美的。”
小脏娃谢过牛奶奶,将本来就不大的糯米糕分给了同来的几个小伙伴。
原主看着眼前这个慈善的老人,眼圈有点发红。
眼前的这个人就是村长的媳妇儿。
在村里,她被冯梅惩罚饿肚子的时候,都是牛奶奶悄悄的让人给她送吃的。
更甚至后来她上了高中,每次上学的时候,牛奶奶都会特意的等在村口的大榕树下,悄悄的塞给她一个大包子。
虽然每一次的包子都是素馅又或者偶尔有点肉的包子,可那是她吃过最好吃的包子。
现如今她在白家吃着保姆做的肉馅或者海鲜的包子,她却吃不出温暖的味道。
“你....”
牛奶奶看着站在眼前的女孩子。
这个女孩子给她的第一感觉就是太瘦了。
“孩子,你要不要也吃点,这是刚刚出炉的糯米糕。”
“我不是吹的,这糯米都是咱们自家种的,无公害,全是绿色食品。”
说到糯米,牛奶奶满面红光。
虽然,他们迁村,可政府还是没有亏待他们。
还给他们家家户户都划分了土地用来种植农作物。
农民最重视的自然是粮食。
所以,现如今村里家家户户都有不错的收入,可这种地也没有被他们放弃。
这些糯米的种子都是改良过的,种植出来的糯米生长周期短,抗病害,而且还产量不错。
尤其是蒸出来的桂花糯米糕特别的香甜软糯,很受欢迎。
每一次蒸出来,都不够卖的。
“好。”
原主拿出手机扫码,购买了一份桂花糯米糕。
这一份糯米糕售价是十块钱。
可足足有一斤重,这可比在京市糕点店实惠的多的多。
在京市一份糕点售价20元,可只有五六块左右。
可在这里,只花一半的钱却可以吃到足足一斤的桂花糯米糕。
这也就是为什么会吸引很多游客来这里的原因。
因为量大实惠也干净卫生好吃,最重要的就是他们吃的很开心很放松。
原主找了一个空下来的位置,坐在桌上,拿着叉子吃着已经切成小块的桂花糯米糕。
熟悉的味道,熟悉的口感,让她眼前禁不住的泛红。
她已经记不起来有多久没有吃过桂花糯米糕了。
那熟悉的味道一下子勾起了她埋藏在记忆最深处的回忆。
她记得有一年,因为放学回家晚了,没有及时的做完饭,就被冯梅踹了好几脚之后,就赶出了家门。
当时,她清楚地记得已经立冬了,夜晚地气温很低,没有吃饭地她正躲在一处角落里瑟瑟发抖。
就在她饿的胃疼蜷缩在地上的时候就是牛奶奶发现了她,并且把她带回家,给她喝热乎乎的红糖水,还给她做了桂花糯米糕。
她永远都忘不了那糯米糕香甜的味道以及甜甜的红糖水。
“好吃。”
原主的声音有点呜咽,可因为她嘴里面正吃着糯米糕,导致牛奶奶没有发现端倪。
“嗳嗳,好吃就多吃点。”
牛奶奶很开心有人喜欢糯米糕。
“好。”
原主大口的咬了一口香甜软糯的糯米糕。
牛奶奶笑着摸了摸小脏娃的头,然后就去招呼其他的客人。
每天来这里旅游,放松的客人还是很多的。
他们每一次来都会带走不少的东西。
所以,牛奶奶还是很忙的。
原主在一旁跟小脏娃等人吃着糯米糕,看着热闹的饭庄,听着小脏娃叽叽喳喳的讲述着村里发生的一些事情。
这一刻,她浮躁的心开始渐渐地平稳下来。
她就好像又回到了曾经,感受到了来福村特有的温暖。
若不是小脏娃等人时不时的说到‘林书瑶’三个字,她相信她的心情会更好。
吃完糯米糕,原主在小脏娃的带领下,仔细地参观新的来福村。
之前她粗略的看了一下,现在在小脏娃的带领下,她也算是全面得知了来福村的具体情况。
不知不觉中,小脏娃带领着原主来到了村长爷爷家。
此刻的村长正在跟韩大叔聊天。
他们进来的时候,就看到一向不苟言笑的韩大叔此刻笑的跟二哈附体一样。
也不怪韩大叔会笑的这么开心,只因为翠花怀孕了,他要当爹了。
这天大的喜事,他怎么可能不开心呢。
村长抬起头账号看到小脏娃。
看到小脏娃,村长笑了起来。
小脏娃来到村长面前,奶声奶气的叫了一声村长爷爷,然后,就开始小嘴叭叭的说着自己干了什么。
村长顺着小脏娃所指看到了拘谨的站在原地的女孩子。
村长微微地皱了一下眉头,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感觉眼前的女孩子看着有点熟悉,可具体在哪里见过,他倒是记不清了。
“叔,我先回去了。”
“行。到时候,我跟瑶丫头说一下,也让她高兴高兴。”
“应该的,也多亏了瑶丫头。”
韩大叔爽朗的一笑;要不是瑶丫头邮寄给他的药物,他和翠花也不可能做父母。
韩大叔起身离开,剩下小脏娃等人。
“村长爷爷。”
当村长的目光看向她的时候,原主不自觉地喊了出来。
她不出声音还好,这一出声音,让村长身子趔趄了一下。
他可太记得这声音的主人是谁了。
“你....”
村长不自觉地后退了几步,顺手将编制好的小箩筐抱在怀里,可后知后觉这东西也不靠谱,他放下箩筐,直接把小脏娃抱在怀里,一双浑浊却很精明的眸子死死地盯着对面的女孩。
村长这么谨慎小心又跟防狼一样的举动让对面的人有点无语。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怎么从村长的眼里看到了惊恐?
村长怎么能不惊恐。
这声音,他恐怕进了棺材都会死死地记住。
就是这声音,让他清白了一辈子的老人差一点就不干净了。
没想到,这才过去多久,她怎么又来了。
这是想逮他这个老头子薅羊毛,薅上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