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夫君一副文弱书生的样子,却还是一位深藏不露的绝世高手。我真是真人不露相,夫君在剑术方面的造诣,恐怕比起我父亦是不遑多让吧?”吕绮玲一脸崇拜的开口道
“休要拿吕布那厮与我比较,就凭他那三脚猫的剑术,在我面前断然撑不过二十回合。与我相比简直就是萤火比之皓月,根本就不是一个层面上的存在。”秦飞一脸不屑道
“夫君休要如此目空一切小看天下英雄,无论如何我父曾经也是天下第一武将,其本身实力绝对是毋庸置疑的。”吕绮玲不服气道
“你这妮子,居然还敢顶嘴?你若不服,叫你老子叫来一试便知我是否虚言?你父武艺确有过人之处,但那也只限于马上功夫。若是论及剑道他却还远远不够看。”秦飞实话实说道
“夫君如此说来难不成之前便认识家父?听夫君口气似乎对家父颇为了解。只是不知若是论及马上功夫,夫君与家父谁又更胜一筹?”吕绮玲一脸好奇的道
“之前我游历至长安城之时确实与你父有过数面之缘,论及剑术方面的造诣他的确远非我之敌手。但论及马上功夫,为夫却是远远不如了。吕布那厮一杆方天画戟已然被其练至出神入化之境,加之胯下那匹赤兔撕风兽作为臂助,更是令其如虎添翼。天下第一武将确实实至名归绝非浪得虚名。”秦飞对于吕布的武艺还是非常肯定的
听闻秦飞对自己父亲的评价如此之高,即便是吕绮玲对于那个自私自利的父亲存有偏见,但却也毫不妨碍她替自己的父亲感到自豪。
非但如此,从秦飞这席话中也是不难听出,发的这位夫君前番话语定然也并非吹嘘。因为既然都已经肯坦然承认不是家父敌手,便证明此人光明磊落,并非那种贬低他人而抬高自己之徒。之前所言恐怕也皆是实话实说。
如此说来,这位夫君在剑术方面的造诣恐怕也早已练至到了登峰造极之境。可是如此一位剑术大家却又为何声名不显?最起码自己却是从未听闻过有如此一号人物的存在。
“夫君过誉了,即便拥有盖世的武艺又能如何?乱世之中闯下一片基业并非是单凭武艺便可以办到的。其中更是少不得能人异士的出谋划策。我负当下窘迫的处境便足以说明一切。”吕绮玲不无伤感的道
“休要拿吕布那厮欠费的人品,猪一样的智慧出来说事。这种莽夫注定了将会彻底洇没在历史的洪流之中,还幻想欲要成就一番宏图霸业简直就是痴人说梦。”秦飞对于吕布毫不吝惜鄙夷之语
“夫君此言何意?眼下夫君不就是欲要辅佐我父坐上了徐州之主的宝座吗?为何听夫君言下之意对我父亲却是极其不看好。既如此夫君又为何大费周章帮助家父呢?”吕绮玲一脸不解道
“之前不是与你提及过了吗?任何人坐拥徐州都比那大耳贼来坐更符合我的利益。而眼下能够取大耳贼代之的势力恐怕也就只有你父亲了。对此我亦是别无选择,只得帮助你父亲夺取徐州了。倘若还有第二选择,你以为我会去找你那位人品欠费的老爸合作不成?”秦飞无奈道
“听夫君的口气,似乎是我父已然注定了败亡的结局?倘若夫君真的一语成谶的话,那我母亲以及家中亲人岂不是……”吕绮玲已然不敢再想下去了
“你这妮子,欲嫁从夫这般浅显的道理你都不懂不成?有道是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既然当下你已成为了我的妻子,那便一心一意顾好我们的家便是。从你出嫁的那一刻起,徐州的一切便全部与你再无半点关系了。再者说,行军打仗都是男人的事,即便是你如今还身在徐州还能左右战局不成?既然踏上了争霸天下这条不归路,便事先就要想好失败后的结局。毕竟参与这场游戏之人不知繁几,而最终能够得偿所愿的只有一人罢了。其他参与之人注定皆是踏脚石,是以,成功的希望简直就是微乎其微的。而那些踏脚石的命运却早已注定,胜者王侯败者贼。无论这些人失败之后会落到怎样不幸的处境,都不会有人去怜悯他们了,而这些人也根本无需怜悯。你可懂?”秦飞语重心长的解释道
“看来夫君才是对局势看得最透彻之人啊,只恨我父才疏学浅但野心却是极大。对于那些功名利禄的追求几尽疯狂,根本听不见任何人的劝阻。但夫君如此睿智之人却为何也傻傻的走上了这条不归之路?难道夫君胸有成竹?自信可以成为最后的赢家不成?”吕绮玲追问道
“尽人事,听天命。我虽情非得已的参与到了这场角逐之中,但我的最终目的却是与其他人完全迥异。说白了,这些人之所以孤注一掷参与到了这场争霸天下的游戏之中,所图谋的无非就是刘协坐下的那张龙椅。而那却绝非我想要的。我之所以也参与了进来,说实在的,完全就是因为真的不忍见我华夏百姓陷身于炼狱之中。而我的目标也很简单,那便是在这乱世彻底结束之前尽量维护我华夏的元气,减少老百姓的伤亡。无论这天下谁来做主?始终都是我华夏的天下。可一旦我华夏元气尽失,老百姓人口凋零。到那时势必会引来境外蛮夷的觊觎。到那时面对蛮夷入侵,华夏由于人口丧失导致无力抵挡,那才是真正的人间惨剧。眼下我所治理的江东虽然局势动荡,但老百姓却可以安居乐业。江东区域虽然眼下是由土匪来治理,听来有些荒诞,但不可否认的是在利益的驱使之下,这些山贼草寇居然做到了真正的爱民如子。说来这简直就是一个天大的讽刺。但眼下这局势具体能够维持多久?我也只有尽力而为了。”秦飞有些神情落寞的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