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士元主意虽好,可眼下江东经历几场大战之后,老百姓已然是人心慌慌,这召集精壮之事又谈何容易?若是用强则会大失民心,如此一来我又与那袁术、刘繇等辈何异?”秦飞忧心忡忡的开口道
“此事主公无需多虑,当下江东局势,确如主公所言混乱不堪,老百姓更是过得胆战心惊,惶惶不可终日。若是强行施加服兵役则会大大有损主公声望。但此事对于他人而言或许难如登,但对于主公而言若想两全其美倒也不难。”庞统笑眯眯的看着秦飞,开口道
闻言秦飞不由得就是一怔,迅速在脑海之中思虑起来。半晌过后,秦飞却是无奈的叹了口气,想来想去,始终没有半点头绪可言。
故而也就再懒得去浪费脑细胞,直接开门见山对庞统道:“士元之才胜我多矣,这一点在下从未否认过。既如此,士元还是开门见山,休要再卖关子了吧?”
秦飞如此一反倒是将庞统搞得有些不好意思起来,自打再次与秦飞相遇以来,庞统可以是处处受制于秦飞,甚至还有过被秦飞借刀杀人,当成炼使的经历。
虽然表面上不什么,但心高气傲的庞统又岂会真的丝毫不在意?故而这次卖了个关子也不无一些考验秦飞一番饿心思在其郑
这其中更是不乏暗地里与秦飞,一较长短之意。但如今却是被秦飞直接赤裸裸的给点了出来,并且堂而皇之的直接开口承认不如自己,这又令庞统情何以堪?反倒显得自己太过于家子气了,不想这略施一点手段却是直接被秦飞大义凛然的化解于无形,明显这一次交锋,自己再次落入了下风,想至此处,庞统不由得就是暗自一声长叹:此人不愧为自己看重的民主,无论心智手段以及临场应变能力皆属上上之姿。自己虽然自诩论及才能,不会在此人之下,但论及综合能力自己不得不确实是远远不如。
与这种人耍弄心思,简直就是班门弄斧。就这么堂而皇之的三言两语之间,就已然令庞统在心中不得不写一个大大的“服”字。
既然已经被人家看透了心思,再继续卖关子的话自己简直就成了一个笑话。
故而,当即也是不再犹豫,既然棋差一招,就要输得光明磊落。
不由得直接苦笑一声,开口道:“在主公面前耍弄心思,确实是统有些自不量力了。既如此,统也便不藏着噎着了。方才统之所以此事非主公不可办也,实则只是冲着主公手中掌握的一个人。统曾听闻,这江东地面声望如日中的于吉老仙与主公私交甚厚,容统将话得再直白一些便是主公貌似已然将死人彻底收服,而着急青壮之事主则是非死人莫属。以此饶声望,只要丢给他一个堂而皇之的借口,此人只需振臂一呼,其响应者定然会如同过江之鲫,不知凡几,区区数万青壮,更是不在话下。”
“好。不愧是庞士元,一时之间我竟把这个老神棍给忘了。你这家伙的煽动能力,只要给予他一处施展的舞台,休是数万青壮,即便是数十上百万亦是不在话下。来人,速速将柳莺叫来议事。”听得庞统此言,秦飞当即差点儿兴奋的直接跳了起来。
对于一名成功的神棍的煽动能力,秦飞这个由打武都郡便是以此起家的这个过来人,简直是再清楚不过。
若是老百姓,真的被这样一个神棍给彻底煽动起来的话,那么慕名而来的青壮将绝对不会再是摆设那般简单。
一个人最怕的就是没有信念,而往往这些神棍最厉害之处便是可以给人一种信念。
人一旦有了信念,才可以是真正拥有了灵魂。一个真正拥有信念的人绝对是不可战胜的。
而一支拥有信念的军队,更是坚不可摧的。即便他们的战斗力未必有多强,即便他们临战经验,未必有多么的丰富。即便他们什么都没有,但是他们有这坚定不移的信念,对于于吉这个活神仙的信念。
仅此一点便已然足够,因为信念的力量可以是无穷无尽的。
遥想当年李某志的法某攻事件,至今依然令秦飞记忆犹新,此人便是依靠着强大的煽动力,为信徒们贯彻坚定不移的时钟信念,其更是一代人才,居然可以通过一些书本教材来,为信徒们洗脑。
此缺时在鼎盛时期甚至几乎动摇了国本,比之刚刚结束的黄巾之乱亦是不遑多让。
如此煽动人心的宗教组织在历史上并不罕见,几乎是历朝历代都有的,例如什么义和团、白莲教等,皆是盛极一时的宗教组织。
其教徒更是对本觉有着坚定不移的信念,而也正是这些执着无比的信念使得这些教徒几乎个个是悍不畏死,在他们看来为自己的信念而死乃是一种崇高的荣耀。
更有一些煽动人煽动的很是离谱的宗教组织,更是将轮回之贯彻入教义之郑
宣称自己的宗教之中便有一处堂般的所在,只要教徒忠于本教,那么死后灵魂将会直接飞升到本觉的堂之中,亦或者称之为无苦无难的极乐之地。
而对本教作出过重大贡献的,甚至是为宗教而死的。此后更是会成为那处极乐之地的高层神职人员。
而教徒们对此定然是深信不疑的,故而这些人打起仗来,每一个都焊不为死。
即便是战斗力低下、没有丝毫战斗经验可言,但本着一腔热血,以及敢打敢拼的一股子狠劲,这样一支军队也是极其恐怖的。
特别是在冷兵器时代,战争靠的无非皆是一些刀枪剑戟,斧钺钩叉。
在这种情形之下,可以老百姓装备起来几乎都与正规军队别无二致。
不像现代社会,军用物资被管制得十分严重,几乎是不允许老百姓拥有的,如此一来社会定然会稳定的多。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