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妞,别害羞,羞个屁——”一名士兵朝着地面淬了一口痰,上前就要拉初墨。
“啊——”初墨尖叫一声,这次不是装的了,昨夜种种折磨立刻从脑海里闪现出来,双臂奋力反抗着士兵地靠近。
“磨蹭什么,直接办了她,让她看看,这里是谁的地盘。”那年轻男子恶狠狠地说道,见初墨疯狂挣扎的模样立刻升起了一种烦躁感,无名之火急速疯涨。
那士兵得了命令,立刻伸手抓向初墨,就要触及初墨的衣领之时,却被一个巨大的力道给阻挡住,那士兵刚要骂人,下一刻一抬头,裤子几乎要吓尿。
“将军——”士兵声音都颤抖着。
“滚——”身后的男子声音透着死亡的威胁,那几个士兵立刻逃命般的溜走了。
一群胆小怕死之徒。
“二叔,这规矩是您订的,出了这别墅,可就不是你的东西了。”年轻男子的声音在男子冷峻吃充满危险的注视下,越来越理弱。
“难不成我的宠物也没有出别墅溜达的权利?”
说完,不由分说扛起初墨,也不等年轻男子回答,直接转身离开。
“扑通——初墨一被扔到床,男子目光冰冷,不容你开口分辨。
“我的话不想再说第二遍:不要离开别墅,不然下一次,你就没有这么好运,能够这么轻巧地回来。”
初墨闭着嘴,眼睫毛轻颤着,可是,那料想而来的事情并没有再发生,男子站起身,冷冷的看来一眼发抖的少女,一个转身已经离开了。
“将军——”
“头——”随着一声声恭敬地唤声,眼眸微深的看向叫他头的士兵。
衷心跟了他几年的战士,目光中一片坦然,从半年前的那件事情以后,这样称呼他的人也越来越多。
吴生刚刚走进去,就听到一个爽朗的笑已经响起。
“大哥——”吴生恭敬地站立,朝着坐在首位的身影恭敬地低首唤道。
“哈哈哈,我就说,要属懂规矩,三个兄弟中只有老二最懂规矩,你看看……”
“可是父亲——”站在男子身后的年轻男子见此不满,刚要开口,就被男子厉声打断。
“闭嘴,你二叔是那种为了一个女人不顾情谊的人么?”
克更,缅北如今飞速发展起来的武装力量,来源神秘,一出现,就已快很准端掉了几个零散的武装力量,短短几个月的功夫,地盘逐渐扩大。
众人都猜测,那是某种势力集团掩人耳目收割地盘,也有人认为这股力量与五年前消失的那一伙缅北这一带大名鼎鼎地可钦武装有很大关系。
而站在吴生面前的是这支队伍如今最大的头——梭温,身后是他已经二十岁的儿子梭帛。
见吴生没有开口的意思,梭温抓着椅背的手青筋暴起,目光盯着垂着头的男子恨不得喷出火来。
“昨日,二弟辛苦了,一举端掉了赤昆的老巢,简直大快人心,只是三弟说赤昆的财物数量似乎不太对。”首位上的男子接着说道。
顿时间,屋内的气氛变得紧张起来,吴生不动声色地扫了一眼四周,一眼就看出了隐藏在屋外各个角落的身影。
吴生冷笑一声,大哥这是在怀疑他?
“大哥,我只负责战场敌军的清扫,抄赤昆老巢这一块都交给了三弟,一杀了赤昆,我就离开了,三弟哪里有疑惑?”吴生不动声色开口说道。
“哈哈,二弟,你多心了,自然不是说你,你我兄弟,就你的功劳,多拿一份算什么,怕是怕有些人借着你的名号做些不利于兄弟团结的是事。”梭温语气不善。
吴生眉色一沉,不等梭温说完,转身就朝着屋外走去。
“阿父,你瞧瞧,你瞧瞧他嚣张的样子。”身后梭帛立刻指着吴生消失的背影,气急说道,却被主位上的人扬手止住再说下去。
初墨只是短暂的睡了片刻,身体的不适与心理的不安,让她即使很疲惫,却不敢继续睡。
有了上次的经验,初墨不急着再轻举妄动,屋外是不断来回走动的士兵,背着擦得油光滑亮的枪,有的人经过别墅还不怀好意地朝内看一眼。
初墨眉头一皱,这情形,她就是变成一个苍蝇也飞不出去的。
“哐当——”就在这时,大门被狠狠地撞开,赤着脚的初墨立刻被吓了一跳,一见吴生下意识地后退几步。
此时的吴生目光冷漠,心情烦躁,冷冷地看了一眼犹如惊弓之鸟的少女,顿时想起昨日那抵死的舒适与记忆来。
该死的,男子暗咒一声,现在心情烦躁竟然还能动气火来,顿时喉咙滚动,想要压下这把火,将得到的消息好好捋一捋。
跟了他五年的手下们做出这样的事情,还理直气壮地说大哥和三弟的人挤兑他们。
初墨立刻就要躲开去,可是下一刻,手被一双有力的大手一把捉住。
“你,你放开我——”初墨顿时想要挣脱,男子的触碰,让她毛骨悚然,昨夜的画面立刻在脑海中重复,那羞耻的动作,那撕裂般的痛,她不认为她还可以承受第二次。
“啊——”男子根本不给初墨拒绝的机会,一把拉扯过来,初墨的身影立刻就装进了如铁一般坚硬的胸膛内。
初墨惊呼出声,听在男子的耳朵里就变了味,下一刻不容分说一把抱起,狠狠地抛了出去。
“磨人的小妖精——”男子低吼一声,那眼眸赤红。
“等等,我累得慌,能不能纯聊天的……”初墨一把抓住对方的手,即使害怕也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周旋,她需要周旋。
这事还有周旋的余地。
男子一动,初墨浑身的肌肉一瞬间紧绷,男子皱眉,不喜对方的拒绝。
“放松,还是你想被我扔下去先让那些兄弟们调教调教,让你学会了怎么伺候人?”男子的声音透着冰霜,初墨浑身一颤,靠,有几千年,没人敢这个威胁本仙尊了。
男子最烦女人的眼泪,连兴致也变得暴虐起来。
“你要不要知道,我们这里对于你这种女人用什么办法么?拖进马棚里,让发情的公马狠狠地操一顿,那底下就什么尺寸的就能进去了。”男子冷笑一声,这自然不是吓人,而是他亲眼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