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一声巨大的撞击声,初墨的身子狠狠地朝着前方的汽车座椅撞了过去,好在有之前昏迷的那个男人垫在身下,汽车翻侧在一旁的绿化带上,轮胎依旧飞速地转动着,发出刺耳的声音。
初墨立刻从车上挣扎了下来,官蝶仙吹了一口仙气,顿时解了绳索,初墨拖出了苏木。
片刻,苏木才清醒过来。
“初墨,你受伤了没?”苏木着急地查看了一遍初墨,这才发现,那血渍似乎不是初墨的,这才松了口气
“没事,我们走——”初墨看了一眼四周,这一段人烟稀少,没人发现这边的车祸。
“不报警么?”苏木犹豫片刻,这种事是要报警的吧。
“先去看你母亲。“初墨打断苏木的话,直觉警察到此处也不会有什么作用,不然原主也不会在眼皮底子下被绑架,而且报警这么多天都没有任何线索。
所以,与其打草惊蛇,不如先动手。
初墨上车,重新找出了自己与苏木的手机和书包,跟着就示章苏木赶紧走。
苏木闻言跟着点点头,心里却是满满地感动,她还记得母亲的事。
谁知,刚走两步。
“叮铃铃——”初墨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初重不想接,可是电话响起第二遍。
“爸,什么事?”初墨不耐烦地拿起手机,他们这是在逃命啊。
官蝶仙此时就跟一块晒干的萝卜干一般,挂在初墨的口袋边上,随着初墨走路的姿势摇摆着,先前那一法术,几乎耗尽了所有的仙气。
“初墨啊,过会,我让司机来接你,你们这两日是运动会,你跟老师请个假。”
迟父的声音在手机里响起,同时传来的是飞机候机室里的客服的声音。
“爸,你怎么回来了?”初墨一愣,迟父不是还要一个星期才回来的么?!
“你妈说国内的公司出了些事情我赶着回来了,想着并把这里的公司股权也解决——”初墨眉头一皱,那凡尘仙录上是记载了迟父怎么死的,也是被急匆匆被叫回国内,理由也同样是国内的公司出了些状况。
这样的巧合让初墨预感有些不好。
初墨停了下来。直觉所有的事情都提前了许多.
“怎么了?”苏木担心地看到,第一次见到初墨凝重的神情。
“你先去医院,我等会就来,我会让黄毛群来帮你。“初墨说着,拿下身上的书包拉开拉链,顿时一沓沓的钱就这么装在书包里。
苏木目陵口呆地看着初墨将钱拿出来交给他,他竟然把这么多的钱都放在书包里。
“你去医院,转院的事情。我会让黄毛胖帮忙联系,钱不用担心。”初墨说着,又强硬将苏木送上了一辆滴滴快车。
苏木坐上车,心里立刻失落起来,他帮不上她什么忙。
初墨片刻没有停,直接上了另外一辆滴滴车,朝着自己家而去。
初墨距离家不远,赶在了迟父到了家,继母不在,让初墨不由得松了口气,这或许能够先给迟父一些心理铺垫,以致于接下来的事情,打击不那么大。
“初墨,你在家?”迟父一见到初墨,惊讶地问道,“你情姨呢?”迟父看着有些严肃的初墨有些摸不着头脑。
“我刚从学校赶回来,没等你派来的司机一”初墨说道,迟父已经拨了电话。“崇光?也好,他来了也好,你想的不错迟父说着挂了电话。初量心中已经了然,谢崇光也来,看来事情快结束了.
“初墨啊,事情有点麻烦——”迟父刚开口,初墨已经打断了迟父的话。
“爸,接下来我要说一件事情,自然,我不会乱说,你听了也不要直接就否定了——”
“初墨你怎么了?”迟父一愣,可是见自己的女儿不像是开玩笑的样子,指了指客厅的沙发。初墨顺从地坐了下来。
“我发现情姨的一些事情……”
“情姨怎么了?”迟父立刻不假思索地问道。
“情姨前一段日子在医院住了一段时间一”初墨慢慢地说道
“这事啊,我知道,你情姨一个人在国内,也不容易,我还呀咐你谢叔叔帮忙去看了两次——”迟父闻言点点头,面上有一些愧疚。
“可是,爸,你知道情姨因为什么住院的么?”初墨开口问道,没想到,情姨竟然如此胆大,竟然真的告诉了迟父。
“是伤了骨头一”迟父一愣,有些疑惑地看向面前的初墨,怎么感觉今天的初墨怪怪的,“不是骨头一一”初墨刚开口,门口就传来了开门的声音。
“光哥,初墨,你们都回来了一”情姨的声音无比温柔,初墨更是听出了声音里的紧张和兴奋,
“婉情啊,崇光呢?”迟父顿时转头问道。
“崇光有些事情马上到一-”陆婉情的神色看不出任何的异样,“我就说,初墨高三了,这件事情不用烦她了,我们商量着就行了——”
“这怎么成,如今的政策越来越紧,你看国外,都已经是这个趋势,还是将所有的产业都放在初墨名下,这样——”
“爸,你这样做,想过情姨的感受没有?”初墨突然开口。
客厅里的两人顿时一愣,迟父有些诧异地看向初重,情续更是惊诧,
“初墨,胡说什么,你情姨的身体你是知道的不能有孩子,我们就只有你一个孩子,我们的还不是你的,将来还要靠你的,婉晴你说是不是?”迟父说着看向陆婉情。
陆婉睛正要点头,只听到初量笑了起来。
继母的心跟着突突起来,脸色险些挂不住.
“爸,看来情姨忘了告诉你,她身体好好的,生孩子也不成问题。”迟父嚯地转头看向初墨。
“你,你说什么?”迟父的声音颤抖着,什么孩子,可是想起先前初墨的话,先不要否定。
“情姨,你究竟为什么住院,是要我和父亲再去一趟医院,问一问那个陆医生么?”
“你,你别胡说一一”陆婉情尖锐的声音完全没有了平日的温和,额抖地指向初墨。
“胡说?”初墨眉头一挑,她还真没胡说,而且她还是常了证据的。
“爸,你看这是出院记录,我同学的母亲正好在那里住院,我就奇怪,骨科的病房里怎么有了一个妇产科的病人。”初墨说着,将那张出院记录放在了迟父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