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我们还是暂避敌兵峰吧。”位于何洛会身边的宜尔格德脸紧张地劝道。
闻言,何洛会脸露难为之色道:“跑不了,都怪尚耿二王混蛋,如果他们与他们一道进攻,说不定明帝已经完蛋。”
说到此时,何腾蛟已经与何洛会中军短兵相接了,而何洛会见此,他叹声连连地提刀喊道:“诸位兄弟,要退,也要把敌人打退之后,再谈后退,要不然,那怕是退身也要被朝庭追责的。”
说罢,何洛会领兵向骑着马的何腾蛟冲去,片刻间,何洛会便到了何腾蛟跟前,就在何腾蛟卫兵结阵杀来时。
何腾蛟大喊道:“老夫要砍了那龟孙,你们让开。”
说罢,何腾蛟如同饿狼追羊似的向何洛会冲去,而此时,王兴也冲了上去,他大喊道:“何老头,你让开,让我来。”
说着,王兴提着鬼头刀便冲了上来,瞬间,王兴便砍了几个何洛会亲兵,何洛会也顾不得其他了,他只盯着何腾蛟冲去。
“来得好。”何腾蛟一见何洛会冲来大声哄道:“小子学得点。”
就在何腾蛟将要与何洛会短兵相接时,位于王兴与何腾蛟阵营中的神枪手便开枪了。
数声枪响之后,何洛会应声倒地,他双手捂着心胸满是不甘地望着何腾蛟,他内心有十分把握把何腾蛟斩于阵上,想着想着,何洛会双眼便失去生气渐渐翻白起来。
何腾蛟见此,呆了呆,他猛得转头望着背后,只见背事,有一举枪指着过来的三人队,他大声赞道:“第四都司那个好汉击杀了何洛会,此乃第一功。”
“放屁。”王兴闻言立马大骂道:“是我亲卫军击杀的,你这老头可不要乱报功。”
“呸。”何腾蛟如同争斗的雄鸡似的狠狠地盯着王兴骂道:“你这黄毛小儿,这是老子部阵杀的。”
说着,何腾蛟指着还拼杀的宜尔格德等何洛会诸将喊道:“儿郎们,把这些鞑子给算成军功了。”
一声令下,本来就兴奋不已的何腾蛟中军立马如同打鸡血似的向宜尔格德冲去。
宜尔格德本来看到何洛会被枪杀之后,他便有退兵之意,此时一看到何腾蛟领兵攻来,他立马大喊道:“后撒,全军撒往湖广。”
说罢,当即率先向后骑去。
而明军诸部只有何腾蛟一人骑着马,而就在何腾蛟想骑马冲去之时,他卫兵立马冒死拦着他大喊道:“将军,不急,外面不有车营呢,他们跑不掉的。”
“放你娘的屁,就不急。”闻言,何腾蛟立马大骂道:“老子是怕死的人吗,为了大明,为了陛下,都给我冲。”
其实何腾蛟深知是追不上了,但一想到此时冠名亲军的王兴,他更想表现一翻,他深知每一军都有东厂与锦衣卫的耳目,如此,那怕最后,被王兴夺走了此战大头,那也有了噻上朱由榔叫自己回家抱孙子的借口。
所以何腾蛟表现得非常英勇,大有你阻止我为大明为陛下拼杀就是仇人之势。
不过就何腾蛟刚刚冲出去,宜尔格德便撞上了列阵于外的车营。
三车营以倒三角之势列阵,一见宜尔格德撞上来后,以为没有赶上此战的诸营营将立马下令开火。
一时间无数流弹向宜尔格德飞去,瞬间,宜尔格德无数士兵纷纷被打暴于马上。
听着身边的惨叫声,宜尔格德红着眼挥刀冲过来大喊道:“兄弟们,要活命便冲过去。”
见宜尔格德如同英勇,位于车营中军的车营营将赵千驷立马亲自操一千斤拂狼机装上一实心弹对着宜尔格德便开火。
冲着而来的宜尔格德应声而倒下,原来他的坐骑被炮击暴后腿,就在宜尔格德刚站起来时,全车营再度火火,宜尔格德身中数十铁圆而倒地,他满是不可思议地望着眼前。
因为在宜尔格德心里,明军都是一触即溃散的乌合之众,那里会有如此战力。
片刻后,还存活着的何洛会部士兵立马弃械而降。
数刻后,王兴与何腾蛟联决站于何洛会身边,王兴指着何洛会道:“此战是以我卫军为主,你部为辅,上战报当以我为主。”
“屁。”何腾蛟略有不满道:“如果不是我赶到,你已经被吃掉了,所以你们是诱子,我们才是主力。”
“你,你....。”
就在此,在曾在王兴手下的黄笃豫立马开声道:“王将军,还是何将军上战报吧,要不然,陛下要何将军回家抱孙子去了。”
黄笃豫话一落,王兴脸色却精彩起来了,而何腾蛟老脸却露出丝丝羞意,王兴看到何腾蛟如同表情,他叹惜道:“就算我是来助战友军吧。”
说着,王兴便提着何洛会将旗离去。
片刻后,王兴便下达了全军收拾伤亡尔后便后撒,并把所俘之兵带走,要知道此时在各矿场,因为成栋等征安南,挖矿的好多被抽调征安了,那些缺人的矿场当即盯上了战场的俘兵,再加上大督府与兵部的只眼开只眼闭,所以诸部便有了把俘兵卖给矿场的事。
虽然朱由榔也知道有这些事,但一想到,此乃军中一部分收入,也可减轻一些军费,他也默认下来了,因为在广西已经有过先例了,所以除却那些因为杀红眼而想发泄而被阉了的士兵有可能被东厂选中外,其余俱卖掉给矿场或一些苦力作坊,要知道许多作坊还要大量人力拉动作业的,比如军器局的造枪造炮作坊,都是用人力钴空造。
当何腾蛟的战报送到朱由榔手上时,他已经领兵进入都昌,他立于鄱阳湖边,举起千里镜望着正在演练水师的余应桂。
“陛下,何腾蛟战报。”丁思良小心冀冀地拿着锦衣卫送来的战报递了上去。
“嗯。”朱由榔收起千里镜递给一这的小太监尔后接过战报细看,片刻后朱由榔皱着眉头望着鄱阳湖道:“令王兴继续驻守袁江,何腾蛟加速清剿江西,不单单是鞑子遗兵,连那些盗匪也要一并扫清了,当然那些有心光明大道又有志为国效力的,那也可入册回广州候用,其余俱杀。”
朱由榔话一落,一太监过来道:“陛下,余将军求见。”
“宣。”
片刻后,余成桂跪于朱由榔面前喊道:“未将拜见陛下,陛下江西既平,未将愿为先峰直下南京与张郑二部会合,南京即可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