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明里,写了很多让人觉得辣眼睛的事情。
本来一开始,网友们觉得上官雅作为一个从小受过各种礼仪教育的名门千金,竟然做出对男人下『药』这样的事情已经很让他们毁三观了,很不可思议了。
但在看完上官雅发出的那则声明后,他们觉得自己还是太年轻了。
三观,就是用来被不断毁掉的。
底线,也是用来被不断毁掉的。
上官雅做出的那些事情……实在是让人不齿说出口。
那些原本将上官雅当女神的男人,也觉得自己脸上被啪啪的甩了几耳光似的,很丢人。
上官雅发出这条微博后,评论区瞬间就变成好几万了。
点开一看,全是骂她的。
说什么她不要脸了,盯着一个已婚男人,想去破坏人家家庭。
还说什么让她以后不要再『露』面了,免得辣了大家的眼睛。
上官雅这个微博,有不少网友是知道的,很早前就关注了她。
她也会经常在微博上po一些日常生活,由于她在微博上表现的挺有亲和力,也挺接地气的,一点不摆富家千金的架子,所以还是圈了不少粉丝。
她也被微博上的网友评为最接地气,最有涵养素质的超级白富美,关注她的粉丝里男粉也不少,都将她奉为“女神级”人物。
女神忽然闹出这么个事情,很多男粉丝都觉得幻灭了,没爱了,纷纷选择取关。
上官雅的粉丝,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快速减少。
才不过半天的时间,她原本两百多万的粉丝,就变成了一百五十万。
粉丝关注那里,还在一直减少。
在上官雅出了“下『药』事件”,然后司家和上官家的关系又明显疏离了不少后,上流社会圈子里的一部分人,也开始慢慢疏远上官家了。
那些之前还追着上官雅大献殷勤,表示不管发生了什么都会一如既往的喜欢她,对她好的男人,也一个个打起了退堂鼓,不再继续追求她了。
毕竟,上官雅给司冥下『药』这件事已经闹得人尽皆知了。
即便她依然还是上官家身份高贵的千金小姐,可找这样一个女人做女朋友或是老婆,多丢人啊。
找了她,还得随时担心头上会不会冒出青青草原地。
没有人,想沦为别人口中的笑柄。
他们宁可找个不如上官雅的,也好过找一个心里装着其他男人,一心想上其他男人床的女人。
一时间,曾经风光无限的上官雅变成了人人嫌弃的笑话。
外面的人不待见她。
上官家的人,也不待见她。
因为她发了那份声明,所以司冥倒也说话算话,没有再做什么针对上官家的事情。
但上官家和司家的关系,还是就这么淡了下来。
恢复不到从前了。
再后来,上官雅就沉寂了,很长一段时间,都没再看到她。
也没有再听到什么和她有关的消息。
再后来,是过了一个多月后,艾米才再次在微博上看到了一则上官雅最新的动态,动态消息里说,她和连家的小少爷订婚了。
订婚后,两人一同出国去国外一所很知名的大学进修。
说是要进修一年,等到进修完就结婚,举办婚礼。
上官雅订婚,订得很匆忙,也很简陋。
匆忙简陋到连个订婚宴都没举办过。
说是两家人就联姻的事情谈了下,双方都同意后,两家人就约了出来一起吃了顿饭,然后,上官雅和连家小少爷就算是订过婚了。
连家和上官家都是豪门里的豪门,两大家族联姻,这么大的事情,却连个订婚宴都没举办过。
这似乎有点太不符合常态了。
可是,在上官雅爆出那件丑闻后,这种不符合常态的事情也就变得正常了。
现在,谁不知道上官雅给男人下过『药』啊。
如果大张旗鼓的举办订婚宴,还不知道别人心里要怎么笑话上官家和连家呢。
艾米知道这件事情后,心里也是不禁松了口气。
不管怎么样,就算上官雅对她造成不了什么威胁,可一想到有个女人一直惦记着她老公,还试图抢走她老公,她心里还是不踏实。
上官雅订了婚,结了婚,她也就不用再担心一些事情了。
那次生日晚宴会后,艾米就再也没见过林初夏了。
一想到在晚宴上,林初夏试图对她动手,艾米就还是有点后怕。
她是真的怕林初夏。
一个马上就快要死掉的女人,什么样疯狂的事情都能做得出来。
好在,司冥一直有安排保镖贴身保护她,艾米出行,都是有至少四个保镖跟着她的,司冥的那些保镖身手很好,都是挑了跟在他身边很多年的亲信心腹。
有保镖随身跟着,艾米也稍微安心了一点,没觉得那么害怕了。
还有一个让她放心不下的人,那就是司罂。
艾米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见过司罂了。
因为司冥不再允许他回司家,所以司罂没再在司宅『露』过面。
艾米平时也很少出去,基本上都是宅在家里安安静静的养胎,偶尔等到司冥有时间了,就会带她出去逛一逛,或者是带她去一些地方走走转转。
没再看到司罂,这对她来说是好事。
她根本不想再看到这个可怕的男人。
可是,司罂消失了这么长的时间,又听不到任何和他有关的消息,在对他有着很多未知的情况下,艾米心里始终有点不安。
她觉得,司罂不会就这么算了。
他不会就这么甘心的。
现在,司冥接手了司氏,不但将他赶出了司氏,还将他赶出了司家,对于司罂这样野心勃勃的男人来说,绝对不可能安安分分的接受这样的安排。
司罂给她的感觉,就像是一只蛰伏已久的猛兽。
他只是暂时的安分。
这么长时间都没有任何动静,不是他认命了,而是他在策划准备着什么。
*
郊外一栋别墅里。
司罂懒懒的倒在沙发上,眼眸半睁半阖,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
在他身旁,穿着黑裙,烫着波浪卷发,年岁看着已经四十岁左右了,却还风韵犹存的女人一脸阴郁的说道:“小罂,我们已经被那个小贱种赶出司家好几个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