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静云突然的善解人意,弄得肖雨暖暖的。
“好啊,三嫂,谢谢你。”
“谢我干嘛,本来就是我考虑不周,我还得给你道歉,但是说来说去,显得生分。”
“对!咱俩谁跟谁啊,说那么多,看上去和陌生人一样。”
“既然咱们关系好,我可就得给你上压力了。”
“啊?”
“你在沪市待了这么久,就没考虑考虑宝轩?”
“当然考虑了!但我在沪市没人没资本,哪能分上一杯羹,还是再等等吧,你看京市不也刚刚起来。”
“我听林安说了金家的事,他们也是今年六月才开始照顾宝轩的,之前他们自身难保,也不怪他们。
但不得不说,万昆这人挺厉害,短短半年,京市的宝轩就已经超过了哈市和连市两家的总和。”
“金家人做生意都厉害。”
说起来金志浩一直都没联系自己,这家伙脾气还真大。
这里的空气和氛围让人不舒服,肖雨当天就坐上了去京市的火车。
张静云也非要跟着去,“干啥?我得替娘盯着你,省得你又跑了。”
好吧,有个伴,路上的时间也不难熬。
肖雨到京市,就带着张静云去了宝轩。
张静云站在门口,“这么气派啊,地脚还这么好,难怪收入高,金家也挺下本。”
能说都是金志浩那个败家子干的吗?
肖雨刚进去,方年就迎上来,“肖老板!好久不见了!你怎么一直不来看我们啊。”
“之前有点私事,我看生意不错啊,这里面都快站不下了。”
“托肖老板的福,咱们现在生意好的不行,肖老板咱们进里面说。”
方年给肖雨和张静云倒上茶水。
肖雨伸伸手,“方年,这是张老板,也是宝轩的老板,之前主要负责东北的业务。”
“张老板好,我叫方年,还请多多指教。”
“你好,都是一家人不用这么客气。”
肖雨:“方姐,跟我说说这两年都发生了什么吧,之前是我不负责任了。”
“肖老板,你可别这么说,投资方情况不好,我都清楚,本来我就是跟着金四的,金家的事情我多少知道一些。
“你想想听听你的版本。”
对于林安的含糊其辞,肖雨更想知道方年作为旁观者的看法。
“我知道的不算多,前年四月的时候,金老爷子突然通知所有人,金家所有事物都交给一个叫林安的年轻人。
还把金老四所管理的所有全部交给这个年轻人。
金家当时就炸了,尤其是金老大,闹了好几次,但最后都被金老爷子用强硬的手段挡回去了。
听说是金老爷子收了他几块地皮,他才老实。
大概是九月份的时候,金家一次家宴,起了一场大火,金家死了一多半的人。
只剩下些小辈,万昆老板是活着的人中最有能力的一个。
他迅速组织起金家的产业,那个年轻人也将金老四的资产归还万老板,不过还是很多不服的。
在金千雪小姐帮助下,原本属于金老三的资产都迅速归拢。
最难的还是金老大,他手下的人想要自立门户,但又无法抗衡金老三和金老四的原有力量。
万老板又十分有智慧,收服他们不过是时间问题。
陆陆续续将近一年的时间,金老大、金老四的余孽都被收拾干净,到现在金家已经完全在万老板的掌控下了。
也是去年五月份,万老板开始扶持宝轩,咱们的生意也越来越好。”
“那之前呢?”
“在金小姐的帮助下,不算太难,只是无法盈利。”
“辛苦你了。”
短短几句话,是一年多的心酸。
“能给肖老板和万老板做事,我很开心。”
“金志浩呢?”
“金老板从那次火灾之后,就不见了,我打听过,说是和万老板闹掰了,剩下的什么也问不出来。”
万昆的保密工作做的很好。
“好,我大概了解了,你带我们看看宝轩吧。”
方年带着肖雨和张静云逛了上下两层,详细介绍了现在的情况。
大部分都是张静云在和方年对话。
肖雨看着二楼被封死的通道。
那里好像是通往三楼的楼梯,当时是金志浩不允许任何人上去。
也不知道上面有什么秘密。
肖雨控制住自己的好奇心,给金千雪发了个消息:我来宝轩了,请我吃个饭?
金千雪秒回:我现在去接你。
金千雪回的快,来的也快,没到二十分钟,金千雪已经抱住肖雨了。
肖雨有点不知所措,“这是干嘛啊?”
金千雪也不是这种性格的人啊。
“姐姐,好久不见。”
“嗯,好久没见,这是我家嫂嫂,张静云。”
张静云伸出手,“你好。”
金千雪立马变成冷若冰霜的金家小姐,“你好,金千雪。”
对喽,这才是我印象中的金千雪,又经历了那么多事情,只会变得更加无情。
肖雨:“千雪,准备带我去吃点什么?”
金千雪露出淡淡的微笑,“姐姐想吃什么都可以。”
“我好久没来了哎。”
“那姐姐跟我走吧。”
金千雪坐在前面,肖雨和张静云坐在后面。
张静云:“千雪妹妹和我想的不太一样,肖雨,你是怎么交到这种朋友的?”
肖雨感觉张静云的语气不是很友善。
“千雪是金志浩的妹妹,就这么认识了。”
金千雪:“我和姐姐一见如故,哥哥认准的朋友,也会是我一辈子的朋友。”
张静云:“原来是因为男人,看来也没那么好,那我就理解了。”
肖雨:我不理解。
金千雪:“起因是,在张小姐的认知里,开始就代表着永远吗?”
张静云:“不代表,但不也会到现在了,还说是因为哥哥,也没多少真心。”
“那张姐姐呢?你是姐姐的嫂嫂,也是因为哥哥结识,又有多少真心?”
“我现在在这就代表了我的心意,你说的很莫名其妙。”
肖雨听着两人夹枪带棒的嘲讽,才觉得莫名其妙。
“你俩干啥呢?咱们都是朋友,能不能说点我听得懂的?”
两人都不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