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帅:“张姐姐,我兄弟小时候可苦了,这都是之前练出来的技能。”
张静云:“谁小时候不苦,但是不是每个人都有这种本事的,关元,能有这种合作伙伴,我们也放心。”
肖雨:“可不是呢,要不是你这个人还算实在,也靠谱,不管我和张姐姐关系多好,她也不会帮你的。
但是张姐姐会帮我,毕竟有张姐姐在,我在阳市也能过的风生水起,谁见了我不得恭恭敬敬的。
说不定我也能成为一方霸主,也许我会在海运覆灭之后,帮你报仇呢。”
王帅:“其他的不知道,但是你脸皮是真的厚,你哪来的这么多说不定,还报仇呢。”
肖雨:“我有张姐姐,你有什么,你在这叫什么啊。”
王帅还想说什么,但是看见旁边笑个不停的张静云,也没说什么了。
关元:“不管怎么说,还是谢谢大家了,关元在这里敬大家。”
一杯饮尽,王帅就拉着关元开始絮絮叨叨了。
肖雨:“嫂子,你看,这才叫丢人,看见酒就走不动道了。”
王帅:“你别以为我听不见啊,就知道背后说我坏话。”
肖雨:“我是当着你面说的,咱不干那些偷鸡摸狗的事情。”
王帅:“呸。”
肖雨直接看向关元:“关元啊,你这地位不稳,哪里来的这么大房子住?”
王帅:“不是,你这是什么意思?你觉得我兄弟受贿?”
肖雨:“我就是问问,你自己说的,我可没说。”
王帅:“你!”
关元轻轻拍拍王帅的手臂,“没事,王哥你先坐,肖老板,这房子是我爹的名下的,现在算是他的遗产。
手续还没办,但我觉得这里还不错,比较适合请客,所以就请大家来了。
不过这里的东西我可以做主,如果有能入了肖老板的眼的物件,尽管拿走。”
王帅直接捂住关元的嘴,“兄弟你真是疯了,这么说,你信不信这小子能给你搬空!”
肖雨:“怎么说话呢,我就算心里想,但是身体上也做不到啊,少造谣。”
王帅恨铁不成钢的看着关元,“你看看,你看看,这小子黑心的很。”
肖雨:“切,不过关元,你爹这房子恐怕也...”
关元:“还算合法合规。”
肖雨:“怎么说?”
关元看上去有些哀伤,“这房子是我娘的嫁妆,我娘死后,自然归了我爹,只不过这里面的东西来源大部分都查不到了。”
肖雨:“所以这房子是合理的,但是你让我搬走的东西大部分都是赃款?”
王帅:“我去,兄弟你这招釜底抽薪可以啊,让肖雨彻底和你一条船,让她天天当甩手掌柜,以后她想跑都跑不了。”
关元连忙摆手,“不是,肖老板,我没有这个意思,这些来历不明的东西都可以当做我母亲的嫁妆。
这些都是私密的事情,不会有人知道,肖老板你放心就是。”
肖雨:“我当然放心,你又不是王帅这个狗东西,巴不得我早点遭殃。
王帅:“我没有,这是你自己说的,可别赖我。”
关元哭笑不得,“好了,今天是给张小姐的告别宴。”
肖雨:“就是,某些人就是喜欢喧宾夺主。”
王帅:“某些人就是喜欢张牙舞爪,夺人眼球。”
关元有点无奈,张静云敲敲桌子,“差不多行了,吃完饭赶紧散了吧,听你俩说话,头疼。”
肖雨直接撂下筷子,“正好,我吃饱了,张姐姐咱们赶紧回去吧,不理他们。”
关元:“这么急吗?”
肖雨和张静云擦擦手起身。
肖雨:“关元你陪着王帅喝酒吧,不用管我们,我和张姐姐随便看看就走了。”
张静云:“对,我陪着肖雨拿点东西就走,你要是不放心,就派个人盯着肖雨。”
“嫂子!”
关元:“无妨,无妨,就算肖老板搬空也没关系,那...”
张静云:“我和肖雨说说话,我们自便,你们也自便吧。”
肖雨:“女人的事你们别掺和,我送姐姐就行,你们都靠边站。”
肖雨走的时候抓了两个玉器,又捎带了两幅字画,虽然看不懂,但是好看!
肖雨本来想让张静云帮忙拿两个,但是张静云离肖雨两米远,还假装看不见自己。
肖雨撇嘴,只能这样了,拿不了,先带这几个走吧。
肖雨直接找了司机开车送自己和张静云离开。
不喜欢告别,这样悄无声息的离开是最好的。
肖雨第二天起的很早,但是张静云还是走了,就给肖雨留了个字条。
‘家里见。’
原来不只有自己不喜欢分别啊,反正也不会太久了。
关元和王帅也不知道在忙什么,肖雨这边都开业两天了,也没看见人。
还好员工够多,肖雨还有时间吃个饭,不像之前一样饿肚子了。
没有虎家做阻拦,肖雨感觉生意比之前好的多。
那两家就好像销声匿迹了一样,应该是被敲虎震山了,大家都在看风向。
所有商铺最开心的就是肖雨了,短短半个月,肖雨一查账,直接和之前敲诈的钱差不多了。
虽然看不见王帅的人影,到好在这家伙给了肖雨王俊的联系方式,没让自己断货。
要不然肖雨非要上门去讨个说法。
转眼就是八月底了,肖雨帮着关元把虎家的商铺整顿的差不多了,这些人以后只需要交房租给海运,剩下的都是自己的。
至于虎家很久没有消息了,将近两个月的时间,肖雨也就见过王帅三四次,关元则是连见都没见过,大部分都是王定来传播消息。
肖雨还在奶茶店开设了糖水铺子,都是宝轩的产品,这两个月以来,三个铺子每天都是络绎不绝。
也带动着周边商铺的客源,大家的日子都在变好。
时间一久,那两家开始有动静了,他们都以为风头过去了,开始联合起来给肖雨捣乱。
大部分的王定都能搞定,到肖雨这就剩了一个结果。
那两伙人又把矛头转向其他商贩,想要搞分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