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一阵，沈修灿觉得白慕姝应该缓的差不多了，才轻笑地问，“这次你去哪了？”
白慕姝偏着脑袋，一边思索一边喃喃，“KTV……生日……”
“谁的生日？”沈修灿问。
“你的。”她拿手指他。
沈修灿和莫谦冽他们面面相觑。他怎么不记得他在KTV里办过生日了？
莫谦冽倒是很快记了起来，提醒沈修灿，“你16岁生日的时候，在学校旁边的KTV。”
沈修灿恍然，“好像是有这么回事。当时明兮还唱了歌，唱的挺好听的。没想到她那时候就有做明星的潜质了。”
陆娴安听了，心里不怎么舒服。
她不知道她是在不舒服明兮现在和她们走的这么远了，还是在不舒服沈修灿只记得明兮了。
“你在我的生日聚会上做了什么，你还记得吗？”沈修灿问她。
白慕姝拧眉摇头，“不记得了。不过，我倒是记起你和安安……”
她食指在沈修灿和陆娴安之间晃了晃，“……和现在挺不一样的。”
“哪不一样了？你记忆里的我们是怎么样的？”沈修灿以心理专家的口吻问。
“你们那时候有点互看不顺眼，关系也不像现在这么熟、这么……奇怪。”白慕姝抿唇，“嗯，对，就是奇怪。你和安安是不是发生了什么？”
她问的一脸无邪，实则是故意借催眠的事，在打探沈修灿和陆娴安的关系。
他们俩肯定是在她不在的这五年里，发生了什么。不然关系不会像现在这么奇怪又别扭的。
沈修灿和陆娴安的脸色都微微变了变，仿佛白慕姝的问题，戳中了他们的心事。
“你记起来的事情，都是十几年前的了。过了这么多年，发生的事情多着呢！”沈修灿避重就轻，转移话题，指指莫谦冽，“你就没记起什么和他有关的事？”
白慕姝看向莫谦冽，眨了眨眼，似在努力回想。
莫谦冽如墨玉般的黑眸凝着她，眼底满是期待。
“有。”白慕姝重重地点头，朝莫谦冽摊开手心，“我送你的回礼呢？”
“什么回礼？”沈修灿看了看莫谦冽，又看了看白慕姝。
“你说你请我吃了便当，让我送礼物感谢你的。那我送你的礼物呢？你放在哪了？不会早扔了吧。”白慕姝皱鼻。
“什么？请你吃了便当，就让你送礼物感谢他？莫少，你什么时候这么抠了？连一个便当都得索要回礼了？”沈修灿嚷嚷。
莫谦冽脸上却漾起了浅浅的笑意，很高兴她记起了这事。
“你等一下。”他出了房间，很快又回来了，手上拿着一条围巾。
“咦？这不是你高中时，经常戴的那条围巾吗？怎么把它拿过来了？”沈修灿问。
莫谦冽不理睬他，而是将围巾递给白慕姝，“在这里。”
白慕姝笑了起来，满意地接过围巾，“看来你保管的挺好的。”
“当然。”莫谦冽轻笑。
“难怪你每年冬天天天都戴这条围巾，原来是白慕姝送你的啊！我怎么没想到。”沈修灿终于反应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