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粟子昕!你干嘛好端端要调查这些事?!”
“娅妹妹你到底在哪里,你知不知道你跑了,大伯特别着急。”
“你回答我的问题就行,别说这些没用的。”要不是想弄清楚,粟娅才不想听粟子昕那假惺惺的语气。
电话那头沉默片刻,
“娅妹妹,我是看你很喜欢这个人,这才想着把这人的底细给调查清楚,省的你被她给骗了,现在看来娅妹妹还真是看走眼了。”
粟娅不死心继续嘴硬:“不可能,你一定是查错了,她们不可能是一个人!”
“娅妹妹信不信是你的事,反正这就是事实,我劝你还是少和衡王星人来往,你抄袭的事兜得了一时可兜不了一世。”
粟子昕突然变了态度。
“粟子昕,你在胡说什么,我才没有抄袭!”她自认这件事做的很隐瞒,虽然闹上了法庭,但知情人就那么几个,几乎所有人都信是黎艾在碰瓷。
“我有没有胡说你最清楚不是吗,娅妹妹,你要想赢我也不应该用这种方式啊,还有你真以为我会输给黎艾吗,我不过是写着玩玩而已。”
粟娅气急败坏的回:“我都说了没有!还有,你就是写得不如黎艾,什么垃圾玩意,谁要赢你啊,就你这样的也配!”
通话戛然而止,粟娅死捏着手机,头顶快要怒到冒烟。
“啊啊……烦死了!”
而另一边的粟子昕脸色也跟锅灰一样黑,她走到现在,哪点不是自己拼出来的,不过是个娇生惯养的大小姐,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
还有那个半路冒出来的黎艾,就算换了类型也还是碍眼的很。
一个两个,全都该死!
粟子昕捏紧拳头,眼里情绪晦涩不明。
“校长,执政长请您去商议征战事宜。”
她很快缓和脸色:“知道了,我这就过去。”
通报者转身出去后,粟子昕垂了会儿头,等她再扬起来,脸上又挂起那抹无害的笑容。
她的战场才不会仅仅局限于那片虚拟网,整个金凛星系都该冠以她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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衡王星。
连茶面无表情的扫看屏幕上的资料,手指轻点着真皮沙发。
粟子昕?是谁啊?!
一个从来没在剧本里出现过的人物,难道是隐藏NPC?
真有病,上杆子来她这找虐,NoZuoNoDie,这么简单的道理都不懂吗!
她挑好给粟子昕的礼物后,便把电脑合上。
正好是晚上八点整,连茶起身回房。
坐那的格尔犹豫着想跟上但又怕,这一纠结就又看见她从屋里出来。
他不动声色的继续看手机。
连茶拿着换洗衣服,轻飘飘扫看了他几眼后进了浴室洗澡。
淅沥的水声在寂静的屋内显得格外清楚,格尔的心脏一寸寸收紧,仿若在亲眼偷窥似的。
他不经有些动摇,各种道义礼法在脑海里播放,显得他好像很不是东西。
不,她也半斤八两。
格尔似乎与夜行人找到亮光一样,盲目的选择了前进,即使他根本就不知道亮光的背后会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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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没出来,格尔凝望那片黄光,突然站起来走进了那个房间。
物品凌乱又整齐的摆着,空气里还散着股她身上特有的香味。
格尔很快感受到强烈的信号源,额间忍不住想冒亮光,他堪堪忍住。
粗略的扫看全屋并没有一件疑似燃料的物品,格尔皱着眉低头去看脚下的木地板,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
咔嗒——
细微的开门声后是由远及近的脚步声,格尔神经发麻,视线扫到那床粉色薄被,脑子一抽就掀开躺了上去。
身体被柔软包裹的瞬间他就后悔了,这行为简直和智障没什么两样。
门外响起开锁声,他慌乱的坐起来。脚刚触碰地面,房门就被推开了,亮光侵入,他僵硬的转头撞进了那片深渊。
“如果我说走错了你信吗?”
连茶忍不住抬眉:“……说人话。”
格尔尴尬的揉搓手里的被子:“我来,睡觉……”
他有些说不下去,最后两个字声若细蚊。
连茶默了默合门走过去,居高临下的看他:“想好了?”
格尔垂眸小声道:“没……我只是没别的办法了,如果这就是你想要的,那我只能照做了。”
她伸手勾起他的下巴,轻弯腰黑眸里闪过玩味:“是吗,那你得先让我看看你长什么样子,毕竟我只是随口一说,你要是长的太丑那我可就吃亏了。”
“……我长得很好看,你放心吧。”格尔用了笃定的口吻。
“光说我可不信,得亲眼看到才行。”
格尔挣开她的手,偏头道:“你爱信不信。”
连茶:“……”看一下是能掉块肉还是咋,小气鬼
她把人推到床上,曲腿跨在他的腰间,捏捏他的脸道:“那你告诉我,你到底来我这屋子里找什么?”
原主留下的东西她全部翻看过,没一样特别的。
格尔泄气般的回复:“……找燃料。”
“长什么样子?”
“这个不重要,关键是它好像埋在你房间下面那块地里。”真为难死我了
连茶蹙眉,凑进他问道:“你找燃料是为了回家?”
“嗯,嗯?你知道我是……”格尔指指自己。
“我当然知道你是外星人,”她俯身趴下去,“我还知道你那房间里可藏着不得了的东西。”
热气扑在格尔脸上,但他的身体却直冒冷汗。
若把她比作操控者,那他大概就是只自我感觉良好的笼中兽。
格尔已经很多年没有如此被动过,她真是他命里的一大克星!
身下的人突然按住她的肩膀,借着巧劲翻身上位。
被压住的连茶面不改色的看他,雾蒙蒙的也看不清他是什么表情。
格尔鬼使神差的低头亲了她一下,唇瓣轻微触碰转瞬离开,好像小男孩的好奇。
“房东小姐,我想好了。”
连茶略迷茫的接话:“想好什么?”
他这突然又参透什么了?!
格尔没立马回,反倒重新压上去,生涩的同她辗转许久,才面红耳赤的半撑起头,难得的笑了笑。
“我不做你的床伴,我要做你男人!”一听我就是个东西,呸呸!一听我就是个有责任心的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