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里回国也没在古衫镇呆多久,他顺利的进入历城的木青研究院。
在历城安顿好,他就开始盘算着把连茶骗过来。
因此,他隔三差五回来吹枕边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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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很闲吗?”
连茶冷眼看向昨天才走今天中午又回来的某只崽。
“很忙,最近有项目压着,所以你要带什么?”他拿着衣服和别的东西,一脸真诚的看向她。
连茶:“……我不去。”住的好好的,搬什么搬!
“……那你要我婚后独守空房啊!”他皱眉把手里的东西放下,走过去搂住她的腰。
“我要在历城呆几年,你就当行行好,陪陪我还不行吗。”
他还得多赚点钱,才能安心回古衫镇啃妖。
连茶想了一下,皱眉:“……你自己去和他们说。”麻烦精。
司里眨眼,欢喜的凑过去一通乱啃。最后被她按住头,从里到外好好教育了遍。
“教了你这么多次,还不会。”她嫌弃的推脖子旁的脑袋。
司里面红耳赤的用鼻子轻蹭:“那你教我一辈子不就好了。”
他就喜欢她主动。
连茶:“才不教蠢蛋。”
“……那我不学了,以后都你来吧,挺好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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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朵朵和赵时光怎么被司里说服的,连茶不清楚。
反正她就这样被一老两小高兴的送出了家门,前往历城。
司里住的地方是研究院分配的,简简单单的三室一厅。他在家的时间没有固定,有时候一两天都空,有时候一周都不回一次家门。
而大佬更夸张,她三天两头不在家,要么去古衫镇,要么去别的地方搞事情。
司里愈发觉得他自个跟独守空房也没什么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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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他手头上忙活了几个月的研究终于得出结论,这才有了几天假。
司里买了点东西回家,不出所料,家里没人。
他叹着气摇头走进厨房。
刚把东西炖上,外头传来一阵开门声。他系着围裙走出来:“你又去干嘛了?”
连茶弯腰脱鞋:“去买房。”
“买哪的房?”有古怪。
她踩着拖鞋走进去坐下:“你问那么多做什么。”
“……妖,”他站到她面前,双眼仔细打量了下,还凑近闻了闻,“没不对劲的味……我警告你啊,你要是买房养别的男人,我,我就哭给你看!”
连茶:“……”
司里被她拽进怀里,亲的晕头转向的,好一会儿才回神紧搂住她的脖子:“你不会真在外面养野男人了吧?”
“是,我还养一窝呢,今天这个明天那个,你可得卖力点,指不定哪天就失宠了。”
当她开宠物店啊!
司里:“……妖,你等着。”
他挣扎着站起来回厨房调火。
调成小火后,这才动手解围裙,挂好走出厨房将移门合上。
坐在沙发上的连茶正端着杯子小口的喝水。司里突然笔直的站到她面前,葱白的手指开始慢条斯理的解衬衫扣子。
一颗,两颗……领口一点一点敞开,露出锁骨,腹肌,人鱼线。
她握杯子的手猛的一紧,眸光沉下去。
衬衫掉到地上,他低头动作缓慢的解皮带的金属扣。
桌上突然发出玻璃碰撞的声音,司里抬头,就看见她已经淡定的侧躺着撑头看他。
“别停啊,继续。”
司里:“……”
他羞愤的把手里的东西扔掉,直接扑到她身上:“你好烦!”
他原本情绪好好的,又被她破坏了。
连茶挑眉:“……我说了让你继续。”
他双手撑住沙发,认真的同她对视:“……妖,我,来真的了。”
她没回,但她用行动告诉了他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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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你可以松开了吗?”司里躺在里面紧搂住她的腰,生怕她掉下去。
而他的手指头正在被她死咬住。
约摸过了一两分钟,她才松嘴:“……崽,我能不能再扎一针。”
烦躁感还在往上冒。
司里一僵,那根银针又出现在她手里,他猛的咽了口口水:“妖,那那,那我能不能也再来……”
“还来!”她冷脸甩开他的手。
不扎就不扎,她忍!
旁边的人突然轻「哼」了一声,接着那只骨节分明的手就伸到她眼前:“你轻点扎,我很怕疼的。”
连茶仰头碰到他的嘴角,松开后才开口:“乖。”
司里:“……”
银针没入指尖的皮肤,抽出后,红色液体缓慢的溢出来。她轻咬住,司里感受到一点刺痛和痒意,人不经又绷紧了些。
但他什么也做不了,只能流着虚汗把怀里的人缠牢。
“……还好是扎我。”他见她眼睛里的红血丝开始褪去后,轻叹。
她表情微变松嘴:“来吧。”
“……啊?”
“快点!”趁我还没反悔。
他犹豫着没动:“还,还是算……唔……”
“磨蹭。”
她直接翻身将人压住,又是好一通折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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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里抱着毯子往后挪,挪到沙发尾疲惫的靠住靠背,双眼哀怨的盯着对面气定神闲已经穿上睡衣的那只妖。
“妖,那根针要不要消毒?”他已经不记得被扎了几针,反正指尖泛疼,腰酸背痛。
连茶:“不用。”
又不是地摊货,为了造这东西砸了她好多钱和宝贝,肉疼。
“要不要洗澡?”她转头。
司里低头看了看身上:“好像要,抱。”
连茶:“……”
她冷脸抱他进浴室,然后伺候这位身娇体软的少爷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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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完,他把沙发收拾干净后,又钻进了厨房。
呆在外头的连茶闻到香气,瞬间起身往卧室走去。
“妖,你站住!快过来尝尝。”他端着白瓷碗从厨房出来。
连茶:“……不用。”
当初就不该同意他转专业,自从回国后,经常煮奇奇怪怪的药膳。还非得逼她吃!
“过来,正好补补,不会脸红的,快一点。”他把碗放到桌子上,十分坚持的冲她招手。
“……你上次也说不会。”
她都信他多少次了,全都是假话!
司里:“……这,这回肯定可以。”
通过前几次,他猜到妖估计是身体负担不了太多能量,但他一直没得出那个度,只能不停的尝试。
“那就尝两口,就两口总行吧!”司里干脆端着碗走到她面前,舀了一大勺,“张嘴。”
连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