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杨博文正沉浸在恋爱的幸福之中,突然有一天,杨博文接到一个意外电话,自称他爸爸,这在他心里增加了一点烦恼。本来很快乐的生活一下子给搅和了,现在他的大脑里不是那热恋的回味,而是这个父亲搭理与否的考虑。刚开始接到父亲的电话,告知他是爸爸自己就不知所措赶紧作了了断就挂掉了,这确实也不知道做的对不对,整天在大脑里翻腾着。告知母亲吧又怕母亲听了受不了,本来小的时候他连来看都不看一眼,长大了,有出息了,他一下子就来认儿子了,他怎么那么现实呢。这事坚决不能让母亲知道,否则母亲会气成什么样子。
他与朗迎春一起逛街也呈现着那样一副不开心的样子,朗迎春感觉与往日有所不同,也在心里揣摩着他这是遇到什么情况了,是另有所爱,心里在做斗争,还是家里有什么情况让他这样难过。不过,最担心的事还是考虑在前的,她悄悄地察言观色,也用情感来试验他。今天正好是周六,能在一起时间长一些,往日谁买单的事,今日如有变化,那就事情不妙了。果然,今天杨博文的行动有些迟缓了,他不时地出神,总是反应慢一些。在他的心里,你买了也无妨,日后我在回馈你。朗迎春看到一点不妙,就一改往日黏在一起的做法,今天半天就要散开,告知杨博文下午有事,得先回去。杨博文也没有进入恋爱的情景之中,她说散就没有丝毫挽留,随之而去。
朗迎春分开后,眼里不由地闪出泪花。她确信一句名言:得不到的东西是可爱的。一旦得到了他就不会珍惜了,他怎么一下子就变成这样了,这也太快了吧,别人还能坚持个结婚,他怎么我就和他表了个白就不一样了,这样的人也太可怕了。思来想去感到太不可思议了,突然想到:他父母的关系,感觉他可真是他父亲的儿子。这样也好早点散了,也省的以后有麻烦。
杨博文回去后也没有再去搭理朗迎春,也没在意朗迎春是怎么个表情,自顾自地想他的事。工作之余,他把一些想好了如何对付他父亲的事给办了。出去买一张电话卡,又买了一个廉价的小手机,新卡放到了他的手机上。旧卡放到了新的小手机上,就等的接听熟人的电话,莫名的一律拉黑。他在这一周内尽干了这些对付父亲的事,全然没有顾及朗迎春的内心所想。
又是一个周六,他终于想到朗迎春了,感觉好像有月之久没有见了,她怎么了,怎么不来见我,我有事没顾上,她怎么了。想着,赶紧给朗迎春打电话,怎么也没人接听,她怎么了,出什么事了,怎么不告诉我。收起电话赶紧就往朗迎春单位跑,进入寝室,看到朗迎春正在床上窝着,精神很不振作。披头散发,苦眉愁脸的素颜着,看到他来还服到床上,没有搭理他。他过来跨坐到床边,只听得“哎呀!”一声,朗迎春哭起来。
朗迎春把受伤的脚从杨博文的屁股底下慢慢地抽出来,唠叨道:“你找的真准,别人是往伤口上撒盐,你专往伤口上坐呢,你还嫌折磨的我不够啊!”朗迎春撞着气劲儿说,其实,平日里她对杨博文非常的客气,一口一个哥叫的,活泼开朗的言语,让杨博文听了非常的舒心,今天,听到她向自己埋怨,更是觉得开心,希望她继续唠叨下去。
他感到她开始向他撒娇了,他也觉得应该这样做了。他心里暖暖地,用很关切的语调说:“这是怎么了,怎么伤的呀?为什么不告诉我?唉!我这几天忙乎了点乱事,没有顾上看你,你就这样了。”
朗迎春哭的更伤心了,好像受了多大委屈似地,唠叨着:“啊,你那边没有搞成又返回来找我了,你还挺会做的,来了个趁热打铁。一脚踩着两只船,估计那只船可靠就来扔我呀,没想到那只船没等坐好就翻了,我这还热着,你这高才生哪方面都很有水平。”这样的怪怨是第一次。
杨博文微笑着,莫名其妙地问:“你这是说啥呢,谁说我踩两只船了,还有人看到我和别人在一起吗!?是你在梦里看到了,相信梦是真的?”
朗迎春很爽快地回答:“是直觉告诉我的,上一次我就看出你了,你和我在一起,想着别人。你以为我没看出来呀,这一周你就是会她去了吧,结果怎么我还不知道呢!我还自以为是地说趁我这的热还能打铁呢......”她有些羞愧了,想说什么又不说了。她往回缩了缩脚。
杨博文四下里看了看,见没有人就从朗迎春的脚面看去,正好这时候脚的伤疤在恢复期发起痒来,她不由地抽蓄着往起提了一下,正好撞在杨博文的嘴上,他“哎哟”了一声,她痛的“啊”了一声,之后目光都回到那只脚上,杨博文问道:“这是怎么弄的?”
朗迎春委屈地说:“由于失恋难过,心不在焉,不小心被开水烫了。”
杨博文也故意逗她道:“你和谁失恋了,这么难过,这人也太幸福了,有人这么想他。”
“他是挺幸福的,这边失恋享受着想念,那边还热恋着,这也太幸福了,天下还再有这等好事。”
“那这是谁呀,这生活过的也太美好了,我都羡慕死了,唉,回想我自己和人家相差真是太远了,搞个对象还总是刺人。”杨博文抬起顽皮的眼睛瞟了朗迎春一眼。
朗迎春醋意娇样一并而生,听他这样装着,也问了起来:“就是,这谁呀,这么会生活,大概是当局者迷吧,要不没人承认。”
杨博文意识到,这大小姐是因自己的烦心事她起意了,自己的事情该不该和她讲呢,就这样过去就不用说了吧。如果她不依不饶就得和她解释了。他故意问:“这人是咱们中间的吗?”
“要不我说,当局者迷呢,你自己享受了还没有意识到。”
“哎呀,我的天呀!我这几天都快烦心死了,还有人这样夸我。”
“怎么了,是太难追了,心烦的实在不行了,返回来了。”
“这不更让人心烦了嘛!”
“嫌烦,你就走吧!我听了更烦,”朗迎春脾气来了,道:“本来我就烦着呢,你还又来烦我。”
杨博文本来不想说,看来就得说了,要不她在那里误会很深,会导致他们之间关系冷淡的。他打起精神说:“哎呀,看来我得告诉你了,是我们家的事,不,不是我们家的,是他闯进了我的生活。”
朗迎春还是那样想,说:“半天说了个王大娘,还不是因为有人参与了你的生活,我没说错吧。”
杨博文心情很糟,心烦地说:“我怎么就说不出来呢。”
“你肯定说不出来。”
“不是你想的那种事,是他,男的。”
朗迎春感到吃惊,说:“怎么了,遇上对手了。”
“你怎么就想这事呢!”
“那你就好好说。”
“我怎么就叫不出来呢。”
“说哇,我能受了。”
“哎呀,是......是......是,哎呀,是我那个爸!”
朗迎春总算松了一口气,说:“原来......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