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健在安亚萍家住了两天,第一天由安亚萍领着出去在市里转了转,第二天怕安亚萍受累,自己出去转了。对于自己精心算计的一些事她一件也没放过,一切的一切都打听了。看来这稍大一点的城市与县城也不太一样,房租贵、物价贵聘请员工的工资也翻倍,你挣的高了没人来,低维持不了正常开销。还是开个小饭桌,将自身资源也代入进去——做个辅导老师,这样一定可以。王健考察完市场回去就装罗搬家,顺带也为丈夫大体考察了一下,反正他一个男人家干点什么都可以。儿子儿媳由对方父母帮助,就不用担心了,很利索地搬走了。
王健心里暗自盘算:任洁做了家庭妇女,但丈夫是国家干部怎么也比自己强。安亚萍虽然家庭变故,但她现在是个国家教师,也比自己强。自己必须当上个大老板这才能在她们面前晃荡,否则时间长了她们会向我露出她们的真面目的,必须把自己的事情做好。
王健确实是个人才,她在小区居民楼里租了上下楼,办起了小饭桌。起初只雇用了一个厨师,面案自己上手,还要当老师给孩子们做辅导,洗锅涮碗丈夫零时干还捎带着采购,干了没几天夫妻两个都有点受不了,根据收入做预算,还能聘用两位工作人员,这样她们也不那么忙了。生意做的红红火火,收入不菲,这样她还是喜欢做一个辅导教师,喜欢把自己的一些精力和内存分享给孩子们。自己的心愿靠自己打造得以实现,公立、私立都能为孩子们奉献,实现自己的人生价值,何乐而不为呢,这辈子就喜欢这个职业,一定要长期开下去。
王健来了,任洁内心有点不安,毕竟她们曾经相爱过,死灰复燃很有可能。要想与王健保持好纯洁的友谊只能是自己往她那里跑,而决不能让她来自己这里,把朗晴也带进来,一定要让他们距之千里儿不见。说也巧,自己找了个丈夫怎么与自己的几个同学都有纠掺,与朗芳更是,竟然是兄妹,与金梅也有一点故事。这个朗晴他居然与我的那么多同学有各搅,这叫什么缘分呀,这可能就是自己命里生来就有的脚石。
安亚萍没有先缘,不难保以后,她恰恰是个单身女人,如果自己经常招引来家做客,哪能保证臭男人没想法,不说他给予一个好眼神,就是多给予一点礼让,也许自己作为一个女人也会吃醋的,一样要让他们保持一定的距离。
任洁事先把与同学们交往的注意事项作了精心安排,以免影响同学之间的关系。这个岁数本来不准备干点什么了,因为自己擅长的服装裁剪已经不再是当年那样兴盛了,最多也只能做个窗帘或码裤腿边。从同学们当中来看,人家都已经是做了老板的,还有做教师的,自己不甘心做那样的活,要不也得做的大一些这样才能在人伙里串。做点什么实在是没谱,唉!当年为了随军牺牲了自己的事业,现如今又没法重操旧业,看来自己也得出去考察市场。
安亚萍看着王健的生意做的红红火火,非常羡慕,再回过头来看自己一个人挣那点少工资,怎么能帮助儿子买楼房,自己想的那样高,没顾得回过头来看自己家庭什么条件,只是举出一个优秀的儿子给别人看去配别人,有点不自量力。现在可不像过去了男子优秀点就是个宝葫芦,家境也在找对象的考虑范围之内,我这老脑筋现在跟不上趟了。托人家给孩子说媒,碰了好多钉子才被碰回来点反省之意。之前还怕任洁家的姑娘给看上,不好往开拆呢,按照当前情况看如果任洁家姑娘能找我儿子,我应该高兴,可那就是一种勉强,没办法。不过还得等等万一就有单方面追求我儿子人的呢,万一还能碰巧找个研究生呢。
自己现在是困难户,人家家家户户都是两个人挣钱,两个人为孩子忙碌,这就和人家没法比了,这也是儿子找对象的缺憾,真正碰壁了才知道儿子比自己懂事多。自己本来就已经很不服输,看来还得来个加速度,王健给孩子们补课,自己为什么不能,周六日那不是时间吗!安亚萍也开始为了儿子更加奋斗了。
任洁的市场不容乐观,做老板干行外的事业老公不予支持,自己无法支撑,看来还得干自己的老本行。靠谁都不如靠自己,先小小的开上一个铺子什么活找来干什么活,自己有收入想干什么都能干什么。任洁的铺子也开起来了。
王健、任洁、安亚萍在一个市里都开始忙自己的事业,把约定的每年每人张罗一次聚会变成每年过年时聚一次,都忙的抽不开身,都能相互谅解。
这边大人忙的见不着个面,那边的孩子们几乎天天能在一起完。朗迎春像找到一个大哥一样,每天下班找到大哥依附在身边,显然有点离不开的样子。杨博文内心有文章更是喜欢和朗迎春在一起,两个人谁也离不开谁地交往着。杨博文决心已定非朗迎春不娶,只是怕母亲不同意,不知道啥时候是个头,啥时候能够像母亲开口提及。母亲一手把自己拉扯大,不能伤及母亲,只能等她在别人面前碰个“头破血流”后清醒过来再说。朗迎春也在向爱的方向发展,她现在正在享受被爱的幸福,只是不知道怎么往出送自己的爱,现在正在琢磨着。
今天晚饭后,杨博文又约到KtV,朗迎春很开心看来这谈恋爱不用明确说出来,只凭感觉就能领会,自己正想去示爱,他却要约个二人世界,可能他也感受到了吧。今天倒要看看他怎样做。
两个人在星光KtV大门口如约而至,朗迎春哥长哥短地喊着,杨博文高兴地享受着朗迎春此时的态度,两个人在有了好心情时商量什么都敢开口。进入一个单间,他们并没有去打开电视、选歌,而是都忙着为对方或为自己倒水、送杯,两个人忙着一件事,胳膊或手指不经意间碰在一起,这可不是一般的触碰之后的感受。特别是朗迎春第一次遇到这种暖心的麻木,脸上还出现一丝羞涩和由此而产生的红润。杨博文已经领会到了,反馈出去的也是触电般感受,朗迎春正要把那白嫩的纤纤秀手往回拉,却被杨博文那粗大而有力的大手抓住,在半空中停留好久,两个人“醉”了,谁都无心坐下来,都在享受这美好而幸福的时刻。终于,他们弯着的腰困了,杨博文扭头向后寻找适当的位置,坐下来,然后,又一使劲儿把朗迎春拉到自己的怀中。
两个人都沉默着,感到说什么都不如这样好。
朗迎春心想:两个人共同努力的事很是简单,原以为要自己开口表达的事现在就这样成功了,也省得难以启齿了。
杨博文心想:女孩这边已经拿下,不知道母亲那边有阻碍没,之前母亲为自己想的很高,近日是否有所改变,还得回去软磨说服,咱这条件能有人看上就是很好的事了。女孩子她的父母亲还能不能同意我们在一起,还是个未知数,还是打探一下吧。
杨博文的胳膊从朗迎春后背松开之后,又双手抓住朗迎春的两只大胳膊,含情脉脉地盯着朗迎春,朗迎春给予娇滴滴、笑眯眯的眼神,杨博文喜极生悲,不由地担心起了双方的大人,便开口对朗迎春说:“迎春,我们的努力有了结果,只是你感觉你的父母能支持我们吗?”
朗迎春慢慢地回答:“慢慢地来呗,咱们如愿了,她们还能怎么弄。如果我非你不嫁,她们还有啥话说。”
杨博文也有了信心说:“对,我非你不娶。你说我们这样,她们会难过吗?!”
朗迎春说:“那咱们回去试探她们看看她们的想法,如果都追求比咱们高那就不好说了,如果她们追求的差不多那她们一定会支持我们的。”
杨博文说:“必须在说服她们同意之后,我们在公布,并且再相互在两家走窜,那样我们就不会遭冷眼,以后也不会埋下不必要麻烦。”
朗迎春说:“说的对,我们一定要处理好家庭事务,我们才能得到她们的祝福,我们也能在她们面前洋洋得意地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