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迎春好奇地问:“那她们最后是怎么成的了,谁做的努力大?”
杨博文说:“当然是那个男同学了,是男的发起的猛追,因为他愿意。”
“那也的得女方有那个意思,要不还能不碰一鼻子灰。”
“因为那男的条件好,人家很自信,感觉这个老师非他莫属。老师也在课后碰到他故意逗他,这也让他胆子大了起来,打溜须、拍马屁,积极主动总比别人在前,毕业之后他还找到了老师的家,去讨好人家父母。功夫不负有心人,终于追到手了。”
“老师比他大多了吧。”
“非也,老师和我们是同龄人,人家那是近似神童类的学霸,比我们早两年呢。”
“我怎么突然觉得那老师,在学生中像个娇小姐了。一下子就把个角色给转变了。”
朗迎春一下子勾起她的兴趣,讲述起她学校里的趣事:我们学校里我倒是有一个很像过去小姐的学生,那简直是娇的不得了。第一天来报道身边跟来两个人,对她是无微不至地关照着,那个男的一直就在胳膊上挂着那女孩子的衣服,那女人为她铺床摆东西,她站在那里就等着现成。还不时地呼来喝去,还一点儿礼貌也没有,就像是在使唤佣人,不时地还有责怪出来,这两个人毫无怨言。后来,慢慢地了解到这两个人是她的父母亲,还都是政府干部,因大龄得女爱如掌上明珠。她没有一点自理能力,连自己的个饮水都不去打,渴了就买水喝,由于受凉闹开胃病。家里人看着心痛,又弄回家去住了,每天车接车送,真是神仙过的日子。把其她同学们羡慕的不得了,都在背后叫喊:“咱们啥时候过上这样的日子呀!唉,下辈子吧!”。当同学们回去和父母亲羡慕人家那样时,父母们都显示出了一样的担忧:“你们这样我们都觉得你们现在的孩子将来该怎么办呀,什么也不会做,就会吃,将来你们的孩子和谁要饭吃呀,想象你们的将来的日子就后怕。不行你们现在已经长大了,该干活了,这么懒惰,国家还能指望你们去搞建设,就是国家的个累赘。吃外卖、吃方便面、吃压缩实物,倒是有人给你们做好了,这里不说卫生怎样,那防腐剂、塑料包装,特别是外卖那刚从锅里出来超热的饭菜,倒进了餐盒里,那塑料遇热发生什么,你们不懂得吗?一天还讲就卫生,认为我们老一套不懂得,你们懂得就这样生活吗!一句话,一个懒你们什么都不顾了,让别人做你们什么都想要求。赶紧鼓劲儿吧,不要做那行尸走肉。”我把我妈唠叨我的话讲给了同学们听,都说差不多都是这样训斥的,我们都反省了一下自己。但都又害怕父母这的对我们一下也不干了怎么办,看来我们还是慢慢地开始从小的地方自理吧。我们每天都很积极地讲自己的卫生,发起互相监督,谁也不能懒惰,一起鼓励做勤快的人,做未来的一个良好的自我。我现在还可以,不要我妈妈为我操心了,她已经因不放心我去看过我好几趟了,检验了我行囊,餐具和衣食住行,觉得我还行。
两个孩子越聊越开心,两个大人却聊的脸上却很忧伤,孩子们看到母亲们这样,就稍稍停下了她们的声音,悄悄地听了听,好像又聊起那个肖利阿姨了。
安亚萍每次见到任洁就要提一下肖利,因为之前她们也走动的很勤,所以她很挂记肖利。这次又把村里人们传说的事叙述给了任洁:
肖利结完婚,草草地订了一个日子就典礼了。听说那天发生了一些怪异的事情,现在出现了这事人们才给往那上边凑合呀。
肖利出嫁那一天,正是寒流袭来的第一天,五六级西北风卷着大地上应有尽有的杂物满世界的刮着,到进村了,来娶亲的喜车有一匹马被不明飞行物打了眼睛,一下子给惊的跑开了,其它马也跟着乱跑,又把后面的吹唢呐的匠人的车马给引的跑开了,把毫无准备的人们都给撩到地上了。车官在拼命地拽马控制车速,颠在地上的人们搓揉他们的痛处,还是村里出来看红火的人们帮忙给控住了险情。娶亲的人们和吹鼓手们一副狼狈相,满身灰尘博土进了家。
给他们吃完饭,肖利也没有对婆家刁难,很痛快地跟着走了。
婆家那头是大人们兴高采烈地忙前忙后,孩子们一个劲地出去张望那等不及回来的喜车。二小也是坐不稳,见院子里一切依旧,一会儿也出来了,这时的天空正在发生变化,只见一股气流像旋风一样在那飘过来的云里乱卷,把一大片云给撞成了两片,并且离的很远,它们再也无法聚到一块了。一片慢慢地消散亦尽,一片是七零八落地分散开了。二小把替云想办法相聚的心收回来,摇摇头进家了,再也没出来。
中午了,喜车还是无影无踪,大人们也有些急不可耐了,派人到村外观望,由于能见度极低,还走出去大老远。终于看到喜车了,可总觉的行走很慢,几乎是站着不动的。不管怎样看到了归来的希望只能回来通风报信了。
等人的感觉就是不好受,那一段路程用正常的三倍时间也回来了,可就是等不到。
很长时间,终于回来了。正午已过,时属下午。令二小父亲大发雷霆的是一只喇叭头给吹进来了。这对于一个过去式老人讲究那么多,这是极不允许的。老汉赶紧跑出来,这时,吹鼓手已进了院中,老汉气急败坏赶紧阻止。又问清了详细,付了佣金便把他们给打发走了。
原来,就在那看着似动非动的地方,一头猪横卧在路中央,怎么也不给让道,前面吹鼓手的车无法前进。这种情况在当地被看作是“黑杀神”拦路,人们谁也不敢驱赶。有人忙中想出一个办法,此时是用的最“妙”的一招来引猪走开。
他们让吹匠坐在猪的身边吹喜曲,以得“猪”的欢心,也许能给让路。谁想猪可能心情更舒畅了,便无动于衷。吹匠为了讨好这“猪”就变着法儿的玩花样。将喇叭一拔三截嬉戏着。这时,猪可能被闹的有些不耐烦了,拔腿走开了。
吹匠们见“猪”放行了,便上车了,车官为了赶时间,赶快扬鞭催马。等到进了村口,吹鼓手们便要吹喜曲引喜进门了,可其中一个怎么也找不到他的喇叭头了。
现在的人们把那事和肖利不幸离世联系在一起,多少年的事了那更那呀。
任洁也接了一句,有的人没有什么还想编造点,这有点影儿就给勾起了。说也巧,怎么就有那么一桩子事呢。
她们两个人一在一起就聊起了她们的过去和她们的那些老同学,谁也不谈孩子们的婚姻大事。在任洁这,她的女儿还小,没有那么要着急地去找对象,安亚萍的儿子才毕业找到一份工作可能还要缓个一头半年。
在安亚萍那里任洁的姑娘已经稳定下来,也该找对象了,不能提这事,既怕提醒两个孩子,又怕任洁误以为要找她的姑娘。杨博文也担心这里有人给提此事,怕母亲不乐意当场给堵死“去路”。
朗迎春感觉又认识了一个可以联系的人,这样在工作之余往他那里走走,有什么事可以找着商量一下,好像认识了个可以依托的亲戚。
一顿饭她们都很开心,这里的环境与她们的心境融合在一起,令她们每个人心旷神怡,恋恋不舍地谈及一个走字。
饭已在不知不觉中吃尽,话已在尽兴中聊空,两个大人又在等孩子们说完,一会儿看看这个,一会儿看看那个,他们的说笑声也引逗着她们跟着莫名地笑着,可就是没个头。
安亚萍开始挪动身子了,朗迎春猛然醒悟,赶紧收尾。大家都开始收尾作别。两个孩子紧跟在大人的身后,就像两行队形,还是各聊各的,开开心心地走出了饭店。
朗迎春缠着母亲反过身来和安亚萍打招呼:“阿姨再见!”
杨博文反过来和任洁打招呼:“阿姨再见!”
四个人一起向对方摆手说:“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