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睿说的在理,老哥,我们得暂且躲避躲避,怎么说也得等你的境界彻底稳固在八品!”杨勇德道。
“西陵这么大,只要离开杨府,我想天幽王与地幽王还不至于花费多大的力气去搜寻我们!”
众人闻言,皆是点头。
“你们说的皆是在理,为了杨家,也只能暂且避上一避,不过,在此之前,还有一些麻烦要处理掉!”杨青山脸色掠过一抹狠厉。
“这件事,就不用您老操心,有我一人足够!”杨睿自然知晓他在想什么,他与五大世家的关系,而今杨家与何家已经清算得差不多,焦家堡、瀚海、元家这三家还有些账该去清理清理,这些家伙,一天不解决,他心里就有些不安,留着他们,终究是一些祸害。
“还是我跟你一起去吧,这样也多少有些保障!”杨青山道。
“不用了,利用这次机会,我还有着其他的打算。”杨睿的眼神中有着一抹异芒闪过。
“那你一定要小心,谨防天幽王与地幽王对你下手!”
“杨大哥,你一定要小心!”杨怡与杨子文一众人皆是担心道。
小丫头杨可馨更是特别黏杨睿。
“放心吧,我有分寸。”
见杨睿坚持,杨青山等人也不再多言。
“往后,你有什么打算?”杨青山问道,杨睿如今的身份已经彻底暴露,出现在天幽王与地幽王的势力范围内,或许就会遭到追杀。
而今他的实力,八品之下倒是无忧,但是若是遇上了八品的存在,还是相当的危险。
杨睿踌蹴了两秒,随即道,“等解决了当下事,我也该向告别了。”
众人微微一惊,“杨大哥,你要离开么?回阳间?”
杨睿笑着摇了摇头,“我会呆在冥界,但是现如今就像你们所担心的那样,我的身份已经暴露,因此,杨睿这重身份,也是该消失了。”
“我有些不太明白。”杨子文挠了挠头,小丫头杨可馨也抬起头,睁着大眼睛好奇地望着杨睿。
“为了让天幽王与地幽王安心,我必须得死。”杨睿沉声道。
“死?”
不少人有些摸不着头脑,只有杨子杰几人陷入了短暂的沉吟。
“杨大哥,你打算怎么做?需要我们帮忙吗?”杨子杰问道。
“暂时还不用。”杨睿摆了摆手,“我已经有了基本的构想。”
在杨家呆了一晚,第二日,杨睿便早早离去,他将雷牧留在了杨家,如今的杨家需要高手坐镇。
不久之后,便传来了焦家堡与瀚海两家顶尖高手被清洗的消息,而那位行凶者竟然自报家门,身份正是杨睿。
随着焦家堡与瀚海遭殃,东陵彻底沸腾,天幽王震怒,冥君鬼煞再次出现,势要缉拿杨睿,这一次,就连鬼王也难保他。
杨睿在击杀了瀚海与焦家堡两家顶尖高手之后,又再度前往了元家,此时的元家已经人去楼空,但依然没有逃脱杨睿的追捕。
他就好似隐藏在黑暗中的毒蛇,他所看上的猎物,很难逃脱。
冥界彻底沸腾,对于杨睿此举,有不少支持者,也有不少反对者,对于他的行为褒贬不一。
有年轻的至强者出世,放言要讨伐杨睿,一时间整个冥界风云渐起。
这是一个群雄逐鹿的年代,杨睿在冥界风头正起,经过幻境迷渊一役,更是名声大躁。
“八品之下,欢迎任何人来挑战,我杨睿绝对奉陪!”
所有人都以为他躲了起来,销声匿迹之时,他又跳了出来,态度极其的嚣张,一拳轻松轰退了一名准八品的青年高手,将挑战者逐一击败。
“冥界年轻一辈就这般无用么,还有更强的么?”他游行于西、南二陵,行踪诡异,让人难以寻到,冥君鬼煞搜寻了他几日,却并未发现他的行踪,如今的杨睿,面对八品强者虽然不敌,但是想要隐匿自己的行踪不让八品强者发现,还是能够做到。
“太嚣张了!这家伙真是一个疯子,被天幽王盯上了,不消停藏起来,竟然还敢出言挑衅冥界年轻一辈!”
“就连准八品的高手在他手中都难以讨到好处,这家伙更是正儿八经的杨门后裔,请神状态下,八品之下难有敌手,当世冥界,同辈之中,或许唯有那寥寥几人能够与之媲美!”
“在这个天才辈出的年代,天才之中必有一战,那最为顶尖的几人,绝对会挑战他,倒时,看他还能否如此嚣张!”
黑暗的天幽殿,一名中年男子闭目养神,殿前伺候者无数,所有人轻手轻脚,走路也十分小心翼翼,殿台下,一名侍从半跪在地上,一言不发,保持着拱手的姿势,不敢动弹,所有人就连呼吸都不敢太大声,生怕吵到了殿前的中年男子。
侍从就这般子啊地上半跪了接近半个时辰,一直到中年男子从闭目中睁开眼睛。
“王,有何吩咐?”侍从轻声问道。
“一号现在如何了?”中年男子张开嘴,幽幽问道,淡漠的声音中充斥着王者的威严,让人不敢有丝毫的不敬。
“正在闭关,缺乏一个契机,便是能够突破!”他恭敬回答。
“叫醒他,眼下有那么一个契机,或许派得上用场!”
侍从闻言,脸色顿时一变,苍白了不少。
“怎么?有问题?”中年男子挑了挑眉。
“不敢,属性不敢!”侍从连忙趴在地上道,只是他的身体却有着些许的颤抖。
侍从吞咽了一口口水,随即站起了身,步伐沉重了不少,整个人好像在一瞬间年迈不少。
望着他走出去的背影,殿前所有人皆是松了一口气,额头上满是汗水。
不久之后,大殿外有着一股暴戾的气息传来,恐怖得让人窒息,直到来到大殿前,这股气息才收敛了不少。
这是一名身高足有两米的青年,一头血色长发,身穿一件单薄的皮毛制成的衣服,浑身上下缠绕着漆黑的铁链,行走间带起咵啦声。
满身的戾气与煞气,直到他走进来,殿前无一人敢直视他,皆是埋下头,连喘息都不敢,眼前的青年,仿佛比正殿上的中年男子还要来得可怕。